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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在暴雨季节》 60-70(第1/39页)

    第 61 章   潇潇

    陈蝉衣跌坐在地上。

    陈如晦眼中迸发着光,怒火滔天:“要不是我问了容微,我还不知道居然发生这种事,丢人现眼的东西,我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亏容微那孩子心地善良,起初还想帮你遮掩,我问了几遍他才告诉我实情。”

    陈如晦指节咯咯作响。

    “我要是不问呢?你是不是就准备在这里,这个狗窝一样的地方过一辈子?家你也不回了,郑家你也不嫁了?我陈如晦含辛茹苦养了你二十多年,把你养成个什么东西了,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那些声音阵阵回响,不知是脸上疼,还是心里更疼,陈蝉衣心脏痉挛似的收缩,转眼红了眼眶。

    他的话,字字句句如刀,一下一下割着她最脆弱敏感稚嫩的地方。

    她原本以为父亲爱她,就像爱母亲一样。舒柔死后,陈如晦没有再娶,每年忌日也会独自一人待在书房悼念。

    盛夏,白昼冗长,晚上七点,路灯还没亮。

    堵车高峰期,汽车鸣笛声此起彼伏,盖过聒噪的蝉鸣。

    明南市寸土寸金的中心商务区,灯火璀璨。

    A座写字楼三十六层,清和设计公司。

    不同部门下班时间不同,有的部门已关掉灯,工作牌整整齐齐地挂在隔板上。

    设计开发部,十来个人还在位置上。

    陈蝉衣是其中之一。

    长时间盯着电脑屏幕,视线开始不受控制地散开,她用力眨下眼,眼眶周又酸又涩。

    稍闭眼休息两秒。

    又拖着鼠标滚轮,从头至尾完整检查了遍,确保无误后,按下“确认发送”键。

    邮件状态变为已发送。她瞅了眼电脑右下角。

    周五,下午七点四十五。

    陈蝉衣如释重负般吐口气,往后重重靠了下座椅。

    紧接着她站起来,发觉腰酸得不行,抓着桌子边缓上好几秒。

    与此同时,坐她对面位置的女同事蹭地站起来,狠狠地摔了下工作牌。

    工作牌外套着卡壳,摔到塑料材质的桌子上,发出类似藤条抽打的声音。周围人的视线被吸引过来,她也险些吓了一跳。

    同事眼下一片乌青,目光茫然:“陈蝉衣!解放了对不对?”

    陈蝉衣勾了勾唇,声音含笑:“对,山今置业的项目已经结束了。”

    女同事:“呜呜呜!!真不容易呀!”

    周围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然后便是桌椅移动的声音。

    陈蝉衣也跟着笑起来,心情顿时轻松。

    明南市房地产行业发达,居于龙头的要数山今置业。许多顶级、高档的别墅区,都是由山今置业进行规划的。

    山今置业素来与清和设计公司有交情,许多建筑设计、装修规划布局以及人工智能家居设计,多数由清和负责。

    数月前,山今置业新拍得一块地,欲在市郊交界处打造一片度假区。彼时,陈蝉衣通过校招进入清和设计公司,作为管培生,第一年需要在各个岗位轮岗实习。

    一开始便被安排进设计开发部。

    长达三个月,这个项目终于结束了。

    设计部洋溢着轻松的气氛,交谈声中,在座所有人的手机不约而同地“叮”了声。

    不知是谁吹了口哨,拖着尾音喊:“发工资咯!”

    陈蝉衣也忙打开手机。

    银行动账通知上,有一笔收入。

    她已经正式入职两个多月,前期因为入职手续问题,工资只发了基础部分。人事说这个月补上其余的。

    是一个较为可观的数字。

    她弯了弯唇,找到和伯母万晓燕的对话框,点开转账选项。给自己留下必须的生活费,其他的都转给了伯母。

    转完账,又返回聊天页面,有周蔚发来的信息。

    [发工资了,周末去逛街shopping?”]

