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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茶艺速成班(要命一条,要分不可能(捉...)(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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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揽金”的狂欢还在继续,孟一堃跟在谢浮后面出了后门,他们在长巷里停步。

    关于一个人听着歌静静哭,一个人心疼地吻他耳朵,吻他嘴唇的画面,他们都看到了。

    孟一堃心头的震动难以消散,他重重搓脸,笃定地说:“阿帘来真的。”

    谢浮停在孟一堃前面两步,指尖挑起打火机盖帽,合上,又挑起。

    冰冷的金属声以散漫的节奏,持续地响着。

    “当初我们讨论的对策是顺着阿帘,他淡了就没事了。”孟一堃语气沉重,“这么看,他能淡吗?”

    回答的依旧只有打火机开合声。

    “我真不知道怎么说。”孟一堃不可能站在普通同学的角度来看待那场景,起哄地说声牛逼就完事,他是发小,是一起长大的死党,能共患难共富贵的交情。

    他相信和他一起目睹那画面的谢浮,以及没能来的季易燃都和他一样,他们内心深处都希望阿帘只是一时兴起。

    阿帘当初在小群通知说自己弯了,他都想好了以后要怎么拿这个事笑阿帘,还截图保存了。

    孟一堃使劲搔搔头,最近阿帘打游戏的频率大幅度下降,经常不在线,他也不在朋友圈发他收藏的球鞋跟战绩,甚至都不怎么发朋友圈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屏蔽了大家,只给特定的人看。

    而且他把屏保上的猫女换成了彩虹,社交活动几乎为零,生活中心只有他对象,少有的几次都带着他对象,譬如今晚。

    这么投入忠诚,阿帘哪是在搞基,他活脱脱是在演纯爱剧。

    ——只有一集,时长一辈子,主角编剧都是他跟顾知之,结局he。

    “激情来的快去的快”这经典走向,阿帘好像没沾上,他有他自己的路子。

    “你跟老季不在我们班,你们不知道……哎,我坐在他们后面,两只眼睛看他们上课下课都贴着。”孟一堃一个粗糙直快的老爷们,心里都藏了事磨叽起来了,他从来都不跟女朋友讨论发小的恋情,因为基,因为发小家里的情况,因为还是高中生之类因素,少点人知道为好。

    他也不能一有点发现就私聊谢浮跟季易燃,他们一个是校篮球队长,一个是学生会长,都很忙,哪有多少闲工夫。

    所以他私藏了很多小细节。

    他仿佛成了那对小情侣的爱情见证官。

    “阿帘上厕所都要顾知之陪。”孟一堃脸抽抽,难以形容他的感受,阿帘搞个基搞出了依赖型人格,极其依赖自己的对象,关键阿帘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习惯成自然。

    那个顾知之是他从没接触过的种类,既圆滑又真诚,还有股子与自身条件不匹配的神秘感。

    好像他有种魔力,能让人永远对他有新鲜的感觉。

    根据孟一堃这段时间的暗中观察,顾知之这人最可怕的是,大家以为他只能被动防守,忽略了他也能主动攻击的真相,从而不知不觉进入他的伤害范围。

    一旦进去,必死无疑。

    孟一堃说了半天,谢浮都没只言片语,他自顾自地做起了总结:“老谢,我有种感觉,阿帘不会厌倦。

    “他跟顾知之接吻,小心翼翼得像吻什么易碎品似的,说来惭愧,我没那么吻过我女朋友。”

    孟一堃再次提起这件事,谢浮终于开了口。

    “小题大做,热恋期一天做一次,一次做一天都正常,他们接个吻算什么,”谢浮合上打火机不再拨开,他的指腹有点红,是不断开合盖帽留下的印子。

    孟一堃还没从谢浮对“做”的炸裂概括,就又听他说:“什么都不算。”

    “而且,”谢浮再次开口,长久地停顿,耐人寻味极了。

    孟一堃学习挺好,可他的独立思考能力在这个发小面前会有下降,他不由得被扯着思路走,好奇心冲到顶:“而且什么?”

    谢浮的鼻息里带出一点笑音:“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每天几乎都在一起,天时地利人和三者全占,可他们竟然才接吻。”

    下一秒,笑就没了,像没出现过,他将打火机抛起来,接住:“还是我促成的。”

    孟一堃诧异,竟然是第一次接吻?那不就是初吻吗,怪不得阿帘一副又会又不会的样子。

    阿帘选在不私密的“揽金”,必定是情难自制。

    “听你一说,阿帘满纯情。”孟一堃生出不小的惊叹,他忽然想到遗漏的重点,“老谢,你刚说,他们接吻是你促成的?”

    孟一堃不可思议地吐出一句:“那你岂不是给他们助攻了。”

    长巷有路灯,谢浮没在灯下,他在暗处,轮廓有些模糊:“我也是没想到。”

    “阿帘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感谢你祖宗十八代。”孟一堃幽幽地说,“可是他们那个龟爬的进度,更能说明他的重视和珍惜。”

    谢浮抬头看夜空。

    孟一堃手机上来了信息,是包房里的朋友问他去哪了,他回在拉屎。

    “我担心阿帘爸妈知道了,他会为了顾知之,跟家里硬碰硬。”孟一堃皇帝不急太监急。

    谢浮轻耸肩:“不是有我们帮他瞒着?”

    孟一堃没那么乐观:“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纸包不住火。”

    谢浮不以为然:“等他翅膀硬了能自立门户了被发现,家里能奈何得了他?”

