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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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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说他觉得昨日发生的?一切都是在他逼迫下进行的??

    楚淩不敢问, 因为他知道如果他问了,暗五可能会不假思索的?说是的?。

    这?个?猜测令他心?口布满密密麻麻的?疼, 如钝刀子割肉,比那蛊虫的?疼痛感更要真实。

    楚淩感到挫败,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的?态度不好。

    虽说昨日发生的?事情有?很大一部分是他鬼迷心?窍冲动?造成的?,但细细想来,他着实喜欢暗五的?性子,老实听话。

    不论自己在他面前有?多?狼狈不堪他都能做到面不改色,这?让楚淩觉得自己是被接纳的?。

    楚淩清楚知道自己对暗五的?态度与其他人不同,他可以接受暗五的?自作主?张,丝毫不排斥与暗五的?肢体接触,甚至……他还有?些?喜欢与暗五躯体相贴的?感觉。

    楚淩给暗五上完药,指尖黏黏糊糊的?,他起身忽略掉身体的?异样去净手。

    楚淩想的?事情多?,洗了很久,擦拭过?后一回头就撞上暗五的?胸膛。

    他见?这?人已经穿好衣裳且面色正常,心?里感叹他的?恢复速度。

    但面上楚淩是不可能主?动?去亲近暗五的?,他有?他的?矜持与骄傲。

    只是这?木头桩子堵在前面似乎有?话要说。

    楚淩抬眼看他。

    “主?子……身上的?伤可好一些?了?”暗五犹豫许久才将这?话说出,他见?楚淩走路的?姿势不对劲,直觉告诉他与昨晚的?事有?关。

    与此同时他又回忆起昨日的?疯狂,耳廓带上了一点红。

    说出这?话竟耗费了他全部的?勇气,比第一次杀人还难。

    楚淩本想矜持一点,暗五觉得自己做错了事的?态度令他气急,方才想过?一通又觉得挫败与心?闷,他不想理会暗五。

    可又转念一想这?木头桩子能主?动?提起昨日的?事已是难得。

    “你说呢?”纠结来纠结去,最后楚淩反问暗五。

    楚淩是生得好看的?,抬眼看人的?时候眼睫轻扫,下巴微抬,若是没了身上的?病气,他应该是趾高气扬的?。

    暗五红了脸,他的?脸常日掩在面具下不见?阳光因此格外白皙,这?一红脸就极其明显。

    “我……我替主?子叫府医过?来。”这?是暗五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楚淩却蓦地沉了脸,“你不知道伤在何处?”

    “那,那我可向府医寻求化肿药膏。”暗五十分不自在,他握紧了身侧的?剑柄。

    时间过?得分外慢,暗五不敢看主?子,垂在身侧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他看主?子身后镂空工艺雕刻的?屏风,看玉制的?摆件,看墙壁的?挂画……就是不敢去看面前的?人。

    他能感觉到主?子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像凌迟一般让他难忍,暗五脑中思绪复杂,短短的?时间里他想了很多?最后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唯一记得的?是主?子说了声?好。

    那好字轻飘飘的?,直到暗五从府医那出来还是觉得恍惚。

    今日又下了雨,天色朦胧,假山竹林处漫起淡淡的?白雾。

    暗五着一身黑衣,神情沉默不语,与往常一般。

    只要他自己知道怀中的?药与袖中的?书籍令他心?乱如麻,心?跳如雷。

    “暗五,过?来!”

    忽然的?一声?将暗五吓住,他反应慢,故而外人根本看不出什么。

    在暗二走近来时,暗五检查一番,书籍没有?任何外露后才转身看去。

    “做什么?”

    奇了怪了,暗二竟然从暗五这?个?呆子脸上看出了不耐烦,他不作多?想将人拉进假山,神神秘秘的?念叨着:“我给你分享个?惊天大秘密!”

    在暗二见?不得光的?暗卫日常生活中,他很乐衷于找乐趣,是暗卫里最八卦、消息最灵通的?人。

    暗五因为生性沉稳寡言,常常被暗二拉住分享秘密。

    这?次也不例外。

    “你说。”暗五有?些?心?不在焉地往外看,雨下得大了许多?,不知殿里的?窗关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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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二不知从何处抽出一副画卷,凑近摊开在暗五面前,“你还记得这?个?人吗?”

