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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年代美人不作了》 70-80(第1/21页)

    第71章 他的信

    蕾蕾:

    白天走了几个地方,回想起不少事。夜里十点多回来,和仲开喝了些酒,还是睡不着。

    想跟你说说话,以文字的形式。

    你一定不会相信,这边有一所学校,在外面打量,跟你就读过的中专特别相像。我拍了照,回去拿给你看。

    很奇怪,只是看到相似的东西而已,记忆却不可控地回到以前。

    你上中专,也算是经了一些弯弯绕。

    中考在即,却想留级重读,说实话,这种事不在我认知范畴。我接触到的、注意到的学生,全是哪怕成绩差强人意也要升学的,认定留级是特丢人的事儿。

    可我家蕾蕾不在乎,最在乎的是我会不会觉得丢人,从而找我商量——我相信我判断无误。

    那次你找我谈这件事,是在路上,那天应该是我有空去中学看你,陪你回家。

    你先说了这层打算,又小心翼翼地瞄我一眼。

    我没说话,因为正懵着。

    你又说起人际关系方面的原因,以及目前成绩考不上一定能分配工作的中专,复读应该能考上口碑不错的。

    我听了就想,这小孩儿是被谁影响得这么没出息的?撇下面子想复读,志向却不是考重点高中再考大学……你有些思维逻辑,一向不是我能够理解。

    但我很认真地说支持你的决定,是心里话。

    原因么,只不过是相信,我们蕾蕾会认真计较的人情世故,一定是不能小觑的问题,与其长期膈应,不如与不喜的人各走各路。

    最重要的是,你的眼神告诉我,我的态度即是你的最终决定。

    那是我第一次被一个人全然信任、依赖。

    也许你会说,上学时对我始终信任依赖,我知道,但关乎长久找我商量的事,那是第一件。

    那时我下决心,一定要过得风生水起。

    只有过得很好的前提之下,才有长久照顾只求心里舒坦、不求上进的孟蕾蕾。于我,稍加展望便觉有趣。

    理想与梦想从来美好,现实总有重重阻力。

    一度,你和张然、商小莺不明白,怎么会经常遇见找茬的人,其实原因特别简单,你们很惹眼,而且没有给你们撑腰的兄弟姐妹,即便走在一起,战斗力也不是一加一加一等于三,只是约等于一。

