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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尽得了好处,还要矫情,还要难过,我跟他说,我不想拍戏了,他问要不要送我去新加坡留学,那边语言环境好,说女孩子还是要多读点书,我忽然就在他面前崩溃大哭,他已经那么烦了,我还要给他添麻烦,他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之前在剧组被人欺负了?”
“我靠在他手臂上,整个人都在发抖,我不知道怎么问,为什么你一点也不喜欢我?”
靳月眼眶通红,眼泪大滴大滴砸落,人却冷静得异常,轻声问着:“弥弥,你说我是不是疯了?”
大一她妈妈生病缺钱那会儿,钟弥见过她大哭的样子。
如今脱胎换骨,眼泪也不是同一种滋味。
钟弥一时也说不出话,眼眶隐隐也有跟着发酸发涩的兆头。
她能共情。
第一次去沈弗峥城南别墅的夜晚,因为那双不合脚的鞋,因为他的话,她逃出来,顶着冷风,也谴责过自己的不理智。
人极度渴望爱,又清楚知道自己配不上这样的爱,想明白很痛苦,放手也很痛苦。
好像终生会被那些渴望而不得之物所困。
那些张口就来的道理和毫无意义的安慰,钟弥一句没说,只是静静陪她坐着,直到靳月经纪人打电话来接她回去。
临别,钟弥跟她说:“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前阵子拍戏也挺累的,有事给我打电话吧。”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
潮湿雨水仿佛将京市冒尖的春信压回泥土里。
那几天,京市返寒,落雨不停,乍暖还寒的天气惹来一场大规模流感。
因到清明,钟弥避开这怪天,回了州市陪章女士去扫墓。
下山路上,半晴天吹微暖风,母女俩手挽手。
章女士说:“你外公最近身体不好,他不让告诉你,我觉得没什么不好告诉你的,生老病死都是常事,不知道总以为以后日子还很长,总想着很多事以后还可以做,容易留遗憾。”
钟弥知道,章女士这一刻的伤怀或许是因为爸爸。
“外公还是心脏问题吗?”
“嗯。”章女士说,“老毛病了。”
“要不要让外公去疗养院住一阵子?一换季就犯毛病,还是让专业的人来照顾比较好。”
章女士叹气:“他哪肯呢?前脚去了,后脚消息就散出去了,就要有人要来慰问探望,嫌麻烦吧。”
钟弥忽的多生出一份心思,问着:“是京市沈家的人吗?”
“多多少少都和沈家沾边吧,不然你外公都离京快三十年了,谁还会记着他。”
“就因为外公和沈爷爷是故交吗?”
章女士声音轻轻念着:“故交,过去的交情,这词讲起来复杂,也没有再提的必要。弥弥你知道之前跟你说的,妈妈那个青梅竹马的叔叔,最后娶了谁吗?是这位沈爷爷的女儿,我们以前也同过窗,只是一直关系不怎么好。”
“所以,是她抢走了那个叔叔吗?”
钟弥知道那个叔叔是谁,蒋骓的爸爸,因为蒋骓说过玩笑话,说章女士是他爸的白月光,还好他俩当年没成,不然既没你,也没我。
章女士笑笑,摇头跟她说:“没有。”
“弥弥,如果每一种失去,我们都试图把它归为某个人的责任或者错误,那么这一生,你会就有很想不通的事情。你要学会去理解。”
“理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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