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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小小一哽。
夜凉看简小小气得没话说了，又笑了笑，回想刚才进来时她一脸深沉的样子，夜凉眸子不由得暗了几分：“小小。”
简小小：“干嘛？”
他敛着眉，未免有些冷：“刚才在想什么？”
他用了几辈子去了解简小小，简小小这个人吧，说单纯也单纯，说复杂也复杂。
但是刚才的表情他清楚得不能了，几辈子都忘不了。
每一世她想离开的时候，都这幅鬼样子。
让他想打死，又不忍打死。
简小小一愣，眸子慢悠悠地看向他，触碰到夜凉凉薄得有些可怕的眼神：“……”
这种该死的感觉又来了。
感觉自己又不能四肢健全了……
她斟酌着字眼：“如果有一天，我挂了……或者，我升天离开你了……”
夜凉：“……”
他记得之前简小小问他时，人家简小小那会还算单纯，直白得不行，问他，如果我离开了怎么办。
现在学聪明了。
如果我死了怎么办。会苦情戏了……
夜凉深吸了口气，手紧紧地捏着简小小身旁的被子，似笑非笑：“你觉得呢？”
简小小：“……”不需要我觉得，只要你觉得就行。
夜凉淡声：“我会疯。”
小三一激灵：“我好像知道男主黑化的原因了……”
看着简小小被吓得一动不动的表情，夜凉表情有了点缓和，轻声哄着她：“别怕，你不走不就行了吗？”
简小小：“……”那完了。我更怕了。
小二挑了挑眉，倦了的他又开始冒泡了：“小病娇，你说你都有我这个外挂了，还知道简小小这女的下一个攻略对象依旧是你，你干嘛还这么生气？你让她飘，飘来飘去，不还栽在你手里吗？”
夜凉嗤笑了一声：“不允许我有私心？”
就算知道每一世都是他，他还是希望简小小会更喜欢这一世的他。希望每一世他都能和她长长久久。
如果她每一世都那么爱他，那就更好了……
如此，她永生永世都逃脱不了他了。
夜凉搂了搂简小小，附在她的耳边：“别走了。”
简小小沉默了一会，问小三：“如果我说我不走了，他的黑化值会降吗？”
小三惊奇：“你这个大聪明！”话音一转，他微笑，“不过我估计你骗了他，他的黑化值会反弹回来的哦……”
简小小：“……”
小三：“说不定还是能毁灭世界的那种哦。所以亲，这里建议你还是珍惜生命呢。”
简小小：“……”
“那我为什么不可以真的留在这里？直到死后。”简小小反问。
小三“哦？”了一声：“这个问题问得好。孺子可教也。你觉得你留在这里，你家鬼王会让你死吗？”
开玩笑，人家不光在人间混得好，在地府都是横行霸道的好吗？让阎罗王勾勾名单，令简小小这人不死是完全可以的。
简小小：“……难道我就不配拥有一个好的结局吗？”
小三冷酷脸：“是的。你不配。”
夜凉搭在她的肩膀上，勾了勾她的下巴：“在想什么？”
简小小：“想你。”
夜凉“啧”了一声：“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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