    一度,我也有长期横亘于心的困扰,全来自于亲人,找不出答案,没人能对我说出所以然。

    现在的你,应该很明白那种心情:对方明明是至亲,可你以他为耻,甚至不屑于给他恨意,唯有满心厌恶。

    在我,情愿深恨一个人,也不愿意厌恶谁。

    消弭恨意的方式,或是报复,或是宽恕,厌恶却如无解的数学题目。

    有些人,就像很多人厌烦惧怕的蛇蝎蜈蚣,它们就是那个样子,终其一生也不能改变。

    你当然知道,我指的是生母和苏辰。

    妈那个人就不说了,她已经不能再让我引以为耻,我已经把她归类于生完苏辰之后就失心疯的存在。一发疯就是二三十年,想想也很了不起。

    关于她,要对你说声抱歉。

    从我们领证到今年与她决裂之前的时间里,我真跟她掐架掐累了,在她做出愿意粉饰太平的样子后,选择了配合。

    我以为,随着我们结婚越来越久,她想控制我的心思会越来越淡,又不会朝夕相处,能相互糊弄着过下去。

    结果不消说。

    原来不论到何时,我在她心里,都只是满足她掌控欲、虚荣心的存在,何时不能让她如愿,立马变回生来就克她和苏辰的灾星,她也就可以肆无忌惮、不择手段。

    类似的笑话,你从小看到大,从没说过什么,而我私心里,一次次倍觉难堪。

    错过你的信到领证之前的时光里,与她的纠葛,是我没底气邀你携手的根本原由。

    但若没错过那封信,我想我不会回信,而会尽快赶到你面前,告诉我的蕾蕾,我同样地喜欢着你,但也少不了煞风景,说出自己的顾虑,请你慎重考虑。

    因为,我要的不是一场恋爱,而是与你共度的余生。

    在我们的余生之中,不但有我那个不可理喻的生母,还有个道德败坏全无底线的苏辰。

    我得郑重地告诉你,苏辰是个彻头彻尾又偏执的人渣,或许此后多年,我们都要防范着他。

    ——这种话,自己说着都感觉很奇怪,好笑又无奈的是,这是事实。

    我这个三哥到底有多不是东西,做过怎样不是人的事儿,往后我会尝试着告诉你一些。

    算算日子,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苏辰应该已经出来了。

    蕾蕾,答应我,千万小心,只要出门就让靳海涛随行。

    靳海涛负责保护你,他的两个朋友负责监视那对母子,这三个人,说起来都是大尧和二顺认可并推荐的,我也反复做过自认最详尽的调查,是完全可信的人。

    此外,我拨给他们三个一笔资金,要他们用来招募可信又有能力的助手,这样一来,足够确保你的安全。

    其实回顾一下今年种种,我必须得承认,该相信你有能力保护自己,但是,护着你毕竟是我多年来的习惯,眼前事又因我而起,不能不把有用没用的功夫全做到。

    说到今年,蕾蕾,你不会了解我的庆幸与喜悦。

    做不到昧着良心说,诸多转变只是因为你长大了。

    不是。

    根本原因在于,很多事以往我们没有沟通,各自钻着各自的牛角尖,其实只要有一个人有所转变,即可峰回路转。

    汗颜的是,我不是先一步有所转变的那一个。

    庆幸的是,你为我们开启了全新的人生之门。

    蕾蕾,谢谢你。

    来到这边之后,偶尔会跟仲开聊到你和张然、商小莺,他想到的,无不关乎三个小虎妞干过的虎招招的事儿,比如你们平时怂怂的,却也有把一个小流氓揍得鼻青脸肿,脑袋险些开花的时候。

    他说直到听说那件事、亲耳听那个挨揍的人诉苦之后,才算明白你们小虎妞三人组的名号如何得来。

    在我的角度看,当然是再简单不过,兔子被惹急了而已。

    另外,这次你给我准备的打发时间的书,全被仲开抢走了,不是鲁迅先生作品就是计算机相关,合我的喜好,却也正对他胃口。

    幸好,他留下了我经年不离手的国家地理杂志。

    瞧着我反复翻阅,他困惑,问那有什么看头。

    他正经问过两次,我都没理,因为答不出。

    他不再问了,我却在不经意间想到了根本原由。

    最初看这杂志,是远赴海外的一位师兄特意寄来,说要是愿意看,他会按期寄送。

    我打越洋电话给他,说非常愿意看,如果可能,不论早晚,每期都能让我看到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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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又是为什么?

    看到图文并茂的那些美丽的地方之时,我想到的是:有一天,要和蕾蕾一起去看。

    不论辽阔的海域、广阔的戈壁,亦不论山的高远、水的柔美。

    一次一次,总是这样。

    再迟钝,也已明白情属于谁。

    你曾问过我类似于恋爱后想怎样的问题,这是我的答案。

    已成习惯的事,轻易真想不起来。

    我是彻头彻尾的俗人,想要的相濡以沫的情形,不过是一餐一饭皆甘愿,布衣简行亦坦然。

    这是之于境遇不济所至的潦倒、平庸终生才有的考虑。

    打心底想要的是,一餐一饭皆美味,一掷千金眉不皱。

    ——以上不过是最坏与最好的考量,真实生活中,我有自信,我们不会到潦倒那一步,毕竟我所学所精的专业迟早会得到最大限度的应用,而我会是诸多企业所需要的人员。

    所谓最好的,一掷千金什么的也不过是那么一说。

    不论你或我,谁有那个四处乱扔钱的闲心?

    可供肆意挥霍的那份儿钱,自然可以随着喜好投入到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当然,真到了那一天,那份儿钱全归你,想怎样就怎样。

    这样说也不对。

    你挺多时候都像是想跟我把钱财划分开似的,比如你之前置业,再小的事我懒得说,但你可以回顾一下。

    对于这件事,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说清楚:或许有男人认为,婚姻是相互的,都有付出,大事小情就应该两两分成。可是孟蕾,我不是那种人,我不见得传统,但钱财方面,我就是大男子主义,往后花钱的事儿,你全交给我就行了。

    接不接受随你,我就是这样了。要怪,只能怪你摊上了我。

    说到底,夫妻之间,不论什么,何必分什么你我?

