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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供的《夫郎养我众将士[种田]》70-80

    第71章

    次日, 戚昔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到快中午。

    身侧暖烘烘的,他抱着男人的腰像抱住了一个暖炉。戚昔手脚都搭在燕戡身上,舒服地蹭了蹭脸侧的结实的胸膛睁开眼。

    腰间手臂收紧, 粗茧擦过细腻的皮肤惹得戚昔轻轻一颤。

    “夫郎。”晨起, 燕戡嗓音低沉悦耳。

    “嗯。”

    燕戡衣领大开, 戚昔被他双手一裹, 掌心贴在了他胸口。

    戚昔戳戳那硬实的肌肉,看到从肩膀划过胸口的刀疤眼睫一抖, 指腹轻轻碰上去。

    下巴被捏着抬起, 戚昔还没来得及敛下眼里的心疼。

    燕戡轻笑一声,握住戚昔在胸口上作乱的手凑在唇边亲了一下。“饿了没有?”

    不等戚昔答, 他搂着人坐起来。拿着衣服先给戚昔穿上。

    戚昔垂眸看着给自己系着衣带的手, 曲指贴近男人掌心。“今日不忙吗?”

    燕戡怕戚昔着凉, 将他捣乱的手抓住放在自己肩膀,继续给他套外衫。

    “今日陪夫郎一天。”

    戚昔压低的长睫轻颤,蜷了搭在燕戡肩膀的手, 捂在他脖颈。待衣服穿好, 他直起身跪靠过去。

    燕戡圈住他的细腰,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的后背。

    他声音含笑:“今日怎么如此黏人?”

    戚昔没答,只双臂抱着燕戡脖子, 安静地趴在他的肩头。

    燕戡无声笑了笑,吻住戚昔散落的青丝。

    他几下套好衣裳, 戚昔动了动,往后坐在自己腿上低着头给燕戡整理。

    纤长莹白的手指勾着衣带穿梭, 指节上挂着些许红润, 内侧软肉上还有浅浅的已经不算明显的牙印。

    将男人衣服穿好,戚昔又倾身趴了过去。

    燕戡搂住他, 轻轻叹了一声。干脆抱着人穿好鞋子起来。他鼻尖蹭了蹭那圆贝一般的小耳垂,道:“都是好久以前受的伤了,不碍事的。”

    戚昔动了动,搂在燕戡脖子的手缠紧了人。

    燕戡揉揉他的头发,怕说多了人更心疼。只好先带着他用膳。

    填饱了肚子,戚昔又开始昏昏欲睡。

    燕戡索性抱着他继续坐回床上,还特地将他喜欢的书拿来跟他一起看着。

    等到人打了个小小的呵欠,眼皮越来越重地往下坠。燕戡干脆收了书将人往怀中一搂,躺下去哄人补觉。

    昨晚折腾人太久,夫郎定是没有睡饱。

    歇息了一天,第二日夫夫俩又开始各自忙起了各自的事。

    新铺子的东西还在做,戚昔便将叫了人来将新铺子里的装饰改了改。

    想着铁树爷爷做的葫芦雕刻,他当即去了东城的巷子。

    秋日暖阳照在人身上很舒服,就是气候干了点,巷子里见到的人十个有八个都脸上起皮,被风沙吹得干裂。

    沿着守卫一般的小树往里走,拐过几条巷子,听院墙里传来的嬉笑怒骂,小孩叽喳,然后就到了铁树家的院子。

    院子里搭了个棚子,下面放着垒起来的筐,里面放满了葫芦。

    院子里老爷子领着几个人在检查送来的葫芦。

    “小公子。”

    戚昔笑着点点头,抬步进门。“忙着呢。”

    “就最后这点儿了,铺子那边送过去不少。”铁树爷爷笑着说着话,又跛着腿进屋给戚昔端了根凳子出来。

    因为铁树的关系,铺子与东边巷子里这些人家来往多了。

    见戚昔对自家打心底的好,老爷子对待戚昔也不似从前那样拘谨。

    “小公子坐。”

    秋天的太阳晒得人像瘫软的猫,很是舒服。戚昔也懒了骨头,微微靠在身后木柱上。

    他看着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一个一个拿上筐里的葫芦,在手里的抹布上擦过一圈,又打开塞子查看内里是否处理干净。

    而在他们左侧的筐子里,就都是已经筛选过的葫芦碗跟酒葫芦。

    “老爷子,我想问问这里是否能买到葫芦雕刻或者葫芦画?”

