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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 寡夫门前是非多 此时是2005年的寒冬......(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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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顶着张要死了的惨白脸,拼命挣扎求救呢!

    身上贴的黄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烧成灰烟消云散了。

    “啊……梁铮啊,你怎么把自己吊上去了?”陈子轻一脸惊愕。

    “我……我也不知道啊!”梁铮一个人高马大的老爷们,身子都抖上了,“我就感觉自己头一晕,再醒来就被挂在绳子上了。”

    “再然后……我就看见你又是对我贴符,又是用绳子捆我的……我说嫂子,你……你能不能先放我下来,我要尿□□了。”

    “完了!完了完了!我上当了!”陈子轻大叫不好。

    再回头,陈子轻就发现门口的那个老大爷已经不见了……

    哪去了?

    这么一小会的功夫,人呢?

    “你在找我吗?”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陈子轻闻言顿时汗毛直立,下意识的想后退,可还没等他退两步,一股阴风就猛地袭来。

    “嗖!”

    他毫不犹豫的就地一趴,一股阴风从他的头顶刮过,几缕发丝瞬间飘落,再抬头,他就看见那个管理大爷正飘在空中,阴森森地盯着自己。

    房里的温度已经降到了冰点,冷得让人发颤。

    陈子轻立马一个翻身,两道黄符迅速飞出,被打中的怨魂随即发出惨叫,满腔怨恨地向陈子轻抓来。

    怨魂的速度快得出乎了陈子轻的意料,还没等他掏出其他道具,怨魂的阴风已经到他脸上了。

    “轰!”

    陈子轻被这股怨气给震飞,身体砸在后面的烧烤架上,里面的木炭四散崩飞。

    这个怨魂的怨气比陈子轻想象得要强得多,他不敢再犹豫,直接用出杀招。

    “噗!”一口鲜血吐出。

    电光石火之间,陈子轻掏出一把纸剑,在上面用血画了一个符文,然后一抖手腕,纸剑便被他射了出去。

    “破——”陈子轻冷喝。

    “嘭!”

    被刺中的怨魂登时如泄气的皮球一般,怨气不甘地散去。

    随着怨气的消散,被附身的管理大爷从空中跌落,也不知道他的老腰能不能禁得起这一摔。

    .

    大爷福运不错,他没死,只是晕了。

    陈子轻把人搬到墙边靠着,期间喊了梁铮好几遍都没个反应,他气喘吁吁地抬头,发现梁铮盯着自己,眼神说不出的怪。

    “你看什么呢?”陈子轻蹙眉。

    梁铮抖着手从裤兜里拿出半包烟,烟盒掉地上也忘了捡:“你那跳大绳似的几下子搞完,这一层给我的感觉都明亮了。”

    “鬼驱掉了嘛。”陈子轻说。

    梁铮的表情没法形容,那吊着的女鬼是房子的租户,据他买房前打探的案件情况,她跟她朋友合租的,朋友来这里找工作,一直找不到,吃的喝的都是她承担。

    朋友还找她借钱,她借了几次,不想借了。

    那朋友就不干了。

    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为什么不借我钱,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女鬼为了不让朋友误会,就又借朋友钱。

    直到朋友拿着她的钱出去玩,被人骗了回来找她,问她能不能借自己两万块。

    女鬼真的拿不出来,她叫朋友走,以后也别来了。

    两人起争执,朋友就趁她睡觉的时候用枕头把她捂死,伪装成上吊死的。她那个朋友很快就被警方抓住,案子没什么难点,就是她阴魂不散,一直吓这一层的住户。

    梁铮脚踩着地上的烟,重新拿一根叼在嘴边,他能知道得这么仔细,是房子的隔音不好,旁边住户能听见。

    这也是旁边住户搬走的一个原因。

    女鬼被害那晚,他们都有听到异动,只是抱着“别人不出去查看,我也就别出去查看了”的心思,闭门睡觉,没上门问问。

    一缕烟雾被梁铮吐出来,他问他的嫂子,接下来怎么着。

    “你先把房子打扫干净,搬进来简单的日用品住上几天,周围人能看得出来你的精气神和气色,他们发现你没事,好好的,到时候这一层的其他住户就会回来看是什么情况,找你问明白。”陈子轻给梁铮支招儿,你就说脏东西去掉了没有了,等住户们都回来了,太平了,慢慢的你这个房价就会涨的。”

    梁铮抹了把脸,上面有刚才受惊吓掉出的窝囊泪花子:“别人问我是谁把脏东西去掉的,我怎么说?”