    陈蝉衣欣然应允:[好啊。]

    然后丢掉垃圾,就可以准备下班了。

    手机在桌面上震动。

    是伯母的电话。

    她起身,扔完垃圾,去楼梯通道接电话。

    “伯母。”陈蝉衣先喊人。

    万晓燕声音一如既往地没有温度:“你哪来这么多钱?”

    她如实回答:“发工资了。”

    “你工资不是只有几千?”万晓燕问。

    陈蝉衣解释:“跟您提过,前两个月工资只发了部分,这个月补齐了。”

    对面不冷不淡地哦了声,“都转给我,你还有的花?”

    “有的。”陈蝉衣朝外无意间瞥了眼,一盏一盏的路灯亮起,冷白色的光,铺洒在柏油路上。

    万晓燕隔了一会儿才回:“你自己先拿着吧。”

    闻言,她有点着急:“之前大学您不让我出去打工。您和大伯在家也没有太多收入,更何况……”

    这是她欠的。

    “不用这么着急还钱,好跟我们撇清关系。”万晓燕声音不算温柔,但也谈不上是讽刺。

    陈蝉衣回:“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对面没让她再说下去,话锋一转:“房子租好了吗?”

    “租好了。”陈蝉衣开心地描述,“一室一厅,黄金地段,电梯房精装修,房东夫妇人也很好。”

    万晓燕语气充满质疑:“真的?”

    陈蝉衣斩钉截铁地回:“当然是真的。”

    “行,下次视频的时候看看。”

    ……

    她有点心虚地应下:“好啊。”

    也忙着转移话题:“您和伯父身体还好吧?”

    “死不了。”

    由远及近,好像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陈蝉衣?陈蝉衣?”

    她朝着楼梯间外探头。

    “你忙吧。”万晓燕出声,随即挂掉电话。

    “伯母再见”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她望着手机屏幕,出神几秒,又听见自己的名字,才往外走。

    “陈蝉衣!”陶冶火急火燎,说话喘着气,“可算找到你了,还以为你有事先走了。”

    “陶经理。”她疑惑,“是要加班吗?”

    “不不不。”陶冶大手一挥,“我记得你是云宁人来着?”

    她点点头。

    陶冶:“那你会打云宁麻将吗?

    “啊?”陈蝉衣更加疑惑。

    “哎,我未婚妻,云宁人。这几天工作忙,没时间陪她。今天跟我闹脾气呢!非得凑一圈人陪她打麻将,这么晚,我上哪去找会打云宁麻将的人呀!”

    这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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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上虽然有责怪的意味,但陶冶脸上自始至终带着笑,整个人眼神鲜活。

    云宁和明南离得很远,且云宁麻将十分复杂,自有一套玩法,其他区域的人不怎么爱玩。

    受家庭环境影响,她知道基本规则。却很少和人玩,牌技也很烂。

    “你如果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凑个角?”

    陈蝉衣本就不擅长拒绝人。

    更别说,陶冶望她的眼神如同瞻仰救世主般,就差双手合十,说句“行行好吧”。

    她晚上本是想早点休息,其他没什么安排。纠结几秒,考虑到陶冶还是破格录用她进公司的人,平日里为人正直和蝉,便应下来:“会一点。”

    “那就这么说定了!”陶冶用力拍了下她的肩,“改天请你吃饭!“

    接着,他打量圈周围,向前一步,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放心玩哈,赢了归你,输了算我的。”

    陈蝉衣眼睫轻眨了下,心里一暖,话未说出口,陶冶便走出几步远,朝她挥着手。

    “直接楼下等我小陈!我再去找一个。”

    陈蝉衣应着,回到工位,披上天蓝色防晒衫,便在楼下等着。

    约五分陈后,陶冶的车停在楼下,示意她上车。

    她拉开后车门,发现后面已有两个人,是隔壁部门的一对情侣。

    陶冶简单地替他们互相介绍了下,随后出发。

    陈蝉衣不是自来熟的性格,后座的情侣形成结界,女生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扫了几下,抱紧男朋友胳膊,两人咬起耳朵。