    边上婆婆笑着道:“这些东西又不值钱,戚老板要的话我们回去找找就能找出不少。”

    铁树爷爷:“小公子要的岂会是我们做的那般随意的东西。”

    “要说这刻葫芦、画葫芦的手艺,我们斜沙城多数人家都会。最好的便要属巷子最里头的胡家。”

    边上几人也应和着点头。

    看戚昔想要细听的样子,几人七嘴八舌拼凑出了这胡家的情况。

    要说巷子里谁家与葫芦打的交道最深,整个斜沙城里谁也比不过这胡家。

    他家从的祖辈开始就是斜沙城里有名的卖葫芦的人家。以前还住在城外村子里,后面因为家里出了个尤其喜欢葫芦的人,据说睡觉都要抱着。

    从他开始便在葫芦上雕刻作画,即使随着家里人出去卖葫芦他也一头沉浸在刻葫芦上。

    那刻画的东西跟真的一样,一个比一个精美。

    然后就自然被富商看中,请了他专门去刻葫芦。那胡家也就此发了财,从村子里搬到了城里。

    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家祖辈那人被打断了手脚从那富商家里扔了出来,没多久就死了。

    这下可好,风头正盛的胡家一下子门可罗雀。也没落下去。

    后来会做葫芦雕刻的人越来越多,家家户户也都种上了这东西。

    “可惜,还得是胡家人做出来的有灵气。”

    “不过他们家虽做,但鲜少见他们拿出来了。”

    铁树爷爷提醒:“他们那家人脾气古怪得很,小公子要是去的话还是让人跟着一起。”

    戚昔被阳光晒得昏昏欲睡,他眯了眯眼睛,缓缓点头。

    先来打探过消息,回去铺子用了一顿午饭后,戚昔才带着常河以及自告奋勇跟来的小孩往胡家去。

    斜沙城的巷子里有砖瓦房也有平房,自从那场雪灾重建之后,各家各户从房子上来看都不像原先那般穷苦。

    虽多几家一个院子,但院中收拾干净,庭前也栽种了瓜果树木。

    但当铁树领着他们往巷子最深处走时,高高墙面竖起,明亮舒适的观感立马被打破。

    高墙立在前面,不知道还以为这巷子被堵住了。

    直到铁树绕到面向城墙的东侧,众人才看见一扇紧闭的门。

    常河打量着比房子还高的围墙,还没见到这家人就觉得这家人定是奇怪。

    这么高的院墙里住着不压抑吗?墙面高了还挡住光,怎么会住得舒服。

    铁树正要打算敲门,回头看了两个大人一眼,提醒一声道:“我敲了哦。”

    “好。”

    咚咚咚三声,里面没有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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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树面色如常,又敲了三声,扬声道:“胡婶婶,是铁树啊!”

    吱呀一声,单是听声音就知道这扇门有多沉重。

    昏暗的深巷里,只能透过打开的门而看到落在院子一角的一道光。

    再要细看,便被门前一个目光不善的妇人挡住了。

    妇人约莫三十,年纪不大。头发利落地用布巾包好,衣衫干净整洁,看着是个会收拾的人家。

    她警惕的目光划过铁树身后的两人,又落在小孩身上。“有事?”

    “胡婶婶,你家有做好的葫芦卖吗,我大哥哥要买。”

    胡今芹半隐在门后,目光不加掩饰地打量着戚昔跟常河两人。

    她看得久了,常河脸色沉下,试图上前一步挡住戚昔。但戚昔将他拦住,面上也没什么不适。

    胡今芹后退一步拉开门,侧身让开。

    “进来吧。”语气不咸不淡,没有半点招待客人的姿态。

    说罢,她就率先一步进了门。

    铁树咧嘴,冲着戚昔招招手:“大哥哥,快跟上。”

    进了这方院子之后,门一关上便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院子里只有门口连接大门一条可以走的石板路,路两旁都是翻耕过的土地,面积还不小。地里搭着架子,上面还挂着没有摘下的葫芦。