    他自问自答:“我就说是□□去的?”

    陈子轻没意见:“嗯嗯,就说是□□好啦。”

    梁铮环顾不再让他发怵的房子,视线回到真的会驱鬼的人身上:“南星,我有点看不懂你了。”

    “你要看懂我干什么,这又不能当饭吃,行了,就这样了,我走了。”陈子轻想起个事,“对了,我驱鬼的报酬你还没给我。”

    梁铮:“……”

    “多少?”他掏出皮质的钱包。

    陈子轻说:“五十。”

    “五十?”梁铮挑高了凌厉显凶相的眉毛,“你乱喊的吧?”

    陈子轻瞥他:“不管是不是我乱喊的,你都得出这个钱,我可是给你把事儿办成了,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梁铮哪会不明白,他是不想让自己多想。

    “五十,拿去吧。”梁铮给出两张二十的,一张十块的。

    陈子轻把五十块钱收起来:“蒋桥买房了吗?”

    梁铮心不在焉:“谁管他。”

    陈子轻说:“你查查。”

    .

    梁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嫂子的话言听计从,像领了玉皇大帝的圣旨。

    让他一个被周彬的鬼魂害惨了的人买凶宅,他就买。

    让他查早就不来往了的蒋桥,他就查,又是买酒又是买烟,又是给人当孙子的搜集信息张罗人脉,接触到蒋桥的圈子外围。

    “挺古怪的,那小子在首城的好几个区买了十几套房,”梁铮带着几份卤菜去首大教室公寓101,“还有破破烂烂的大杂院,当邮票,搞他妈收集。”

    陈子轻喝小酒:“他又不是傻子,他买那么多房子说明什么?”

    梁铮顺势往下问:“什么?”

    陈子轻夹猪耳朵吃:“说明是发财之道啊。”

    梁铮眉头拧出“川”字:“买房发什么财,钱都套死进去了,好买不好卖。”

    话音一落,他就发现坐在他对面的人看过来,欲言又止。

    “靠!”

    梁铮不满:“你什么眼神,看我更看孬子一样。”

    “说什么呢,你不孬,你只是脑子不好使。”陈子轻无视梁铮喷火的眼神,“你想错了,

    房子好买更好卖。”

    陈子轻叹口气:“我要是有足够多的钱,我就买房,全款买。”不能有房贷,那会让他有压力,梁津川还没上完大学呢。

    梁铮把酒杯丢桌上:“不早说,你要是早跟我说你想买房,那我就不买凶宅了,给你买。我的存款加上借的那些,你再那点儿,肯定能让你买一个市区外的房子。”

    陈子轻啃了个鸡翅膀,吐出小骨头,他另起话头:“你不是说有人会买凶宅套贷款吗,你搞搞看。”

    梁铮在嫂子面前不怕丑,没脸就没脸,他直说:“老子不懂。”

    陈子轻托腮,望向阳台玻璃上金灿灿的阳光:“我其实也不是很懂,你找个懂的人咨询咨询。”

    ……

    梁铮又领了圣旨,没多久,他说他找人问了房子抵贷的事,了解得差不多了。

    完了就问陈子轻要不要买房,要就给他做抵押。

    陈子轻考虑再三,最终还是没有接受梁铮的好意。他让梁铮抵了自己用在刀尖上。

    另外就是,多留意蒋桥在哪买,跟着买,或者在他的周边买绝对不会错。

    蒋桥是从这个世界的未来重生回来的,他掌握的才是正确的经济走向。

    .

    九月份那会儿,梁云来首城上大学,二婶没有陪着。

    陈子轻拉着梁津川去车站接梁云,她一个人带了很多行李,前胸后背各背着一个大包,左手拖着塞满四季衣服的蛇皮袋,右手拎着桶,里面装的是衣架水瓶盆之类。

    梁云是个不愿意麻烦别人的性子,嫂子来接她不是她的意思,是她那个妈要的。

    她妈没有问她想不想,自己定的主意,没有变动的可能。

    至于二堂哥,他是跟着嫂子来的。

    梁云插不上手,腿好像有点受伤的二堂哥也插不上手,他们全程看嫂子忙活。

    嫂子给她把东西往车后备箱里放,没地方了就塞到后座。

    陈子轻忙得满头大汗,他叫梁云先上车,再把一个大包放在她腿上,让她抱着。

    “嫂子,我剩下一个包呢?”梁云热红的脸从大包旁边挤出来。

    “剩下一个包我放前头。”陈子轻让她坐好,他关上后座的车门去前头,拎着包塞在梁津川的怀里。

    陈子轻趁梁云检查兜里证件车票的功夫,在梁津川的额头亲一下:“好啦,出发!”