    归根结底,未来多年,我们要携手并肩,经历冬之寒、春之暖。

    什么都是虚的,唯有感情是真的。

    至于我对你的感情,我早该对你说的话,你了解,无需赘言。

    ——苏衡

    这封信,孟蕾从拿到手到入睡前,不知反反复复看了多少遍。

    直到睡前看完,才能抑制住喜悦之情,冷静地吐槽:什么叫“我早该对你说的话,你了解,无需赘言”?

    你不亲口说出来,肯定跟正经说出口不一样呀。正儿八经的说句我喜欢你,真有那么难?

    但是……那句话之前的言语,真的是字字句句触动她心肝。

    或许不够温暖,可在他,已经是表露情绪的极限。

    第72章 人情暖

    趁周末有空,向红回了趟娘家,苏远陪同。

    夫妻两个去的时候高高兴兴,回来时脸色跟外面的天色差不多,俱是黑黑的。

    他们一起走进上房。

    苏伯海正在饲弄盆景,瞧见两口子,说:“孩子睡了,就在我房里吧,别倒腾了。”

    “辛苦您了。”向红到里间看了孩子一眼,转回来坐下,“爸,小春儿结婚之前,我家里想让老四和蕾蕾去喝喜酒,跟您说过?要您通知老四和蕾蕾?”提到的小春儿是她妹妹向春。

    “没错,怎么了?”苏伯海放下剪刀,擦净手,坐到沙发上,“那回我给蕾蕾打电话了,她实在是没空,而且,”顿了顿,还是照实说了,“她说跟你妹妹没来往过,以后应该也不会来往,意思是有空也没必要去。我后来想了想,的确是那么回事。”

    “是哪么回事啊?”苏远快无语死了,“瞧着蕾蕾脾气好,您办什么事儿就不长脑子了是吧?打电话之前,您怎么都不跟我们俩打个招呼呢?”

    苏伯海一头雾水,“不是,我怎么了?跟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唱哪出呢?”

    “往后我娘家那边再让您递这种话,您别搭理,而且千万跟我们说一声。”向红把话接过去,“小春儿就一二百五,跟她沾边儿的事,咱家都别管。”

    苏伯海讶然。

    向红说起原委:“这次我回去,恰好跟小春儿碰上了,跟我阴阳怪气的,居然有脸问我,她跟婆家以后当不当老四和蕾蕾是亲戚,要是亲戚,怎么那两口子也不喝她的喜酒。

    “这都哪儿跟哪儿?老四蕾蕾结婚的时候,我婆婆撂下话了,不让我跟腊月的娘家人随份子喝喜酒,其实也不想让我们去,我跟腊月没听,不过娘家人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横竖老四也没想跟他们走动。

    “那时候不喝人家的喜酒,现在想请人家过去给自个儿长脸,也行,关键是小春儿跟她丈夫是干嘛吃的?那不应该当面去请蕾蕾吗?不管蕾蕾去不去,他们礼节上都没错,结果呢?让您传话,算是怎么回事?您怎么还真帮他们了?”

    苏伯海尴尬地挠了挠头发,“这事儿我还真没过脑子,这么说起来,的确欠考虑了。其实我主要是想,现在苏衡跟蕾蕾都算是了不得的人物了,能让你们不声不响地赚下家底,捎带着手松一下,就能让别的亲戚也过上好日子。”

    “可真好意思说。”苏远瞪了父亲一眼,“您对老四都没尽到义务,该管人家的时候,都是我爷爷奶奶管的,他不记仇就不错了。现在瞧着人家混好了,就想让他带着你的亲戚发财,凭什么?他认那些亲戚么?想一出是一出,也不知道谁给的底气。”

    苏伯海瞪回去,下一刻就泄了气,“得了,我知道了。我嘴欠,成了吧?下不为例。”

    苏远一乐,给父亲倒了杯热茶,“有些事儿,向红不说连我都不知道,换个人还好点儿,小春儿那边,真是谁都别指望老四和蕾蕾会搭理。”

    苏伯海不免好奇,“这话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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