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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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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逑》26-30

    又虔诚。

    他的双手牢牢锢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轻飘飘抬臂,便将她放置在八仙桌上,这样的姿势更便于他掌控。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舌尖抵/弄,意欲撬动她的牙关,她没有回应,他便用长指掐开她的颌骨。

    少女如同死物,被桎梏双手,紧锁长颈,任他施为,双眸直愣愣地瞠着。

    唇舌纠缠,少年眼睫颤动,神魂颠倒,室内响起暧昧的水泽声。

    宋迢迢的神思却渐次清明起来,她将被抽离的魂魄一一注回肉/身,疾速在脑海中拟定应对之策。

    脖颈处一片湿热,她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被推倒在桌案,少年地唇齿逐渐下移。

    宋迢迢很平静,只是说:“萧偃,我还没有及笄。”

    萧偃闻声霍然抬头,面容晕红,狐狸眼亮的出奇,忽又埋入她颈窝,闷声问她:“及笄了就允我吗?”

    宋迢迢扯了扯唇,并没有说允与不允,挣脱双手,压制住反胃的冲动,抚摸他如缎的长发,神情清冷,口中温声陈述她的条件。

    “你如今尚在争权,我无法将自己、将身家全然托付与你。我们定一个年限,在此年限之内,我等你。”

    萧偃闻言,欢喜得几要摇尾打转,忙不迭追问:“几年?”宋迢迢明眸微眯,斟酌道:“三年如何?”

    萧偃紧紧拥住她,同她依偎在一处,毫不犹疑的应允:“那便三年。”

    “三年后,我将后位献与你。”

    他嗅闻她满身的辛夷花香,狼犬似的乱蹭一通,她淡淡笑着,眼底冰凉。

    心内积攒的恨意,已然化作一柄利刃,蠢蠢欲动——!疯批吐露真情和宣示主权什么的太难写啦,坐在沙发上抓耳揉腮一个晚上,双更要延迟惹(向友友们鞠躬致歉qwq)

    时常被偃/狗变态到,两口子双双黑化……女鹅要上大菜惹

    顺便说一句,贺鸳娘真的是为自己的崽铺了很多路啊,所以偃狗在中央搞小动作那么顺利。

    雖然她以为是为阿仰铺的,哭死(偃狗实惨)

    然后,我爱我麻麻!(大声,骄傲,无处发疯,突然在没人认识的作话表白)

    第28章 风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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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宋迢迢与萧偃相会数次, 皆是在这座巨舫,同样的船舱。

    正值骄阳似火,铄石流金的时节, 绿绦般的槐树枝叶无精打采, 悬在船檐上缓缓摇曳, 舱内陈铺金丝玉簟,紫檀案上是硕大的镂花铜制冰鉴。

    冰气氤氲, 满室沁凉。

    临窗的金漆三足凭几旁,光影绰绰, 照出一对鸳鸯交颈的旖旎风光。

    少女被大手抚弄着细腰, 少年掌心滚烫, 贴得她这片肌肤生出汗意,原本欺霜赛雪的脖颈,也因为窒息晕染绯色。

    倚靠凭几的腰身逐渐不稳, 颤颤巍巍地败下阵来, 萧偃握住她的细腰, 轻轻一转, 带她靠在自己的胸膛,平复吐息。

    二人的衣摆凌乱交缠, 丹唇俱是一片绮靡, 带着湿润的水泽。

    室内寂寂,唯有宋迢迢略微急促的气声, 显得突兀, 她不愿言语, 径直起身, 似欲朝外走, 被萧偃一把拉住。

    “月娘去哪?”少年的声线喑哑, 有种收敛棱角的柔软,宋迢迢回头,见他双目潋滟,许是沾染过情/欲,格外惑人。

    她低眉,淡淡道:“饮些清水解渴。”

    萧偃立时笑起来,眉眼弯弯,藏着几分不自知的讨好,“我替你端来。”

    莲叶盏盛满温水送至她唇边,稍稍倾斜,水流滑过唇瓣,送入她的咽喉。

    她不习惯被人这样服侍,更何况是被他。约摸饮了半盏,她别过头,蹙眉推辞:“不必了。”

    浅金的日光自窗槛跃下,落在少女半偏的乌发、迤地的罗裙上,光晕使她的眉眼朦胧,更显出尘。另有几滴顽皮的水渍,点缀在她纤细的锁子骨间,晶莹剔透,竟令雪肤生辉。

    萧偃喉结滚动,本就黝黑的狐狸眼越发暗昧,他忽而垂首,似要将唇贴近茶盏。

    却听得他低声开口:“我也有些口渴。”

    他的声音不算大,宋迢迢愣了愣,尚未辨明他的意图,少年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柔软、温热的薄唇,就贴在她的锁子骨上,细细吮吸,犬牙啮咬间,带起一阵痒意,痛楚夹杂着酥麻,蔓延到四肢百骸。

    宋迢迢知道他年少气盛,难免耽于风月之事,可他往日至多在唇舌间下功夫,再进一步她并不允,他也不曾强求。

    今日这般她不禁慌乱,总觉着他有股异于寻常的亢奋。

    她再持重,也不过是个尚未及笄的女郎,一时吓得手脚僵硬,后背冷汗涔涔。

    萧偃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张皇,抬首望她,一手轻拍她的背部,晕红的眼尾略略弯起来,笑得像温驯的犬类。

    “月娘莫怕,我是听人说,此法可在心仪的女郎身上留下痕迹。”他温声解释,双手却不自觉去揽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纳入怀中,用近乎禁锢的力道锁住她,臂力之大,亟要将她融进骨血之中。

    宋迢迢愈发窒闷,阖目拧眉,默默无言。

    他垂眸,注视着他在她胸前留下的红痕,目光隐约透出病态的炙热,语气倒是平静而和缓:“只可惜我们还未成婚……”

    他从前读史书的皇后纪,其间描绘种种,诸如帝后须出同车入同座,生同衾死同穴。他原觉得十分乏味,倘若能尊宋迢迢为后,则无一不教他心驰神往。

    待他功成,宋迢迢即是他的妻,他的所有。

    他必铸金笼,造宝殿,将她永生永世困在掌心,使她每一寸肌理都镌刻他的痕迹,每一段骨血都浸染他的气息。

    占有。长久的、几近疯狂的独占。

    仅是设想就让他浑身战栗,骨髓缝隙都渗出欢/愉。

    宋迢迢自不知他在因何惋惜。

    她也无意探究,只觉得此间种种,全然与折磨无异。类似的情节持续了三四日,终于在七月下旬,萧偃一行人折回西北。

    她无须再胆战心惊,生怕有人觉出端倪,给她扣一顶勾结谋逆的帽子。

    纵然她明了,她的忧心纯属附赘悬疣。

    一应不利于萧偃的事物,他自会全力解决,譬如萧传。

    宋迢迢收到双鱼佩时,扬州已是秋风习习,雁过留声之时。

    她摩挲着这方被辗转退回的信物,眼睫低落,笑靥温婉:“劳烦小郎君来回奔波,代我向你家大王问一声好,此前的多番关照,奴铭记于心。”

    阿桐唯唯诺诺,似觉得羞愧,讷讷道:“娘子见谅,实是天命不可违,圣人遽然赐婚,大王他也是、也是始料未及……”

    “大王说,娘子是有风骨的女郎,既做不成正室,便断没有与人做妾的道理。否则岂非糟践?”

    宋迢迢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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