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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回:帮富商殷尚成财 宅门前和尚指鬼(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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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曰:

    天地云飞客,寒暑不得休。

    千关无尽路,万里踏山河。

    二元归正道,心蒂自琢磨。

    此中因缘故,缥缈得解脱。

    又诗曰:

    魂托命转还,入进富家寒。

    飞遭天横祸,无缘命难活。

    灾星满天降,司命轮转盘。

    寒极逐命者,大闹幽冥关。

    又诗曰:

    星星点点千家火,辽辽阔阔万里长。

    前方道路多磨难,险山峻岭竟虎狼。

    难知循环何时尽,只教人圣满心殇。

    不言不语不心计,无灾无厄无劫闹。

    盖闻天地命数,来往交替,终始不息。建炎元年,金废徽钦二帝,谓之;靖康之耻。赵佶九子赵构于应天府登基坐殿,承国号宋,史称南宋。积极抗金,稍有安定。只是君昏臣暗,朝堂一片污浊,百姓亦无甚好活。

    绍兴二十二年,徽州府地,民富庶。今时大街之上,满是乞丐叫花,把那四交之路围得水泄不通。你道是为何?原是那当地富家开仓放粮,赈济穷人。故而今日满城乞丐都来此讨要些米肉吃吃。有乞丐二三,不队列,只是聚集一起说话。你听他们说甚么?胖乞丐道:“这殷家倒是心地良善,每年这般时候,都会赈济穷人。”瘦乞丐道:“你只知表面,不知其里。”胖乞丐道:“有甚含义?”瘦乞丐道:“这殷家主人叫殷尚,唤作‘鬼见愁’。”胖乞丐道:“怎的这良善之辈叫此外号?”瘦乞丐道:“这殷尚原不是甚大户,只是个街头混混。因救了一个富商,舍些钱财与他。得此钱财后,做些小买卖,而后竟愈来愈大,最后发展至此。”胖乞丐道:“既如此,想必是自家遭遇,故而周济穷人罢?”

    瘦乞丐道:“非也,非也。”胖乞丐问道:“怎生说话?”瘦乞丐道:“只因殷尚年近五十还未得子,到观音庙中求子多年也不见起伏。你道如何?都传他家有鬼,故难以得子。”胖乞丐道:“此话却不可乱说,言多就真!”瘦乞丐道:“所以有‘鬼见愁’之号!”胖乞丐道:“即这般说,也该是‘见鬼愁’叫甚‘鬼见愁’?”瘦乞丐道:“人家这般说,我这般听,就这般传。殷尚不信这些,日日虔诚拜佛。想心诚灵,故此年年舍粮。”胖乞丐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如此说来,这殷尚却也可怜。”二人言毕,都摇头叹息。见人群消散,赶忙上前。各讨要了几斗米,几两肉来。

    那话说至此,这乞丐之言确实么?原也是不假!昔年殷尚且二十余,也是大户人家。学富五车,知书达礼。只因家道中落,父亲被债人逼死,母亲不堪羞辱,悬梁自尽,故此落得个孤苦无依。真个是;家道中落才人散,冷暖伤情人心寒。无奈流露街头宿,不知那般熬出头。虽作混混,却也时常相助于人。故而人缘尚可,时时得些接济,勉强度日。

    这一日,闲来无事走在街头。寒风细雨天气,街上少无人烟。正走时,见不远处地上有一包裹。近前看来,是香兰布包。三两下打开看,心中一惊。只见那;金灿灿,亮闪闪。亮闪闪晃人双眼,金灿灿迷惑人心。包袱中是那;元宝金锭三十,银锭钱票五六,散碎银子更是不计其数。盆满钵满金银票,金光闪闪喜上来。天降横财是乐事,或拿或还凭人心。殷尚见此,全无贪敛之意。思虑道:“只不知何人丢的,想必早已焦头烂额?”复又念道:“交还衙门可?”又想道:“那衙门中人多是见钱眼开之士,给他们寻找断然不是上策。我又当如何?”

    正想间,由打对面慌慌张张过来一人。看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你道他是甚么模样?身穿金宇阑珊服,腰系白玉丝楠带。头戴四方帽,脚下黑金靴。圆脸大耳,面色红润。三角眼,直条眉,大嘴巴,两腮低。看穿着打扮也不是凡人。见之慌张,殷尚心有定数。将包袱背后,上前询问道:“见你慌慌张张,可是在找寻甚么?”那人上下打量殷尚,虽穿破烂,不掩英姿。回道:“确实!”殷尚欲语还休,又恐差劈,试探道:“可是钱么?”那人闻言,双眼放光道:“确实,确实!你可曾见过?”殷尚道:“你且说与我听,我看可否见过。不知是用何布所包?”那人道:“香兰布所包。”殷尚又问道:“有金多少?”那人道:“有金锭三十。”殷尚道:“有银多少?”那人道:“有银锭五十。”殷尚道:“还有甚么,一并说来?”那人道:“还有钱票六张,散碎银子约莫百十。”殷尚见他所说分毫不差,就从身后转出包裹道:“你看这可是你的么?”

