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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泉保仁见苏凌如此说，心中觉得苏凌定然是有所心动了，他这才朝苏凌拱手道：“苏君果然快人快语，既然这样说了，我对苏君与我们能够达成合作，还是有大大的信心的！......”
那小泉保仁沉吟了一阵，又道：“苏君既然问了，这样吧，别的不说，我乃是女王阁下，八个侍卫长之一，乃是我帝国的一等武官，只要苏君愿意与我们合作，若要金银，我可以保证苏君得到的金银不低于八个侍卫长一年俸禄的总和......”
苏凌闻......
#### 四十一、余波未平
京城的风，似乎比往日更冷了几分。
陈元敬伏诛后的第三日，赵昭下令彻查兵部与六部往来文书，意图追查“柳夫人”组织的残党。然而，越是深挖，越觉其布局之深远，早已渗透朝堂上下，甚至边关将领中亦有其暗桩。
苏婉儿亲自带人前往兵部大牢提审一名曾与黑袍人密会的低级官员。那人不过三十余岁，面容憔悴，眼神却仍透着一股倔强。
“你可知罪？”苏婉儿坐在案前，声音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官员抬起头，冷笑一声：“罪？我不过是棋盘上的一枚卒子罢了，杀我，也救不了这盘死局。”
苏婉儿眉头微皱：“你还知道些什么？”
他沉默片刻，忽然低声说道：“柳夫人……从未真正消失过。她只是换了个身份，藏得更深了。”
“什么意思？”苏婉儿追问。
那官员却不再开口，只闭上眼，仿佛已知自己命不久矣。
果然，当夜此人便在狱中暴毙，死因不明。
苏婉儿将此事禀报赵昭，后者听后神色不变，只淡淡道：“朕早该想到的。”
#### 四十二、旧影新痕
数日后，一封密信送至御书房，内容仅八字：
**“江南未尽，柳园犹存。”**
赵昭看完信，沉吟良久，最终召见李慎之与苏婉儿。
“朕要再走一趟江南。”他语气坚定，“这一次，不是为了找柳清瑶，而是为了确认一件事??她是否还活着，又是否……真的站在朕这一边。”
李慎之迟疑道：“陛下，如今朝堂初定，若再度离京，恐怕人心浮动。”
赵昭微微一笑：“朕自有安排。”
于是，一场更为隐秘的南巡悄然展开。
此次随行者，除李慎之与苏婉儿外，还有两名亲信太医与数名锦衣卫高手，皆是心腹之人。
抵达江南后，赵昭并未直接前往柳园，而是先拜访了几位旧日士族遗老，试图从他们口中探听关于柳清瑶的消息。
然而，众人提及此女时，皆讳莫如深，仿佛不愿多言。
直到一位年近古稀的老儒生，在深夜私会赵昭，才吐露一段惊人往事。
“柳清瑶当年并非自愿退场。”老儒生低声道，“她是被逼的。”
“为何？”赵昭问。
老儒生叹息：“因为她发现，陛下身边，有一人……才是真正幕后之人。”
赵昭心头一震：“谁？”
老儒生摇头：“她没有说。但我知道，她在临走前，留下了一封密信，藏于柳园某处。”
赵昭闻言，当即决定夜探柳园。
#### 四十三、幽影深处
夜色沉沉，柳园静谧如死。
赵昭一行人悄无声息地潜入，直奔园内最深处的一间偏殿。
那里，曾是柳清瑶居住之地。
他们在屋内翻找许久，终于在一处地板下发现了暗格，取出一封用油纸包裹的密信。
赵昭拆开一看，脸色骤变。
信中写道：
> **“陛下，若您读到此信，说明我已不在人世。但请谨记，真正的敌人，始终在您身边。他以忠臣之名，行谋逆之事；以辅佐之姿，图帝王之心。切不可轻信，切不可迟疑。”**
落款日期，正是十年前她“失踪”前夜。
赵昭缓缓合上信纸，目光幽深。
“朕一直以为，陈元敬是幕后主使。”他低声说道，“但现在看来，他或许也只是个棋子。”
苏婉儿心头一紧：“陛下怀疑……另有其人？”
赵昭缓缓点头：“朕需要一个人的名字。”
“谁？”
赵昭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起身走向窗前，望向远处夜色中的竹林。
“张文远。”他终于开口。
苏婉儿与李慎之对视一眼，皆露出震惊之色。
张文远，乃当朝太子少傅，自赵昭登基以来，便一直在其身边辅政，素来以忠诚谨慎著称，深受信任。
“陛下，可有证据？”李慎之小心翼翼地问。
赵昭淡淡一笑：“若有证据，朕早就动手了。”
#### 四十四、迷雾重重
回京之后，赵昭并未立即对张文远下手，而是开始逐步削弱其权力，并派遣苏婉儿暗中调查其过往。
与此同时，宫中传出一则流言：昔日的“柳夫人”，其实并未完全销声匿迹，而是化身为一位神秘女子，时常出入皇宫，为皇帝献策。
有人说是她指点赵昭设下圈套，诱杀陈元敬；也有人说，她才是真正掌控大局之人。
流言传至赵昭耳中，他只是淡然一笑：“世人总爱将功劳归于神秘之人，却不愿承认，真正的权谋，就在眼前。”
然而，苏婉儿却察觉出一丝异样。
她在一次例行巡查中，意外发现宫中一名不起眼的宫女，竟曾在多年前服侍过柳清瑶。而此人，如今已被调入东宫，贴身伺候太子。
赵昭得知此事后，神色复杂。
“她终究还是回来了。”他喃喃道，“但她究竟是谁的人？”
#### 四十五、终局之前
冬至那日，赵昭召集群臣于太和殿，宣布将在来年春分举行祭天大典，并昭告天下，国泰民安，盛世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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