    只有陶冶,逢红灯就闲聊几句,气氛倒不至于太尴尬。

    半个小时后,车停在云水居。

    不愧是明南市区数一数二的高档小区。

    周遭很安静,她朝四周环绕了圈,小花园和各种绿色植被很是养眼。

    空气比市中心不知道清新多少倍。

    门口换完鞋,四个人进入客厅。

    屋内装潢低调大气,随处可见的木质中式家居,客厅中间已经摆放好麻将桌。

    烫着大波浪的女子背对着他们,听见脚步声转头。

    “快来快来。”她眼睛发着光。

    陶冶快速上前,“老婆今天在家过得……”

    女子脸骤然冷下,斜了他一眼,“谁叫你。”

    陶冶一点不恼,仍是嘿嘿笑着,“这是我媳妇,任之婧。”

    又向任之婧介绍了他们三个。

    相互打招呼后,掷骰子确定各自的位置,便迅速开始打牌。

    陈蝉衣坐在任之婧的左边。而陶冶在一旁负责端茶送水,给他们切水果,弄点小零食。

    “我又胡了。”陈蝉衣推翻牌,“外加清一色。”

    任之婧长叹一声:“你手气真好。”

    已经打过几圈,数陈蝉衣赢得最多。

    她少有地打过几次牌,每次都输得很惨。总是自己刚听牌,就给别人点上炮。

    今日运气出奇的好。

    直到一个电话,打破了她的好运。

    陶冶手机放在麻将桌边上,屏幕忽地亮起来,轮到陈蝉衣抓拍牌,目光恰好瞥过一眼。

    整个人被使定身咒般,脑子暂停运行几秒。

    等她反应过来,陶冶已拿着手机朝阳台走去。

    陈蝉衣合眼,轻轻摇了摇头,使劲将那两个字从脑海里赶掉,继续打牌。

    耳朵却不由自主地,格外留意阳台的声音。

    “下雨了?我瞅一眼。”

    窗户被推开的声音。

    “雨还挺大,你在路上?”

    “这个点还堵得这么严重?其实吧兄弟,人已经凑够了。”

    “我哪敢耍你!这不刚忘了,你过来吧,正好跟你说点工作的事儿!”

    ……

    陈蝉衣竖直了耳朵,自动屏蔽麻将的声音,也只能听见陶冶说了什么,电话那边的声音,她实在听不到。

    因着分心,她忘记碰牌、吃牌,连输三把。

    “小陈怎么突然丢魂儿了。”任之婧半打趣地说道。

    陈蝉衣讪讪地笑了下,不自然地蹭了下鼻子,假装镇定:“这一圈运气不好。”

    又打了会儿,她不再惦念着那个名字,运气也渐渐好了点。到很关键的一张牌,她实在不知道打哪张。

    其余三个人都在等她出牌,气氛异常地安静。

    密码锁嘀的声音便尤为突出。

    房间内的人都朝门口望了一眼。

    陈蝉衣的视线也顺着过去。

    陶冶在给人发信息,头也没抬道:“那双蓝色的拖鞋,今天知道你来特意新买的。”

    男人懒懒地应了声,微微弯腰,站在门口拍了拍身上的雨滴。

    趿着拖鞋的声音来到客厅。

    陈蝉衣呼吸有一瞬的停滞,瞳孔在触及男人脸的一刻自动变焦,全世界都被虚化,只留下男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他穿着宽松的黑色短袖,刚过膝盖的运动型短裤,神情慵懒。

    视线略过她时,眉心微拧。

    她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便被催道。

    “出牌呀。”翌日清晨。

    陈蝉衣睁眼,六点五十分。

    楼上在争分夺秒的装修,电钻的声音透过几层楼,仿佛就在她耳边施工。

    她翻身,尝试再入睡,未果。

    索性直接起床,进行大扫除。

    陈蝉衣租的房间很小,套内不到四十平。她平时也有定期打扫房间的习惯。里里外外打扫完一遍,不会觉得累。

    电钻声和敲敲打打的声音伴随着她,直到十一点,楼上终于趋于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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