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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在暴雨季节》 20-30(第1/32页)

    第 21 章   潇潇

    陈蝉衣微微发怔,要哭不哭地看着他。

    她是真的被吓住了。

    事情发生得太快,似乎就是一瞬间,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推到了地上。

    紧接着,是手心传来的一阵刺痛。

    夜晚医院安静无声,城市的霓虹光透过窗,照在男人侧脸,投下一片灰色的暗影。

    陈蝉衣胳膊搂着他脖颈,小声地抽噎。

    他抬手,拇指摁在小姑娘眼尾,替她抹掉眼泪:“手不碰,才包扎好的。”

    他声音低沉,又有点沙哑。

    午后安静的教室里,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公式还未来得及擦干净,课桌上堆积如山的复习资料,风吹动窗帘拂过桌面,陈蝉衣坐在李潇旁边的位置。

    “你在我旁边坐会,我有不会的可以问问你。”陈蝉衣边说着,边专心继续写着复习书。

    李潇没吭声,没同意也没拒绝。

    他垂着眼帘看向陈蝉衣手里的物理复习资料:“你在浪费时间。”

    “等我补完就好了,很快的。”陈蝉衣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尾,她发现确实有用,李潇在身边,她就不再焦躁想咬自己。

    对方不反驳她,默默扯过自己的领带。

    陈蝉衣的余光瞥见他脱下了黑色风衣,接着又是里面的小外套,最后就剩下白色衬衫。

    他好像很热,又动手将袖口挽起来,露出来手臂流畅的肌肉线条,冷白皮在阳光下白得发光。

    上面的淤青伤痕相较于之前淡了不少。

    接着手指又不安分地撩起额间的碎发,长眉微皱。

    在陈蝉衣对李潇的印象里,他从来都是穿长袖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一中的校服分两款,外套里面其实还有短袖样式的polo衫,九月份天气还热的时候,大家都是把外套脱了只穿短袖。

    只有李潇像是个怪人,所有人都喊热,而他一件没脱。

    他好像很忌讳别人看见他的手臂。

    “你的伤,好多了?”陈蝉衣关心地问了句。

    “嗯。”李潇话依旧不多。

    “最近不打架了?”陈蝉衣试探着问道。

    “不打了。”李潇顺着她的话回答。

    陈蝉衣心下一惊,敢情表白墙上的传言都是真的。

    “那你以后还打吗?”陈蝉衣小心翼翼注意着他的脸色。

    “看情况。”李潇回答得认真。

    “怎么不捂着了,不怕外人看见?”陈蝉衣问。

    “你不是外人。”对方回答得很快。

    这句话之后,两人都很久没说话。

    陈蝉衣低下头写题,速度较于之前加快了些,她和李潇之间太过安静了,安静到她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李潇俯身用手臂枕着,脸侧在陈蝉衣的面前,缓缓闭上眼睛。

    平稳安静的呼吸声淡淡,像是熟睡的猫。

    陈蝉衣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写完最后一道题的,她只记得在教室钟表指向13点的时候,自己停下了笔。

    然后鬼使神差地贴近了李潇的手臂,她伸出了手指,小心碰了碰上面的淤青。

    李潇的皮肤很冰凉,光滑柔软,和他这个人外表有很大的反差。

    陈蝉衣想得寸进尺地戳一下的时候,李潇撩起眼皮正盯着她看。

    带有防备警惕的眼神冰冷如利刃戳穿着她。

    陈蝉衣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管白色的药膏。

    “这个可以消除伤痕,我打算给你试试来着。”陈蝉衣心虚地将药膏在李潇面前晃了晃。

    而李潇没有看,略过它去拿了陈蝉衣桌子上的复习题,“写完了吗?”