    孟一堃将悲观进行到底:“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远得很,世事无常,明天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谢浮这次没和他站在对立面,认同道:“确实瞬息万变。”

    孟一堃一巴掌拍在脸上,蚊子没打到,自己脸打麻了,他搓搓手指,装作指间有蚊子尸体:“所以我才怕阿帘一时大意被爸妈抓住尾巴。”

    谢浮淡淡说:“船到桥头自然直。”

    孟一堃敬佩地竖起大拇指:“老谢,你心态真好。”

    “呲”

    谢浮扣打火机,点了今晚的第二根烟,他笑笑:“我心态好?”

    孟一堃想到他不知哪年开始的喜怒无常,咳嗽几声,熟练地改口道:“我指的是现在。”

    谢浮一双眼藏在漂浮的青烟里,他透过烟雾看过来:“我现在心态好?”

    孟一堃起了鸡皮疙瘩,我去,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发神经。

    谢浮掀着烟观察灯下飞虫:“你回去吧。”

    孟一堃愕然:“你不一起?”

    谢浮说:“我抽烟。”

    孟一堃疑惑不解:“你抽烟还要到外面?直接在包房里抽就是了,多大点事。”

    谢浮咬一下齿间烟蒂,不甚在意地笑道:“有小宝不喜欢烟味。”

    孟一堃抖了抖面皮,老谢这是阴阳怪气的说谁?他挨个排除来“揽金”的一伙朋友,看看谁能对的上“小宝”这个称呼。

    没人。

    孟一堃忍不住八卦:“老季,小宝是?”

    谢浮小幅度侧头,面部剪影透着阴森:“你怎么还没走?”

    孟一堃干咽一口唾沫,真他妈的,他是有多迟钝,老谢不止是心情不好,是差到爆表。

    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把他身体里的发疯因子挑起来了。

    孟一堃刚进后门,长巷那边就传来一声巨响,他神色紧绷地回头。

    谢浮背对他吞云吐雾,脚边躺着滋滋冒火星,看样子已经报废的打火机。

    “我靠……”孟一堃加快脚步走人。

    孟一堃回到包房,一溜找了找,没找到小情侣,他抓了个朋友问:“那两人呢?”

    “你说帘少和,”

    孟一堃生怕听到“帘少和他相好”,快速打断道:“对,就他们!”

    “走了啊。”那朋友说笑,“我们喊都没应,尿急一样,走那么快。”

    孟一堃去洗手间关上门,鬼鬼祟祟地打电话:“阿帘,你们去哪开房了?”

    另一头传来迟帘刻意压低的声音:“开屁,回家了。”

    孟一堃试探:“迫不及待的回家继续?”

    迟帘挂掉。

    车在路上跑,小鹿在迟帘的心里跑,他略显急促的吞咽动作,不动声色地观察身边人听没听见孟一堃在电话里的咋呼。

    陈子轻静静坐着,手蜷在腿上,眼皮垂落。

    迟帘没从他脸上找到蛛丝马迹,猜不透他的心思,那股子青涩又澎湃的躁动越发无处释放,暂时只能选择物理降温。

    “把冷气打低点。”迟帘说完就偏头对着车窗,过了会他又说,“我让你把冷气打低点,你没听到?”

    前头的司机很无辜:“少爷,我打低了。”

    迟帘火大:“那老子一身的汗是哪来的?”

    “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司机委婉地提醒,“冷气不能再低了,再低下去,就成冻尸体了。”

    末了说:“你看你旁边的顾同学,他都冷到了。”

    陈子轻听到司机提他自己,他把蜷在腿上的手拿起来,摸了摸冷得起了层小颗粒的胳膊。

    迟帘见状瞪眼:“你冷你不说,搁这儿演什么身世悲惨寄人篱下的倔强大男孩。”

    陈子轻抿嘴不说话。

    “操,我真服了。” 迟帘骂了声,他升挡板,在后座变成隐秘空间后掐住陈子轻的脸,“冷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陈子轻脸上的泪在“揽金”被迟帘用手擦掉了,眼睛还红着,他说:“你体温太高,降降也好。”

    “我那是能靠冷气降下来的吗,没人比你更清楚我正在经历什么。”迟帘咬着牙盯住他,目光赤诚而炽烈,“我的燥热来源于欲望,我的欲望是你。”

    “你总害我,你又害我。”迟帘捏他脸上软肉。

    陈子轻的眼帘颤了颤。

    “没怪你,我这不是自愿让你害了吗。”迟帘摸他发红的眼睛,不知自己的眼睛比他的更红,像恶狼对着猎物,想啃食却无从下手,焦躁到皮下一根根血管里的血液在急速流动,呼出的气息滚烫灼人。

    陈子轻在迟帘指尖眨眼:“接吻了,是你喜欢的感觉吗?”

    迟帘没想到他这个时候还揪着那个点不放,原来也是个小心眼的家伙。

    在意到这程度,爱惨了老子。

    迟帘身后无形的尾巴摇晃了起来:“你都没张嘴。”

    陈子轻说:“不是要你用舌头顶开吗?”

    后座空气好似凝固住了,两人你看我我看你。

    迟帘的认知遭到了不小的冲击,要他顶?没人跟他说,接吻技巧里也没这条。他脸红得要冒烟,既挫败又抓狂。

    陈子轻又一次被他的纯情震惊住了:“你不知道啊?”

    “谁不知道?我只是,我,”迟帘恨恨闭紧牙关,面部肌肉绷到极致有点扭曲,他突然恼羞成怒地吼,“我不知道怎么了,我不能不知道?谁天生就会,凭什么嘲笑处男。”

    陈子轻赶紧哄他,再三强调自己没嘲笑。

    迟帘一被哄就得寸进尺,他单手扣住陈子轻的两只手,把人往身前拉了拉:“那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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