    只看了一眼,戚昔便被吸引。

    这些吊在架子下的葫芦品种不一,有长柄葫芦,有元宝葫芦……大小不一,但品相都极好。

    领这着几人到了一间侧房门前,妇人停下道:“都在里面,自己选。二十文一个,银钱放在里面门口桌子上就行。尽快。”

    说完不等人询问,她绕开几人,往灶房走了。

    “大哥哥快点吧,晚了胡婶婶要赶人了。”小孩抱着戚昔的手将他往屋里拉。

    一进去,戚昔便被眼前琳琅满目的葫芦刻画震撼。

    屋子不大不小,从房梁垂落许多细线下来,每一根细线上挂着姿态各异的葫芦作品。

    有雕的,有画的,极细微高超的雕刻技艺与绚烂瑰丽的色彩糅合在一起。

    处处彰显着匠人高超的技艺与巧思。

    极为好看,每一个都称得上是艺术品。

    “便是当礼也送得。”常河怔愣感慨。

    “大哥哥快快选吧,胡今婶婶不喜欢别人在家里呆久了。”

    戚昔看着眼前的葫芦,心道:这手艺放在京都,不知道要得多少闲人的追捧。

    他敛了心神认真挑选。

    还没多久便听到一声催促。

    不做他想,戚昔刚放下银钱铁树便拉着他快速往门外跑。叮叮当当,细线绑着的葫芦发出轻响。

    刚出门,里面嘭的一声,像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

    隐隐有压低的争吵声传出来,不过那都是别人的家事,戚昔刻意没再细听。

    “呼——”出了巷子,小孩拍拍胸口。

    戚昔揉着他的脑袋好笑:“有这么吓人?”

    “大哥哥你不知道,胡婶婶的相公很凶的。我以前被胡婶婶领着去家里玩儿的时候看到婶婶的相公将那个屋子里雕好的葫芦全部砸了。”

    铁树想到那时候不小心看见的胡叔叔的样子还心有余悸。

    “他像要吃小孩一样。”这是铁树想出来的最贴切的形容。

    戚昔安抚地拍拍小孩的头:“都过去了,不用怕。这次还要谢谢你带路呢,不然我们都进不去门。”

    常河拎着一串葫芦动作有些小心。

    “这些葫芦一个才二十文,让海棠商行的那些人拿了去一个能卖二十两都可以。”

    胡家。

    在戚昔离开后爆发了一阵激烈的争吵,不过多是单方面一道男声。

    紧接着,院门紧闭的院子当中,放葫芦的屋子被一身形高而瘦削的男人暴力地用斧子劈开,里面再精美的葫芦被砸了个遍。

    而小孩口中的胡婶婶则披头散发,似笑似哭站在门外,看着如疯子一般在里面肆意打砸,好似癫狂的清瘦男人。

    邻居听到隔壁叮叮咚咚的声音忙将院门关严实了,招了自家在院子里玩儿的孩子进屋。

    “阿娘,胡叔叔又砸东西了。”

    “那就是个疯子,什么胡叔叔。”

    在这条巷子上,对胡家知道得最多的无非就是邻居。

    而在邻居眼里,隔壁可不就住着一家疯子嘛。辛辛苦苦做葫芦,葫芦做好又一个发疯全砸了个稀巴烂。

    以前两家还有往来时,她看见许多次胡家那媳妇在院子里烧烂葫芦,后来听隔壁男人闹得动静愈发厉害,这高墙就建起来了。

    他们也就看不见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总而言之,从她男人爷爷口中得知,这胡家自搬来时就如此。

    一整个疯子窝。

    好半晌,屋里安静了。男人脱力地坐在地上,他胸口剧烈起伏,眉眼低垂宛若熟睡。

    胡婶子抹了把眼泪,进去抱住男人身子,瘦削的肩膀将他撑起移到隔壁屋子。

    “阿今。”男人虚声道。

    胡今给他盖好被子,用帕子沾了沾男人的额角。“可舒服了?”

    男人扬起笑,面上灿烂不见刚刚半点阴郁。

    “阿今对不起。”

    “不怪你。”

    胡今芹别过头去,她瓮声瓮气道:“我去看看锅里。”

    说完她匆匆离去,而床上的男人一直看着她的身影,眼里闪过浓重的郁气与自责。

    有了材料,戚昔直接送到新铺子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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