    .

    车开离车站,朝着首城师范大学的方向驶去。

    陈子轻目视前方,他的面包车借给梁铮了,自己开的是对方买的大众捷达。

    出入平安的小牌子轻轻地晃动着。

    陈子轻跟梁云聊了一会,感慨地说:“你妈这辈子都没坐过火车,来过大城市,她肯定是想来的。”

    梁云看着车窗外:“她不想给我丢脸。”

    陈子轻透过后视镜瞧她一眼。

    梁云扎着马尾,用的是普通的黑色皮筋,刘海被一对黑色夹子别在两边,她穿得多,一身灰色带黄条的运动服,这是她妈给她买的新衣服。

    “我妈觉得自己比其他学生的妈妈要老,要丑,跟着我进学校报道会让我被人笑话。”梁云说,“我无所谓,只要她那个嘴能少说点就行。”

    但不可能。

    让她妈少说点,就跟要死了似的。

    所以不来就不来吧,省得还要在报道的时候吵起来。

    梁云嘴上说的是另一套言论:“我没有对她失望,我还是抱着期待的,希望她到老了,能改一改。”

    陈子轻心道,那怕是改不了,一辈子的为人处事风格,根深蒂固了。他停车等红灯:“等到了学校,我陪你去报道吧,流程蛮多的呢。”

    “不用,我自己可以。”梁云拒绝了。

    陈子轻不勉强:“那你这么多东西,总要我们帮你忙去宿舍吧。”

    “有学长。”梁云理了理耳边碎发,她往后视镜看,示意嫂子看副驾。

    陈子轻会意道:“你说你的,津川没睡,能听着。”

    梁云斟酌着:“可以先去首大吗,我想参观一下全国最好的大学。”

    陈子轻见梁津川没动静,他就把手伸过去,放在梁津川的腿上,指甲挠两下。

    梁津川握住作乱的手:“找个别的时间吧。”

    梁云茫然:“你们有事?”

    陈子轻比梁云更茫然,今儿是礼拜天,哪有事啊,可梁津川表现的是“有事”的样子,他也不好拆台。

    “那好吧。”梁云不破坏他们约会,“我下回再去首大参观。”

    .

    车停在师范大学的南门口,陈子轻帮着把东西搬下车,几个学长热情地上前分担掉,梁云和他们一道进学校。

    没打招呼。

    陈子轻并未感到一丝不快,他就要上车,却听后头传来喊声。

    “嫂子,回见——哥,会见——”

    陈子轻马上回头。

    梁云竟然停在学校里面的宽马路上,站在被爹妈陪着报道的新生中间,对着他这边挥手,他踮着脚挥了挥:“等你办了手机就给我们发信息!”

    “别煽情了。”副驾的车门打开,梁津川不耐烦,“我都困了。”

    “那是你的堂妹。”陈子轻探身进去,“对你们来说,我是个外人。”

    梁津川不置可否。

    陈子轻就问梁津川接下来去哪。

    “回学校睡觉。”梁津川说。

    陈子轻:“……就这事啊?那你干嘛不让我先带梁云参观你的学校?”

    “就这事?”梁津川嗓音危险。

    “是我说的不对,睡觉是大事。”陈子轻去驾驶座那边上车,他拉上安全带,嘴里嘀嘀咕咕,“雨伞没了,买了再回去睡觉。”

    梁津川对他的新奇形容词见怪不怪:“嗯。”

    “差点忘了。”陈子轻没立即发车,他在小灵通上戳戳按按的打到村长家里,让村长喊二婶接电话。

    “二婶,小云到了,嗯,见过了,已经报道去了,没事,都挺好,没哭,她坚强着呢。”陈子轻把梁云的动向说给二婶听。

    二婶的嗓门很大:“我就怕她身上的钱让人给扒了去!”

    陈子轻说:“没有被扒走,她平平安安的到了首城,你放心吧。”

    那头传来擤鼻涕的声响。

    再是二婶的说话声,比刚才多了几分浓重的鼻音:“南星,下庙村虽然跟首城都在地球上,但是两个地方差大了,你二婶我就算站在村子后面最高的山上也看不着,小云就指着你了。”

    陈子轻望着一茬茬从车上下来的新生们:“婶婶,你多相信她一点,她很厉害的。”

    二婶哼道:“算了吧,怎么说都是个小姑娘。”

    陈子轻一头雾水:“小姑娘怎么了啊。”

    “怎么了?”二婶没好气,“容易让男孩子骗了去!吃大亏!”