    暗五回神视线低扫,点头。

    画卷上的?人青衣黑发,模样温煦清秀,嘴角挂着温柔的?笑,身后是大片翠绿竹林。

    “当初我们几个?差点把?大庆地图翻了个?遍都没找到这?人。”暗二点了点画卷,语气感叹。

    这?是三年?前主?子下发的?任务,领任务的?人恰好是暗二、暗三与暗五。后来暗五出去还没小半月,临时被调了回来。

    暗五记得这?个?任务一直没有?取消,是外出的?小八小九在执行,联想到他今日才在暗堂见?过?小九。

    “找到人了?”暗五语气平静的?问。

    “你说中了!”暗二一激动?就抬手想要与暗五勾肩搭背,暗五避了避,没避开,这?人的?手恰好压在他的?手伤口处。

    暗五看他,“就这?个??”

    暗二嗤了一声?,重重拍了拍暗五的?肩,“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主?子找了他三年?!”暗二比了个?三的?手势,顿了顿,“整整三年?诶,小八说她那边的?资料上记录主?子曾经与禅蓝——禅蓝是他现在的?法号关系极好,同吃同住,后来某一天这?人就突然消失不见?。”

    暗五将暗二搭在肩上的?手挪开,袖中的?书籍变得沉重突兀,暗五心?情有?些?不好。

    “再找到他时人却出现在了和尚庙,小八进一步跟踪发现,这?禅蓝,他还经常去南风阁!”

    暗二紧盯着暗五,暗五看他。

    暗二得到鼓励,继续说:“我怀疑啊,咱主?子跟这?个?和尚肯定是有?什么关系的?,首先?两人关系亲密到同吃同住,和尚失踪主?子前后派出多?人搜找,一找还是三年?,其次这?个?和尚他经常光顾南风阁。说明什么,咱主?子对和尚求而不得,你逃我追——”

    “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暗五打断他的?话,转身入了雨中。

    暗二话说至一半,作势要拍暗五肩的?手停在空中,兴致被打断他愣了一会,这?还是暗五头一次这?么没耐心?听他说话。

    是消息不新颖吗?是内容不劲爆吗?

    暗二不解正要挠头,忽然发现手上极浅的?血痕,暗五这?是又被罚了?

    暗卫11

    淮南水患, 地方?难以维持生计,灾民一路逃亡北上,城关流动登记的册子增了厚厚一沓, 眼看着涌入京都的灾民已过数千,而朝堂还没争出对策。

    又一日, 严肃州进京。

    他回到京都的这一天,天?空云层暗沉阴霾笼罩, 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年?过五十?的他骑不了马匹, 从云州换着马车牛车驴车赶路, 一路风尘仆仆周身劳顿。至人到了京都, 来不及歇下便换了身官服进宫觐见。

    严肃州年?纪大了, 官至工部尚书已是到头?,再往上是升无可升。

    在外人眼中的皇后娘家、朝廷重臣等等头?衔让严肃州日日兢兢业业,不敢居功自傲,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生怕稍有差池就会牵扯到后宫中的娘娘,妹妹。

    严肃州是家中长子,妹妹是父母的老来女, 可以说是严肃州将?妹妹一手带大的。当初妹妹一心要入帝王家,严肃州是极反对的。

    可最后他拗不过妹妹,同意了。

    妹妹陪着还是皇子时的圣人一路走来,互相扶持,期间的深情严肃州是看在眼里。

    当初不受宠的皇子成了圣人,妹妹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自此?以后,严肃州愈发约束自我行为, 给家中子弟立下规矩,家规上百条, 只求少立外敌,不让小人抓住缺漏,拖累了妹妹。

