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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当了河帮香主，也会这么做吗？”
夏山的话在耳边幽幽响起。
小水莲摇了摇头。
却又带着怀疑的眼光看向夏山。
只是想让她做傀儡的话，似乎没必要把账簿给她看。
“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只想着自己逍遥快活，长生不老。
但我也想活在一个更好的世界里，所以我要改变这个世界。”
夏山的眼神坦然而真诚：
“来帮我吧。
我监督你，你监督我。
我们一起来管理河帮，让河帮变得更好怎么样？”
说完这一番话，他神情肃穆地伸出一只手。
小水莲犹豫了片刻，终于伸出一只小拇指：
“拉勾。
你先教我查账，义孤堂的事我要自己管。”
“好吧，拉勾就拉勾。”
夏山无奈笑笑，勾住她的小指头晃了晃。
没想到小水莲一收手。
就把小指头伸进了嘴里，用力咬了下去。
“我靠，你这是干啥？”
夏山慌忙扑上去，伸手去撬她的嘴巴。
只是小水莲眼神冰冷，象一头小狼一样，紧紧咬住不放。
门口的卫兵听到响动，慌忙跑进来一看。
又干笑着关门出去了。
笑什么笑？
你们不会来帮忙吗？
夏山无奈之下，又用力捏住小水莲的下颚关节。
用上了电视节目里分筋错骨的手段。
才把她的嘴巴拉开：
“你这是做什么？
就算不愿意答应，也不用自残啊。”
小水莲口齿不清地含混说道：
“拉勾，断指，发誓。
你如果违背了誓言，我一定会杀了你。”
这都什么黑帮文化啊。
连小孩子拉勾这种天真可爱的约定方式。
都给带歪了。
混混自残耍狠，只能吓唬老实人好吧。
夏山把她流血的手押在身后，正色说道：
“靠伤害自己威胁别人有什么用？
别人会在乎吗？
要拿别人的东西威胁才有用啊。”
小水莲想了一阵，突然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我先做你小老婆。
如果你违背了誓言，我就杀了你，再自杀。”
啊，不是。
别人的东西，不是这么理解的啊。
“咳咳，我其实已经有很多老婆了，不需要了。”
夏山只觉得格外头痛。
三位大小姐组团承包的事情还没摆平呢。
你就别添乱了：
“不如这样吧，你就做我的干妹妹。
那也算是我的东西，舍不得伤害的。
如果我违背了誓言，压榨欺凌河帮的可怜人。
你再来和我拼命，让我心痛。”
“你不需要新老婆了吗？
今天在香云坊里审案的时候。
就有三位……四位漂亮姐姐跟你很亲热。
你当时很开心的。”
“总之，你做我的干妹妹就够了。”
看着小水莲纯真的大眼睛闪啊闪。
夏山无言以对，只得转移话题：
“香主妹妹，时候不早了。
还是先包扎一下伤口。
然后去参加正式上任的酒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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