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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能被人看见罢了——看见就是盗窃与非法侵占，看不见就是天降横财。

    海族肯定不会那么好心给贝鲸下葬，不识货的会拖回家“煮煮”吃下肚去，识货的当然是拖回家磨一磨高价出售。

    海族也是会炼金的，所以贝鲸粉这种极为高级的原材料，很少会流入大陆，不过陆上各族总是会有“神通广大”的人可以从海族手中弄到一些，只是量确实不够大陆上这么多“是人非人”的炼金师们瓜分。

    以奥林匹斯庄园现在的财力，根本不可能满世界地去给艾尔曼搜罗昂贵又稀缺的贝鲸粉，里德尔家族大是极大，但是越大的职业者家族，开销也就越大，更何况艾尔曼现在还要“发神经”给自己造金字塔，把后代大部分都弄到工地上了，只余下少数精英撑着家族的经济运转，阿狄丽娜又是新神，就算能“化虚为实”从星球记忆中“走私魔晶”，但是也不见得能给家里提供太大的支持——“化虚为实”也是很“费蓝”的，成神之后并不是没有了“蓝条”，而是从“一行蓝条”变成了“好几行蓝条”，各自为神的不同行动提供支持。

    瑟德人比起泰坦人来更擅长“穷则思变”，艾尔曼肯定是有替代方案的，不过合文郡自己撞到了枪口上，他自然不会放过自己送上门来的免费苦力。

    人老成精，艾尔曼又是个科学家，肯定比普通的老人更精，他只是记忆力有些衰退，但是察言观色的本事依旧很强，轻轻松松就看出了合文郡对登月航天一系列数据志在必得，而且除了他之外并不知晓还有没有其他来源。

    所以他干脆试探着报了个“天价”。

    退一万步讲，即便这个价钱被合文郡回绝了，他也一样没有任何损失，还可以再开些别的条件不是？

    合文郡有些恼火的原因其实只是因为这事太麻烦，而并非实力不够，泰坦星现在就那么一圈大陆，其余的地方都是海洋（除了渺无人烟的南北两极大陆），贝鲸生活的地方通常都在远离大陆架的深海地带，不出海根本不可能弄到一整头贝鲸。

    问明原因，生了几秒钟闷气之后，合文郡的反问让艾尔曼喜出望外：“你要活的还是死的？”

    “当然不可能要活的啦，活的贝鲸你要怎么运到这里来？”

    还挺善解人意的。

    要是“小雀斑的皮包”还在身边，或者伊甸园还能正常使用，弄条活贝鲸，合文郡也并非办不到，但是他现在手头根本没有能承载活物的空间道具可以使用，弄活的比弄死的要麻烦好几倍。

    “这可能要花很长时间，你确定你能活到那个时候？”李听出了合文郡语气不佳，上赶着帮忙出气，根本也不在乎面前这老头既是他爸莱特-米尔坦的外婆的爹，又是他妈米娅-德尔塔母亲一方不知道多少辈前的祖宗的爹，确确实实就是他自己的活祖宗。

    “我死了数据还在嘛，我女儿肯定能等到你们凯旋归来，她可是个神。”

    老头把胸一挺，语气极其自豪。

    李瞬间想问一问阿狄丽娜“爹跟你女儿的孙子那个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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