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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腔热血没地方洒，憋了很多话想跟江姜说，但这还没开口自己就哭上了，本尊又是这个态度，眼泪挂在脸上，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我、我、我来跳舞的……真的是来跳舞的。”孙青月半天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的说。
她知道自己天赋不够，远不如其他人好。
“你的水平进不了南州大剧院的门，更别说这家了，孟荞死了，你们家就没人混这圈了，你怎么进来的？”
“……”
孙青月臊红了脸，水平不够被这么直白的点出来，她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我听不见你在说什么，谁给你走的关系，你又答应人家什么了？”江姜凝神听了，根本听不清，干脆更直白的问。
孙青月垂着头，扭扭捏捏张了嘴。
江姜扶额，第一次这么想让孙青月滚出剧团。
“你自己什么水平心里不清楚吗？你见过孟荞的入梦吗？你知道他们死活要改入梦是为了干什么吗？”
孙青月懵懂摇头。
江姜无语闭眼。
“最后一件事，你说的那个替身，又是谁告诉你的？”
“你！”孙青月这回回答就干脆利落多了，不假思索就蹦出了答案。
但是……
“我？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江姜疑惑，她跟孙青月就那么一次交集，再后来可就是她到剧团报到了，更何况，江姜已经好久没有提及那个人了。
孙青月巴巴点头，解释说：“在我家那两天你一直都不太高兴，头天晚上我半夜醒了，看见你在看照片，那上面的都是一个人，但又都不是萧总。”
“后来小姨走了，有人说是因为你不好好跳舞跑去跟人谈恋爱，气的。”
江姜在孙家那两天还真是跟孙青月这个小豆芽菜住的，但照片……
似乎还真的是那段时间删掉的。
不好好跳舞跑去谈恋爱，然后气死孟荞？
如果这说的事件都对上三分，但因果关系完全是胡扯的。
江姜又对流言有了进一步认识，追问：“那你为什么说是替身？”
孙青月大小姐眨巴眨巴眼睛，无辜道：“我没说是替身，只是说他们长得像而已啊！”
“不说是小姨徒弟的话，他们就不要我了，可我水平不够没人信我真的是你师妹，就只能说一些小事来巩固……”
可江姜就跟孙青月有那么一次的交集，短短两天两夜，其中还有一天都是不愉快的回忆，孙大小姐只能翻来覆去说这么一点儿小事。
就这么传着传着，江姜就有了竹马，还弄了个替身丈夫。
过程全错，结果居然还能对得上大半！
江姜无力反驳，摆了摆手，让人走，她要一个人静静。
孙青月一步三回头，然后差点儿撞上人，定睛一看，当即魂飞魄散，又结巴起来，眼睛死命往练功房里面瞟，嘴上磕磕绊绊的说话：“萧、萧总、总好好好……”
这简直是当场抓包，孙青月欲哭无泪，心虚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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