    “嗯。”陈蝉衣只好将药膏收起来。

    “有不会的?”李潇看见了几处题在角落里空着,都是些填空压轴,短时间内很难做出来。

    “嗯,空了点难题。”陈蝉衣点头。

    “怎么不问我。”李潇随手拿了支铅笔将题号画了下来。

    “因为你在睡觉不敢打扰。”陈蝉衣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其实她就是一心想补完,这些空出来的,李忱肯定不会认真检查,能在一早上补完这本书已经很不错了,到最后她确实有些松懈。

    “所以你就碰了我。”李潇又将话绕了回去。

    陈蝉衣的手在口袋里摸了摸刚刚收回去的药膏,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李潇的眼里。

    他倦怠地起身,将右手臂摊在陈蝉衣的面前,“试试吧。”

    陈蝉衣见状,快速掏出药膏,拧开铁质的管瓶口,将雪白的药膏挤在了李潇的手臂上。

    她眨眨眼看向李潇,示意他可以涂开了。

    但是李潇没动,似乎等着她下一步。

    僵持了小会。

    陈蝉衣颤颤巍巍将手指覆盖在了他的手腕上。

    因为刚补完题目,手一直在用力,指尖便温热,和李潇冰冷的肌肤鲜明对比。

    像是小小的暖炉在他的手腕上滑动。

    药膏粘腻清凉,白色膏体黏着陈蝉衣的指尖,在李潇的手腕上揉开。

    她擦拭着,打着圈,动作尽可能温柔,怕李潇疼。

    不敢懈怠,眼睛直直盯着他的手臂。

    冷白肤色上任何印迹都变得格外明显,陈蝉衣在碰上他手臂内侧的时候,不小心用了力,指尖似乎是剐蹭到了他。

    还没来及抱歉,陈蝉衣就注意到自己留下的抓痕。

    很轻易地就这么留下来,她用厚重的药膏涂抹要掩盖罪证。

    李潇神色依旧平淡,没有责怪陈蝉衣的意思。

    但陈蝉衣却觉得唇齿间开始泛痒,她头脑昏沉控制不住地想要低下去。

    她想咬李潇,就轻轻咬一口。

    李潇看着陈蝉衣越来越靠近,甚至能感受到少女浅浅的呼吸,温热洒在自己的肌肤上。

    她的鼻尖几乎是要贴近李潇的手腕了。

    李潇没动,他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嗯,这药膏气味还挺特别。”陈蝉衣如大梦初醒,猛然抬头。

    她终于清醒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并且悬崖勒马。

    “是吗?”李潇突然握住了陈蝉衣刚刚替他抹药的那只手。

    陈蝉衣心下一慌,来不及反抗,任由他拽着。

    她眼看着手靠近了李潇的脸,以为李潇会和她一样病态地去闻的时候,对方用纸巾擦拭了她指尖残留的药膏。

    淡淡薄荷参杂着药香弥漫在空气里。

    他动作不轻不重,很温柔,没有逾矩的其他行为。

    “这个是新的,送你。”陈蝉衣抽出手,将桌子上的药膏拧好盖子递给李潇。“就当是上次香水的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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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上次香水的滚珠瓶,陈蝉衣的脸颊就有些发热。

    李潇接过了药膏,他凑近了陈蝉衣,“你今天用它了吗?”

    这里的“它”自然指的是那瓶香水。

    他眸色黑沉意味不明,语气像是和陈蝉衣在耳边说悄悄话那样,引诱着她实话实说。

    陈蝉衣看着他的眼睛,难以启齿。

    她将香水的气味覆盖在了床边的小熊身上,睡前安抚着自己内心焦虑,见效很快,陈蝉衣很久没有失眠了。

    她贪婪迷恋的味道逐渐上瘾。

    而这一切的创造者就这么出现在她面前。

    陈蝉衣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没有,我收起来了。”她说了谎。

    “我闻得到。”李潇说。

    两人安静了下来。

    秘密的情绪在两人对视眼神里流转,猜不透是谁在心乱。

    “啪——”

    陈蝉衣往后退了一步猛然起身,她的举动不小心碰掉了隔壁桌子上的书,清脆的声音在空荡的教室里格外刺耳。

    “我,我去把作业送到办公室。”陈蝉衣觉得自己是时候离开了,她抱起那本厚厚的物理复习书,起身走向教室的门口。

    李潇在她起身的时候,伸手挡住了桌角尖锐的地方,陈蝉衣后腰原本会撞上那里,但是被李潇用手护住了。

    尖锐的桌角刺进了李潇的手心。

    陈蝉衣余光小心翼翼打量着李潇,垂着脑袋等待最后的审判。

    谁知道李潇转过身后,满脸复杂地看向她。

    陈蝉衣歪了歪脑袋,疑惑和他对视。

    “你写假条吧。”李潇甩了甩体温计,将它放回了柜子里,又起身去饮水机接了热水递在了陈蝉衣的手里。“烧了39℃,你一点没感觉吗?”

