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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衬托的他好像是一个“落魄”的信徒。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张泽南身上不到一秒,便又一次回归嘈杂,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张泽南看着满地的狼藉和零散的酒瓶,一时间有些无处落脚。
“这里,是多摩教会,有事儿吗?”
张泽南停下了向前的步伐,回过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只见大门旁的躺椅上坐着一位老人,体态偏胖,肚皮上还横着一个空了的酒瓶。
看样子应该是看守大门的,张泽南心想。
“我是来找人的。”张泽南的声音不大,但这个老人一定听到了。
因为老人的目光已经直直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落到了他衣服上的秩序胸针上。
“没有,没有你要找的人。”老人语气有些着急,里面明显夹杂着怒意。
张泽南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随后话锋凌厉的开口:“我要见主教,这是通知,不是问询。”
说完,便向着教堂中央走去,当张泽南站到整个教堂最中间的位置时,全场突然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纷纷落到了他身上。
这一刻无数浑浊的眼睛里飞出一把把利剑,静谧且张狂的剑影落到少年的胸前。
张泽南笑了,他有种感觉,这里找对了。
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指尖伴随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传来一阵轻微的麻痹之感。此时的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害怕,还是兴奋了。
偌大的圆顶悬窗外响起一声尖利且刺耳的噪音,转瞬之间,声音又戛然而止。
面朝着张泽南的教堂大门再次被打开,可这次教堂里的人们异常沉默,低头不语,缓缓的迈向了大门。
看着人们一个一个的走光,张泽南依旧站在那里,因为他知道那扇门不是为自己开的。
他就这么站在那里,如同融入空气一般平静。
当最后一个人迈出大门,门口躺椅上的那名老人抓着扶手艰难的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大门。
可当他站到大门旁边时,他却再也没有向前一步,而是伸出手重重的将墙上的把手拉下。
伴随着齿轮相互扣合,转动,两扇厚重的大门再次严丝合缝的靠在了一起,沉默着,矗立着。
老人回过身,语气里夹杂着一些无奈:“你,是为了那个丫头来的?”
张泽南不知道怎么回答,但他还是开口了:“不,并不是……”他顿了顿,声音弱了下来,就好像他把妥协埋葬在了自己的嘴角。
“或许是吧,但我更想接触和了解的,是你们。”
“我们?”老人颤颤巍巍的面对面的向着张泽南走去,期间他还顺手从杂乱的座椅上拽出了自己的长袍。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共同话题。”老人一边套着长袍一边回答张泽南。
“能跟我说说来龙去脉吗?你们为什么盯上我。”
老人整理了一下衣角,努力的睁大了一点儿浑浊的眼睛。
“我们盯上你,是因为你把那个东西拿走了,接近你也好,想要除掉你也罢,都是我们。”
张泽南眉头微皱,刚要开口问清楚是什么东西,但又转念一想,原来的“自己”确实是知道的,不知道的只是刚刚穿越过来的自己。
如果问了,对方起疑心是难免的。想到这儿,到了嘴边上的话又被咽了下去。
张泽南看着一步步走向自己的老人:“你胆子这么大?就不怕我杀了你。”
老人摇了摇头:“我怕,很怕,我知道以我的能力面对秩序骑士毫无胜算,但我仍然要面对你。我做了四十年的主教,在最后能够发个光发个热,也算值了。”
“发光发热?”
听了这句话张泽南心中顿时涌起一阵不安感,眉头挤在一起,本来自己已经看清楚的来龙去脉一瞬间又变得混沌模糊。
那种不安感令使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他后退了两步,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因为这个所谓的主教有可能只是那庞大的黑暗中最不起眼的那个,而至使他暴露的正是那句“发光发热”,这怎么听都不像是一个幕后操盘手的遗言。
主教停下了脚步,张泽南抬头与他对视:“主教先生,我给你一个离开的机会,我的目标不是你。”
主教摇了摇头:“离不开了,骑士大人,我心已经不由得己了,身又怎能随心呢。”
张泽南点了点头,勉强把嘴角挤出一个弧度:“我明白了。”
说着,按下令牌上的按钮,手枪落在手上,抬起手,枪口对准了主教。
扳机此刻在他的手中变得有些艰涩,可是,艰涩的真的是扳机吗。
还没有等到他开枪,主教身体周围便亮起一道红色光晕,瞬间收拢,主教的身体也在顷刻间化为齑粉。
无声无息,毫无预兆,好像主教本来就没有出现过。
张泽南抬起头,望向教堂中的回旋楼梯,一个人影正一步一步向下走着,脸上的戏谑有些过分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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