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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枫丹带着水汽的微凉,旅店餐厅里刀叉轻碰瓷盘的声响混着压低的交谈。空和荧正往面包上抹果酱,阿贝多指尖转着画笔,旁边的迪卢克默默倒着第二杯咖啡,凯亚则晃着酒杯,冰块撞出清脆的响。餐桌另一端,皓月正被马嘉祺递过来的可丽饼逗笑,丁程鑫和宋亚轩凑在一起看菜单,张真源细心地给严浩翔递过糖罐,贺峻霖扒着刘耀文的肩膀瞅他碗里的煎蛋,朱志鑫和苏新皓正讨论着窗外的喷泉,邓佳鑫往穆祉丞盘子里夹了块熏肉,姚昱辰小口喝着牛奶,张极和左航比划着什么,余宇涵托腮看着童禹坤摆弄的枫丹硬币——这群来自不同世界的人,此刻像被晨光揉在一起的拼图,暂时忘了各自的奔波。
“吃完就去歌剧院找芙宁娜吧,”空擦了擦嘴角,“她说今天有新剧目首演。”荧点点头,眼里映着窗外的水光。阿贝多合上速写本:“那维莱特先生应该也在,或许能顺便谈谈关于‘原始胎海之水’的事。”迪卢克放下咖啡杯:“尽快解决为好。”凯亚挑眉:“哎呀呀,别这么严肃嘛,先欣赏完芙宁娜小姐的‘艺术’再说~”
一行人穿过布满喷泉的街道,歌剧院的金色穹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芙宁娜果然在后台等着,裙摆像绽放的浪花:“哦呀~我的贵客们来了!快坐快坐,今天的演出保证让你们大开眼界!”那维莱特站在一旁,依旧是那身严谨的西装,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凝重,他对阿贝多微微颔首,目光扫过马嘉祺他们时,带着一丝审视。
演出在芙宁娜极具感染力的歌声中拉开帷幕,舞台上光影交错,水元素构筑的幻境美轮美奂。皓月看得入神,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马嘉祺注意到她微微蹙起的眉:“怎么了?不舒服吗?”皓月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没有,就是……这里的水元素好像……有点‘晃’。”丁程鑫凑近:“是太浓郁了吗?”她含糊地“嗯”了一声,视线又被舞台吸引。
演出结束后,芙宁娜挽着那维莱特的手臂走过来:“怎么样?是不是妙极了!”那维莱特看向阿贝多:“关于之前提到的事……”阿贝多接口:“我们正想和您详谈,或许还需要他们的帮助。”他看向马嘉祺等人。马嘉祺上前一步:“如果我们能做什么,请尽管说。”
“先别急着谈正事嘛~”凯亚忽然提议,“难得来枫丹,不去海上看看怎么行?我租了艘船,一起去兜兜风如何?”芙宁娜眼睛一亮:“好主意!就当是中场休息~”那维莱特迟疑了一下,但看着众人期待的目光,还是点了头。
海面上的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吹起众人的发梢。船缓缓行驶,芙宁娜靠在栏杆上哼着歌,空和荧趴在船头看跃出水面的鱼,迪卢克站在船尾,阿贝多则拿出画板捕捉海天一色的景致。马嘉祺他们几个挤在甲板上,张真源指着远处的海岛给严浩翔讲着什么,贺峻霖和刘耀文在比谁能把石子扔得更远,朱志鑫他们围在一起玩着从岸上买的小玩意。皓月起初还笑着看他们闹,可渐渐的,她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手紧紧抓着栏杆。
“皓月,你怎么了?”丁程鑫最先发现不对劲,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眼神有些涣散。“我……头好晕……”她话音未落,身体一软,“扑通”一声栽进了海里。
“皓月!”“小心!”惊呼声瞬间炸开。凯亚几乎在她落水的同一秒就扯开了外套,一个利落的翻身扎进海里,蓝色的身影迅速消失在浪花下。迪卢克立刻冲到船边,阿贝多脸色凝重:“别慌!凯亚水性很好!”
马嘉祺等人围过来,宋亚轩声音带着急:“怎么会突然掉下去?”阿贝多看着翻滚的海水,沉声道:“我之前忘了说……皓月对提瓦特的元素力异常敏感,尤其是高浓度元素力区域,或者……被深渊侵蚀过的地方。刚才在歌剧院,水元素就很浓郁,海上可能有什么地方……”他没说完,但众人都明白了其中的严重性。
“那现在怎么办?”张真源问。那维莱特上前一步,语气严肃:“凯亚去找人,我们不能都等在这里。原始胎海之水的封印迫在眉睫,尤其是当务之急——如果深渊之力影响了她,拖延只会让情况更糟。阿贝多先生说得对,需要你们的力量。”
芙宁娜也收起了玩闹的神色:“那维莱特说得对,拯救枫丹和找到皓月,可能是同一件事的两面。”阿贝多看向马嘉祺他们:“我们必须去那维莱特先生的办公室,那里有关于封印的资料。皓月……交给凯亚,他不会让她有事的。”
马嘉祺深吸一口气,看向海里凯亚消失的方向,又转头坚定地看着那维莱特:“好,我们跟你走。”丁程鑫、宋亚轩他们也纷纷点头,严浩翔握紧了拳头:“赶紧解决完,才能安心找人。”
船迅速靠岸,阿贝多带着空、荧、迪卢克和马嘉祺他们一行人跟着那维莱特和芙宁娜快步走向市政厅,脚步急促。海风吹散了他们的背影,只剩下波涛依旧翻涌。
而此刻的水下,凯亚奋力睁大眼睛,海水的压力让耳膜生疼。他释放着冰元素,试图感知水中的异常,但这片海域的水元素似乎格外混乱。他快速下潜,视线扫过珊瑚礁和游鱼,忽然,他看到不远处的海底阴影里,一个身影静静沉落,正是失去意识的皓月。
就在他加速游过去时,一个穿着深蓝制服、戴着金属护目镜的高大身影先他一步抱起了皓月。那人腰间挂着镣铐形状的配饰,正是昨晚在“梅洛彼得堡”外围偶遇的莱欧斯利。莱欧斯利托着皓月向上游,凯亚立刻迎上去,两人合力将她带出水面。
“咳……咳咳……”皓月呛出几口水,脸色苍白如纸,依旧昏迷着。莱欧斯利将她放在一块露出海面的礁石上,摘下护目镜,露出锐利的眼神:“她怎么会在这里?还昏迷了?”
凯亚抹了把脸上的水,喘着气:“她对元素力敏感,可能是这片海域……”他顿了顿,看向莱欧斯利,“谢谢你,莱欧斯利先生。昨晚刚认识,今天就又麻烦你了。”
莱欧斯利皱眉检查着皓月的状况:“她身上的气息很不稳定,像是被什么东西‘搅乱’了。这里靠近梅洛彼得堡,海底有些地方……不太干净。”他指的是深渊残留的力量,当年的灾变虽已过去,但痕迹并未完全消失。
“我得带她回去找阿贝多!”凯亚说着就要抱起皓月。莱欧斯利拦住他:“等等,她现在状态很差,贸然移动可能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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