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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装了？”成澈玩味地问。

    郝春蕾落落大方，展示出她的搞笑天分，摊开双手说：“不装了，摊牌了。”

    “你是专业的，我甘拜下风。”成澈五分诚恳，五分戏谑。

    “不管怎么说，我要感谢你，感谢警察。那么，就请进入正题吧。我有权知道当年的真相。”

    郝春蕾收起刚刚的笑脸，极为郑重地坐直身体，表情肃穆。

    成澈娓娓道来，把对怀志鹏、怀鑫磊和池凤娇的审讯结果讲给郝春蕾。

    等到成澈讲述完毕，郝春蕾已经是泪流满面。

    “原来是这样，真是讽刺啊，我妈妈一心想要帮助的人，到头来……”

    郝春蕾痛苦闭上眼，用短短一分钟的时间擦干泪水，调整好状态。

    “我知道，最好不要用舆论去影响司法审判。我答应你，在审判结果下来之前，我会保持沉默。但审判之后，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对池凤娇发起反击。”

    “我想，没有这个必要，池凤娇的法律知识有限，她以为她能够逃脱罪责，但她这是痴心妄想。”成澈笑着耸耸肩。

    “我知道，我咨询过律师，池凤娇对我母亲有特定义务，所以她的见死不救是犯法的，更何况，她没有医学背景，根本无法准确断定我母亲当时是否死亡。我知道，她一定会被判刑。”

    “即便如此，你还是要……网暴她？”

    “不应该吗？”

    成澈突然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网暴是违法的。”

    郝春蕾也微笑，仰着头说：“没错，网暴是违法的，但是网友们有舆论自由，在网上道德谴责和批判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是他们的权利。你放心，我会掌握好分寸。”

    成澈点头，“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会的。网络舆论是双刃剑，你母亲一定不希望看到你沉沦在仇恨之中，伤人伤己。

    “接下来，该轮到你来讲述了。不是说不装了，摊牌了吗？你也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郝春蕾嘴角上扬，颇为自豪似的：

    “好，我坦白。从怀鑫磊突然冒出来给我打赏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这个榜一大哥。公司告诉我，这个榜一大哥居然在查我的真实身份，我们都以为这是个狂热粉丝，搞不好是个潜在危险分子。

    “于是在公司的帮助下，我查到了他的真实身份。我原本是想要未雨绸缪，没想到，榜一大哥竟然就是我母亲曾经资助过的学生，给她写信的怀鑫磊。

    “既然他和他的父母是四方嫌疑人之一，那我没有理由不抓住这条线索。但当时具体我要怎么抓住他，我也没头绪，只能是见机行事。

    “后来怀志鹏找我找公司要钱，其实正合我意。跟他们父子纠缠没什么坏处，他们越是走投无路，越有可能暴露曾经的罪行。我索性装作不知道他们跟我母亲的渊源，跟他们周旋。

    “没想到啊没想到，怀志鹏居然会铤而走险绑架我。我当时真的很怕，但他对我还算客气也是真的。

    “我想着，得利用这段独处的时间，好好打探一番。可是怀志鹏很警惕，根本不提20年前的事。
    “直到那天晚上，那个老家伙居然想要强奸我！我当时悔得肠子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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