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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8. 番外一·4 顾池X李枳(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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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发火,怕把人气走了老太太发落她,便将满肚子的怨气都发泄在了李枳头上,信中对她一通乱骂,说自己怎么生下了她这么个不中用的东西,叫她便是死在庵里也别回来。

    李枳晓得她娘只是嘴上骂得难听,她要真死在庵里,她娘会闹得比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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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厉害。

    可她心里还是难受极了,从看完信开始就浑浑噩噩的。

    夜里下起了雨,李枳想到那两盆顾池送的菊花还摆在外面,起身去把菊花搬进来,又看着菊花呆坐了许久许久,打了个寒颤才意识到身上的衣服被雨淋湿,得快些换掉。

    她从衣柜里拿干净的衣服出来,期间实在忍不住哭了一回,哭完还没来得及脱去外衣,就听见了敲窗户的声音。

    李枳猛然惊醒,傻呆呆地看着窗子,等敲窗户的声音又响了一次,她才去开窗。

    夜风夹着雨落进来,那人就在窗外,看她一身湿衣,满脸泪痕,没有犹豫就翻了进来,还顺手把窗子关上,免得她吹风着凉。

    “怎么哭了?”他问李枳。

    李枳摇头,不肯告诉他。

    顾池拿李枳没办法,只能先让她去把衣服换了。

    李枳回到床边,转头看了眼窗户的方向,见顾池背对着她,于是脱下了湿透的僧袍和内衫,换了身干净的。

    头上的帽子也脱了,湿掉的头发被拆散,青丝垂落,与素净宽大的僧袍格格不入。

    “我换好了。”顾池听李枳这么说,转过身,看见李枳散发的模样,眼瞳微微一颤,整个人像是被定在了原地。

    “你的衣服也湿了。”李枳提醒他。

    “……无妨。”他这么回答,李枳也就不再说什么。

    两人一个在窗边,一个在床边,各自站了一会儿,顾池又说:“我给你带了东西。”

    李枳:“说得好像你哪回来不带东西一样。”

    顾池从油绸里拿出球灯笼和月饼,见李枳不过来,他就自己走了过去。

    离得越近,他越没法把自己的眼睛从李枳身上挪开,见李枳拿着球灯笼摆弄,心情似乎变得好了些。

    烛灯下那双他知道有多软嫩的唇吐露出熟悉的埋怨:“都说了,我不是孩子。”

    别总拿孩子的东西哄我。

    顾池问她:“喜欢吗?”

    不管是不是孩子的东西,你喜欢吗?你会因为收到这个,而感到高兴吗?

    李枳第一次听顾池这样问她,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违心撒谎,说:“喜欢。”

    顾池低头触碰她的唇,像是要把那一声来自李枳的“喜欢”吃进肚子里。

    李枳顿了一下,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顾池,可是……

    为什么要推开呢,反正她又生不了,且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她为什么要怕,为什么不能……不能放纵一次,让自己也快活一回。

    这次,她被亲得腿都软了也没把人推开,反倒是顾池,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停下问她“怎么了”。

    李枳轻轻喘着,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看得他无力招架,又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李枳站不住了就伸手去抓顾池的衣服,在顾池托住她时不再压抑喉间的呜咽,因为实在受不住,眼角都沁出了泪。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坐到了床上,衣服一件接一件地往床褥上落,落到后头李枳在雨夜的寒凉下带着哭腔喊冷,顾池便用自己的身子去暖她,暖得彼此大汗淋漓也不见分开,反而越缠越紧密,由着陈旧的床架子在雨声的遮掩下吱呀作响了一晚。

    ……

    第二日风停雨歇,窗外映着暗蓝色的光,是天还没大亮的早晨,洗得发白的旧床幔将床内床外分割成了两个世界。

    床外是简朴的庵庙住房,一应家具都很老旧,唯一色彩鲜艳一些的,便是门边那两盆菊花。

    床内,柔软的身躯被结实健壮的双臂紧紧抱着,肌肤相贴,发丝纠缠,说不清的旖旎缱绻。

    顾池没睡,李枳也没睡,虽然她很累很累,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可就是睡不着,每次闭一会儿眼睛就睁开。

    李枳嫌顾池身上太热,稍微往后让了让,那温度立马又跟了上来,像只缠人的小狗,一刻都摆脱不开。

    李枳想说时间不早了,让他快些离开。

    不曾想顾池比她先开口,说出那句不知道提了多少次的话语:“琼实,嫁给我吧。”

    昨夜温存时,顾池让李枳唤他阿池,李枳便也说了自己的表字。

    李枳静默片刻,用夜里哭哑的声音回他:“你该走了。”

    顾池没想到李枳这样无情,天亮之前还在抵死缠绵,天亮之后就能把他赶下床,还要他忘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快些离开。

    顾池无法,穿上衣服又收拾了一下屋子,告诉李枳自己要去趟安州,十一月回来。

    床上,李枳轻轻地“嗯”了一声。

    顾池从窗户那翻了出去,不过他没走。

    庵里有早课,李枳没去一定会有人来问,他听李枳对来问她的人说自己病了,那人不曾起疑,也知道李枳这有药,还替她拿了煎药的炉子来,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顾池说他十一月回京,别说李枳,就连他兄长林却也是怎么认为的。

    安州之事,算上处理的时间和来回路程,怎么也得等到十一月。

    可顾池太想李枳了,他没在事情处理上草率,而是在往返的路途上日夜不休地赶路,硬是在十月末的时候回了京。

    李枳一看到顾池就闻到了一股药味,顾池说是他从南边给她带的药材的味道,李枳冷下脸,逼得顾池不得不说实话。

    ——他赶太急,路上出了意外,受了点伤。

    “不严重,已经处理过了。”顾池说。

    李枳不信,让他把衣服脱掉。

    顾池没撒谎,伤确实不严重,就是面积有点大,也上了药,不过已经两天没换药了。

    李枳板着脸给他换了药。

    顾池看着近在咫尺的李枳,想起那晚,不免心猿意马,便在李枳给他换好药后,抬起手臂环住了李枳。

    他唤了一声李枳的名字。

    然后……然后他就被李枳给轰出去了。

    连带送来的药材也被李枳从窗户拿了出来,重重地放到了窗下:“拿走!不拿走你下回就别来了!”

    说完砰地一声把窗子关上,老旧的窗户险些没给震散架。

    顾池:“……”

    她这次,是真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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