    没?想到千防万防,最后败在了他自身。

    这一趟回来,严肃州看上去更加年?迈。以往挺直的腰背鞠了下来,似乎突然?间就变得衰老,两鬓的发染了霜,倔强古板的眉耷拉下来,没?了以往强硬的姿态。

    此?时朝上的官员未曾散去,经宫人传报,严肃州自殿外走入,一步一步,步伐缓慢沉重。他半掩着袖,袖中装的是皇后娘娘匆忙命人传来的信。

    严肃州没?来得及看,自进了京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人的监控下。

    朝堂依旧是他离开时的朝堂,人才济济,百官待列,可仔细一看,又突觉陌生,多了几?个新?面孔,相识的人少了许多。

    严肃州先是一眼望见太子殿下,此?事牵扯过大,他来时就知太子定然?慌张无措。可当他看见太子跪于朝堂之上,不断哀求。严肃州的神情先是怔住,而后心哀释然?。

    严肃州看着太子长大,年?岁越大对太子抱有的期望就越小,他不是那?种对子弟苛求出众的长辈。

    太子悟性差、胆量小,这些都没?有关系,太子注定要坐上那?个位置,底下的决策、事宜沟通自会有他人协调,品性纯良才能做好一位好的君王。

    可他没?想到此?时此?刻太子会如此?的懦弱,事态未定就先乱了阵脚,毫无储君威严。

    接着他的目光扫过官场上的死对头?,乔守忠站得笔直,手中执笏板,不苟言笑。

    严肃州知道乔守忠在看自己,他直直从他身边走过,站在了大殿内。

    开口第一句便是臣有罪。

    他接受着所?有人的注目,严肃州的身躯变得异常沉重,他慢慢跪下磕头?。

    不求圣人宽恕,不求辩解。

    他这一趟太累了,身上肩负的是成千上百无辜百姓的性命,他干干净净却全?满身冤血。

    再抬头?时严肃州混浊双目中带了泪花,声?音苍老颓败。

    严肃州是如何都没?有想到乔守忠敢在百姓性命上做文章的。

    从治水官员中安插人手毁堤坝再到后续煽动百姓情绪宣扬巫蛊之术,步步为营,机关算尽。

    若不是那?一封无名的信,严肃州至今还被蒙在鼓中。

    严肃州说时间匆忙,证据已经在搜集中,约莫四五日便能传至京都,音落他伏地不起?。

    从开口说话起?严肃州都再没?看过乔守忠一眼。

    楚越沉得住气,即使岳父被严肃州指认出来罗列罪名他也没?多大慌张。左右证据还没?送至京都,只要一日送不到岳父就一直无罪。

    圣人头?疾加重,无心朝堂,最后将?此?事全?权交给老三楚祯,在此?期间,严肃州与乔守忠二人不得私自离京半步。

    圣人看似平等的将?两人禁足,但明眼人都知道圣人在偏袒乔守忠。

    得到这个结果楚越无半分意外。除了严肃州道出乔守忠名字楚越惊了片刻后,其余事态都在他预料之中。

    打一开始,楚越就做好应对种种可能的准备。

    朝堂散去,楚越走至乔守忠身边,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

    “岳父,那?严肃州血口喷人,着实可恶了些。”楚越言辞凿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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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水不力,欺君罔上。若不是岳父接到族中子弟来信,只怕事态更为严重。”

    “如今在朝堂之上他竟然?祸水东引,满口谎言,真是……”

    “仁安,慎言。”乔守忠站在檐下,雨水打入手心。

    铺天?盖地的雨,昏沉沉的天?,殿外的积水漫至阶梯,数个披蓑衣的宫人在奋力清扫。

    未带伞的官员接过宫人提前备好的伞,或一人或两人撑开伞齐齐步入雨中,步伐不免加快。

    “这雨越下越大了。”乔守忠感叹,面上并无压倒严肃州后的喜悦。

    楚越顿了顿,回想起?圣人头?疾发作时的狼狈,“岳父,京中涌入灾民过多,慧兰日日施粥恐操劳过度,仁安事物繁多,不若让慧兰先回家中休息余日?”

    乔守忠定定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劝道:“万事不可操之过急。”

    “是。”楚越点头?,掩下的眸中流露出的阴鸷。

    大雨天?,窗外的雨滴滴答答落下,嘈杂不休。

    昏沉的天?中,殿内没?有点烛火,床幔凌乱垂地,悬挂的玉帘发出叮叮咚咚脆响,一只苍白的手忽然?探出,随后慢慢抓皱了帐幔,因用力而骨节突出,指尖泛着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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