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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进入房间后，看到的场景也令蝙蝠侠明白了企鹅人的意思。
白色西装，黑色骷髅，这是号称黑面具的罗曼·席昂尼斯的经典装扮。
此时，这个理应是黑面具的人正躺在地上，面具的额头上有一个显眼的弹孔。
黑面具的身上盖着黑布，显然尸体还没来得及被带走，这场凶杀案现场应该是刚被发现。
蝙蝠侠看向房间内，这座宽敞的大厅可以说一片狼藉，地面上有很明显被焚烧过的痕迹，可能是为了销毁证据。
不远处有一架被砸成两半的台球桌，看上去有人在那里发生过打斗。
而房间内最显眼的，就是天花板上，被犹如十字架上的圣子般吊在吊灯上的女人。
女人胸口有明显弹孔，应该也是死于枪击。
蝙蝠侠蹲到了躺在地上的黑面具尸体前，尸体被焚烧过，脸和面具黏在一起，指纹也已经无法识别了。
唯一能确定他身份的方法只有测验DNA，但蝙蝠侠没法直接在这里化验DNA。
他收集了部分男性尸体的血液，随后起身看向吊在吊灯上的女尸。
这具尸体没有毁容，他认得出来，这是蒂芬妮·安布罗斯，是黑面具的情人之一，虽然现在的姿势死得很圣洁，但她可是位罄竹难书的恶魔。
死者胸口中弹的弹道角度显示她可能是被趴在地上的人枪击的。
蝙蝠侠重建弹道方向，看向脚下的地板，虽然这里被大火灼烧过，但蝙蝠侠还是发现了皮鞋光剂的印痕，这说明有人被在地上拖动过。
蝙蝠侠又逛了一圈，试图寻找更多线索。
台球桌破碎的地方有残留的DNA痕迹，应该是在搏斗中留下的，但是不属于两位死者的任何一位。
蝙蝠侠根据现场痕迹重建现场，在窗台上找到了白色的羊毛丝质布料残片。
很像黑面具会喜欢的西装材质。
看样子黑面具之前隐藏在阳台后，与台球桌后的人展开过搏斗。
吧台上有企鹅人的指纹，他应该来过这里，但指纹是印在灰烬上的，这说明企鹅人来这里时，已经是案件结束以后了。
蝙蝠侠整理了一下思绪。
有人绑架了黑面具的情人，然后把黑面具引了过来，并杀了他，但是在不久之前，蝙蝠侠还跟这个人见过面。
还是说，是有人装成了黑面具的样子？
线索还是不足，如果能接入国家档案数据库的话，就可以直接查阅哥谭警局的案卷了。
蝙蝠侠又在场地里搜索了一圈。这一次倒是有不小的收获。
他找到了一台被烧毁的手机。
……
瓦莱莉是第一个来到开会地点的，虽然她本来不打算这么早过来。
开会地点位于皇家酒店的顶层，这里是一套大平层，装饰与家具可以说极尽奢华，看上去就是为哥谭人上人准备的。
但令瓦莱莉意外的是，本应该干净的地板和墙壁上现在却贴满了扑克牌。
这也是黑面具做的改动？
瓦莱莉有些不安，即便在她并不算多的DC相关知识里也清楚，扑克牌的王牌在蝙蝠侠这个IP中，似乎代表了另一个很糟糕的人物。
仔细一想，我根本没有和这位雇主真的见过面，还有对这座酒店进行的游乐园式的改造……
……
“小丑？谁是小丑？”
扫描过幸存的手机卡后，蝙蝠侠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名字。
蒂芬妮在生前曾试图向黑面具发信息，讲诉她被一个叫“小丑”的人勒索的事情。
但在信息发出后不久，她就被吊起来了。
看来这场凶杀案的凶手似乎浮出水面，小丑绑架了黑面具的女朋友，把席昂尼斯引到了这里，并开枪杀了他。随后又伪装成黑面具，雇佣了这些刺客。
但依旧有很多疑点，被在地上拖拽的人是谁？凶手又为什么躺在地上射杀女性死者？
如果可以接入在警局的国家数据库，那么这些问题应该就能迎刃而解了。
蝙蝠侠离开了雷西群塔，在深夜的高楼间穿行，向哥谭警局赶去。
……
瓦莱莉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沉重。
如果真的是黑面具或者其他装成他的人倒也罢了，但如果真的是瓦莱莉猜到的那个人的话，她是绝对不想和那种疯子合作的。
就以瓦莱莉看过的电影内容来看，跟小丑合作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蓝发女人决定先离开这里，但黑面具的手下却拦下了她。
“V小姐，也许你有些等得不耐烦了……不过老大现在正在银行取钱，请你稍安勿躁……”也许是瓦莱莉的凶残终于传播开了，这个黑面具手下的态度非常谦卑。
钱。
瓦莱莉深吸口气，坐了回去。
我需要钱。
瓦莱莉不是没想过向蝙蝠侠求助，来借足以改变自己生活状态的钱，但是这种就像是要恳求别人的感觉让她拉不下脸。
瓦莱莉内心的骄傲阻碍着她，刚穿越时，她即便是快要饿死也不愿放下骄傲去偷盗抢劫乞讨，更别说现在让她去求别人。
何况蝙蝠侠与自己记忆里的不太一样，说不定这个小丑也与自己印象中的不同。
瓦莱莉坐在椅子上，盯着会议桌贴着的扑克牌出神。
“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她忽然想到中间人跟她说过的话。
卷一 哥谭传奇与阿卡姆起源 : 第27章NO27.芭芭拉
戈登警长回到警局之后就一刻没停过，里奥布局长身死，他暂时挑起警局大梁。
布兰登警长难得的没有外出鬼混，他将手下的警员们聚在一起，计划要逮捕蝙蝠侠的事，这让戈登意外的欣慰。
但是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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