    陈子轻恍然大悟:“你说谈对象啊?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到了适合谈的年纪,她肯定会谈的,婶婶你先别激动,我觉得你闺女不是那种会为了对象要死要活吃不下饭的人。”

    二婶琢磨琢磨:“也是,她连她妈都不亲,是个小没良心的,没人比她自己更重要。”

    “踏实了,这我就踏实了。”

    不等陈子轻说什么,二婶就说:“你忙你的去,你跟你小叔子能过就过,不能过就回来,我们两个过。”

    然后就挂了。

    陈子轻把小灵通揣兜里,他偷瞄梁津川。

    小灵通接打电话声音都大,二婶最后那句,梁津川肯定听得一字不落。

    “津川……”陈子轻望着梁津川的侧颜,滚到嘴边的话扭了下,跑不见了,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梁津川优越的鼻梁上玩滑滑梯。

    梁津川没阻止。

    直到鼻梁上的那根手指从上到下划了十来次,他才不快不慢地开口:“嫂子玩得高兴吗?”

    陈子轻回神,他老实地点点头。

    “高兴了就开车。”梁津川将他的手指抓到唇边,牙齿磨上去,“回去让我也高兴高兴。”

    .

    十月里的时候,陈子轻从门面那边看了建工进度回去,一个中年人找上门,他认出对方是梁津川的某个教授。

    说的是交换生的事。

    陈子轻当晚就和梁津川开小会:“有个公费的项目很难得,你为什么不申请?”

    梁津川面色一沉:“教授找你了?”

    陈子轻拿出家长的姿态:“对呀,怎么啦,我是你嫂子,是你的家属,他找我有什么问题吗?”

    梁津川缓慢地吐息:“我没说不行。”

    “哼。”陈子轻用这个字给自己打气,“那项目对你未来在行业内的人脉资源和机遇都会有帮助,你尽快申请,你的教授说只要你申请了就能成,他很希望你去。”

    梁津川垂下眼眸:“要一年。”

    陈子轻吃葡萄不吐皮:“才一年,也就四个季节,十二个月,很快的。”

    梁津川抬手撑在额前,手掌阴影拢住年轻精致的眉眼:“成年人不能申请陪读。”

    陈子轻知道他有查资料,并不是随便就放弃这个机会。

    想到这,陈子轻欣慰了不少。

    梁津川平静地摊开从未褪色的阴鸷脆弱一面:“我不能一个人去,我离了你会活不成。”

    陈子轻的语气缓下来,柔柔地说:“不让你一个人去,我可以走旅游签,流程方面我问问王老板。”

    梁津川阴影下的眉头拢了拢:“真要去?”

    “去啊!”陈子轻坚定无比。

    梁津川考虑现实问题:“生活费开销大。”

    “不会有多大的。”陈子轻没见过这个年代的国外,挺好奇的,“我们大三去,到时候我那门面已经出租了,租金够我们在国外吃喝,而且我们有其他积蓄,我能找兼职,你说不定也能找到跟专业有关又有钱拿的事做。”

    梁津川掌心泛起潮热:“你这么为我,将来我没办法达成你的目标,你就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陈子轻拿下他撑在额前的手臂,凑到他眼皮底下看他哭没哭。

    梁津川阖眼。

    陈子轻说:“男孩子闭眼睛代表想被亲。”

    然后他就亲上男孩子红起来的眼皮,更红的眼尾:“那你就争气点好不好。”

    梁津川很想说好,但他这个年纪,一个“好”字显得苍白单薄,甚至天真不实际。

    陈子轻去到他的角度,为他着想:“不过你也不要有太大压力,你现在主要是读书。”

    “不怕我有钱了以后,负你?”梁津川薄唇扯动,“戏文电影书里都有,千篇一律的故事,穷小子飞黄腾达一脚踹开糟糠妻。瘸子腿好了,第一时间扔掉陪自己走过无数场风花雪月的拐杖。”

    陈子轻怔怔的。

    梁津川拉过他的手,将酸涩的眼泪流在他手心里。

    你不是糟糠妻,你也不是拐杖。

    你是我所有的意义。

    .

    2000年的开学季,陈子轻跟梁津川踏上飞机。

    梁津川第一次坐火车,他陪着,第一次坐飞机,他也陪着。

    不管是去大城市还是去国外,不管是开启人生的哪一个起点,他都在,都有参与。

    飞机起飞。

    陈子轻看了眼自己被握住的手,看了眼握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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