    那人接来过,打开观瞧,正是所丢之物。当下欣喜万千,感激涕零。连连拜道:“多谢小爷,多谢小爷!若非你,我怕是不敢回家嘞!”殷尚以为好奇,问道:“你是怎的?”那人道:“我叫安湖,是临县寿安之人,安府管家。因家中生意暂落,急需钱财周转,故而抵了许多家当。我刚自当铺出来,就丢了这包。若不是小爷仁性,恐怕我命不在矣!”殷尚听罢明白前因后果,笑道:“这有何可谢,拾人之物,自当归还。”安湖闻言暗暗称赞,从包中拿出三金五银,递过去道:“我能做主,小爷可收下这钱,以表我心中恩情。”

    殷尚见状,变颜变色。冷脸道:“你这是何意?”安湖道:“小爷切莫多想,我只是心中感激不知怎表。”殷尚道:“我若是那贪婪之人,且藏好花去,怎会在此等候?”安湖道:“我知小爷心地良善,只是千万收下,不然我心难安!”殷尚道:“有甚难安的?拾物归还乃是正理。无需言谢,也无需给甚好处。”安湖见殷尚心志坚定,不知怎讲。思虑一番,计上心头。问道:“见小爷知书达礼,又这般好人,怎的如此下场?”

    殷尚听这话,勾起伤心事。叹息道:“说来不怕笑话。我家原也是大户人家,是经商不善,借了许多外财。而后败落,债主逼门。老父不堪重负,拔剑自刎。老母不堪羞辱,悬梁自尽。我也曾去寻了三亲六故,只是无一人愿认我。我也知其中道理,索性不再依靠。无奈流落街头,靠邻里接济度日。”安湖听完觉惨,问道:“你家原是做甚生意的?”殷尚道:“做米粮生意。”安湖道:“安府在此有间粮仓,是近省中转之地。小爷既不要钱财相赠,我就与你一千担米粮,任你如何贩卖。若来日做大,还我一千五百担算作利息!若做不成,就算我的晦气,你看这般如何?”殷尚低头思忖,承继家中生意原也是本命。只是突遭横祸,不得已放弃。如今有这等机会,当要捉住。况且也不是白给,只算得有息借物。一番思虑道:“这样却好,今日我殷尚对天起誓;承你这千担米粮,来时若做大,定还一千五百担。如若背弃誓言,人神共弃!”安湖见他收受,心满意足,当即去粮仓提了一千担米。殷尚与安湖再三道谢,安湖也拜谢不提。

    安湖派人帮殷尚推这一车米粮返回原住处。殷尚取了二百担分给邻里,以表前时接济之恩,邻里看他出息自是高兴异常。却说殷尚拿这八百担米粮,整日思索如何发展。一日想定主意,在迎时口摆了一个摊位贩卖米粮。与他人不同是,价格低了两分。而且凡是购买者,殷尚都会亲自送到家中。以诚信为本,用良心做秤。日复一日,声名远播,逐渐临县也有前来购买者。生意越做越大,价格依旧不变。规模做大些儿,招了几个诚信的伙计,一起搭帮做活。正所谓;“单丝不成线,孤木不成林。”便是如此了。

    叶落三遍,草枯三回。又是凄凉萧条之日,今夕却不比往年,殷尚已是远近闻名的大户人家。声名大了,自然有那牵线做媒的红人前来说亲。前后挑了几个,最后与辛家之女,辛梨落成亲。这辛梨落与殷尚门当户对,也是温文婉雅,知书识琴之人。容颜俏丽,远近闻名。是亭亭玉立,貌美如花。此后,殷尚在外奔波,辛梨落在家操持家务。夫妻二人同心齐力,这生意又做大些。约莫有个十五年光景,殷家已是万贯家财,堪比半壁之城。

    这一日,殷尚正在书房查阅账单。忽的有仆人来报,说道:“老爷,门外有人来访。”殷尚一心看账,未曾抬头。问道:“是何人来访?”仆人道:“回老爷,那人自称是您兄长。”殷尚闻言抬头,疑道:“我的兄长?”愣会子,突的发笑,说道:“我竟不知还有个哥呵!”仆人道:“那老爷可见么?”殷尚道:“怎的不见?”说罢将账单叠放,起身道:“头前引路。”仆人躬身行礼,转身引路道:“老爷慢走。”

    一主一仆,一前一后。二人来在正门前,只见门前果如站着三人。男女二人领一个小子,看穿着打扮不是甚么有钱人家。三人一见殷尚出门来,各个喜笑颜开。殷尚道:“是哪位找我?”那男子道:“是我,是我!”殷尚见状疑道:“请恕在下眼拙,您是何人?”那领首的男子,近前抱拳拱手道:“小尚你果真不认得我么?”殷尚闻言更加疑虑,问道:“即知乳名,想来也是亲邻之人。烦说尊姓大名?”那男子介绍道:“这是贱内,名唤水娘。这是犬子,叫做殷尺。我是殷戒,与你同爷的堂哥!”

    此话一出,可惊了那殷尚。仔细打量一番这殷戒,顿时怒从心头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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