    陈蝉衣也是一惊,“这么高?”

    李潇怀疑她脑袋是烧糊涂了,“喝完水就回家吧。”

    这假请得比陈蝉衣想象中还要顺利。

    “好,谢谢李医生,呸,李同学。”陈蝉衣恭恭敬敬地看向李潇,有些怀疑对方是否真的看得懂水银温度计。

    奇怪的是,出了办公室门,陈蝉衣确实感觉有些头重脚轻,她回到教室收拾了下书包便一个人走出了校门。

    手里捏着的还是李潇给她签的请假条。

    学生签字的请假条,陈蝉衣真的头一次见。

    她走路都不是直线了,开始摇摇晃晃,李潇的字迹在她的眼前也变得有些模糊。

    她大大咧咧地将假条给门口臭脸的保安大叔看了眼,保安大叔真的给她开了门,见了鬼了,整个学校都知道李潇的存在。

    陈蝉衣就这么一个人酿酿跄跄走回了家,她拍着何喻州的房门,对方刚睡懒觉清醒,看见她就这么回家吓了一跳。

    “陈蝉衣,我让你来看比赛,没让你逃学啊。”何喻州拎着陈蝉衣的书包,一脸吃惊。

    “学校有个李医生说我生病了,你快找点退烧药。”陈蝉衣下达着命令,整个人像个大爷一样靠在沙发的座位上。

    何喻州瞬间拿她没办法,翻着柜子找了几盒退烧药,按照说明书分配好次数和剂量,摆放在茶几上。

    “那你下午别去了,好好在家里休息。”何喻州担心地微微皱眉。

    “去,必须去,好容易拿的假条。”陈蝉衣攥着手里那个假条在何喻州面前晃着。

    何喻州一眼便看见了假条的签名,是李潇。

    没好气地推开她的手,“你这假条靠谱吗?别回头算你逃学。”

    “靠谱,放心好了。”陈蝉衣又摆弄着假条仔细看着,李潇的名字变成两个,再变成三个,最后再合成一个。

    头脑昏沉,她吃完药后,就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睡了。

    下午何喻州出门比赛的时候并没有告诉陈蝉衣,他就想让她在家里休息。

    可偏偏下午两点的时候,陈蝉衣就这么醒了。

    她感觉浑身除了酸痛没什么特别难受的地方,便打算出门。

    因为不是去上学,所以陈蝉衣并没有穿校服,她从衣柜里随手拿了件牛仔短裙,只到大腿的那种。

    长发披散,手腕上套弄了个发绳,短裙款式高腰衬出她腰线纤细,修长腿型也完美展露出来。

    陈蝉衣除了校服,她其他的穿搭都类似这种很显身材的风格。

    一路上她还怕遇见熟悉的同学,好在是上课的点,整个校园很安静,教学楼是安静的教书声。

    到了体育馆就热闹了起来,这里也有些高一高二的学生,教练和排球队的人在角落里讨论着什么。

    陈蝉衣打量着全场,在观众席位的第一排找到了何喻州的外套,她走了过去,把外套挂在身后的栏杆上,便坐了下去。

    这是何喻州的习惯,就算他知道陈蝉衣有时候会缺席他的比赛,但还是会在前排给她留一个位置。

    陈蝉衣戴着鸭舌帽,瞅着赛场上的一切。

    其实她不懂体育,就是看何喻州在赛场上挥洒汗水,有时看到队友和他欢呼抱在一起,才会后知后觉明白是他获胜了。

    她单纯就是个摆设,但毕竟事先答应何喻州在先。

    何喻州从陈蝉衣走进体育场的瞬间就注意到了她的存在,李围早就有男生雀跃不住欢呼。

    “真的腿玩年啊!我去!”

    “身材真好啧,要是我女朋友我得开心死。”

    “是不是高三那个陈蝉衣?”

    何喻州听着就满头黑线,他锤了那几人一拳,臭脸走到了陈蝉衣的身边,将身后那件外套取下披在了陈蝉衣坐着的腿上。

    “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何喻州虽然抱怨着,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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