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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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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晚上已经绊了他两次。

    龚淮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纪归愣神没说话的期间,他好像什么事都未发生一样,就那样定定注视纪归,似乎在等他启唇跟自己说些什么。

    “我走了。”他终于听见纪归对自己说。

    龚淮屿点头:“我送你。”

    “不用。”

    龚淮屿没发声,这段时间他只要说点什么纪归总是开口拒绝,语气疏离冷淡,好像刀枪不入的一块木头。

    他想,之前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是不是也是这样对纪归的。

    龚淮屿感受到内心一片巨大的空洞,自己以前毫不留情拒绝纪归好意的时候,他会不会也是种感受。

    商场人不多了,纪归走在前面,龚淮屿就跟在后面。

    明明身处充盈新鲜的空气中,龚淮屿却好像错觉自己被卷入了波涛中,跟小时候学游泳,被龚尘柏毫不犹豫命人将他丢进水里一样。

    鼻腔口腔悉数被水堵塞,水压压迫他的胸口,他再次像一个溺水的人,眼前模糊地望向纪归放入背影。

    他觉得纪归走的好快,几乎是背对自己小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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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开口叫纪归走慢点,但话被蜂拥而上的水淹没,他只得加快脚步,追逐着面前的那道身影。

    纪归停下步子去看身后的人,不料龚淮屿没注意过来刹车,山一般的躯体就这么撞上来。

    但龚淮屿反应很快,在纪归后退之前拉住他的胳膊,手上用劲,下意识将人圈进自己怀里。

    胸前的人温热柔软,他手接触到的那一小截手臂很细,没有一点肉,皮下的骨头摸得分明。

    两人只这样维持了半秒,纪归很快就将距离拉开。

    “龚淮屿,找个地方,我们再谈谈。”

    龚淮屿眼前开始变得清明,纪归的声音就像解药,将他从即将溺毙的水里捞起。

    没有一刻让龚淮屿这么清晰的意识到,他没有纪归真的不行。

    龚淮屿说好。

    商场内不算是一个好的谈话场地,朝的地铁去的人很多,两人还在负一楼,纪归对这里不算很熟,但离公寓还算近,他偶尔会来一次给初一买点零食。

    纪归就带着龚淮屿在很多已经闭门的店面前走过。

    龚淮屿便说:“我开车了,要不要去车里说?”

    纪归又拒绝了,印象里,进龚淮屿的车最后都没什么好事发生。

    往前走了一段,这地方算是在商场的犄角旮旯,需要走很长一段,转个弯才能看见。

    是个喝下午茶的店面,还很贴心的在外面设计了一个类似露天的休息场所,木质桌面上摆放了一盏昏黄的复古提灯。

    店子早就关灯了,巨大的落玻璃清晰反射出两人的身影。

    初一就在椅子旁边趴下来,小作休憩。

    时间已经很晚了,纪归想早点结束这场谈话,就像几个月前在南京一样,他们两个在学校的咖啡厅面对面坐着,以解释为目的的谈话,不过五分钟便草草结束。

    好像就是从那天起,后面纪归再见龚淮屿,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冷冽依旧,但面对自己时,肉眼可见的带了点其他的情绪。

    同邹彦的话来说那是挽留,让纪归觉得很膈应。

    他明明跟龚淮屿说的很清楚,不要再来找自己,各过各的,他原以为这样也只龚淮屿乐意看到的,但分手后的一次次巧遇,让纪归生出了龚淮屿也是爱自己的荒唐想法。

    纪归总觉得以前的自己很轻贱,但他现在倒觉得,龚淮屿是比过去的自己还要贱。

    纪归是听见初一呼噜声回过神的,对面龚淮屿自始至终看着纪归失神,自己安静地等,也不打扰,好像纪归一直不说明谈话的内容,他就会一直这样等下去。

    两道呼吸清浅,这方寸之地只有这一点生气。

    手机就在掌心中,纪归恍惚感受到机身震颤了一瞬,拿起来一看,时间已经快十点半,冯准并没有来消息。

    纪归对上龚淮屿的视线。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嗓音透着不易察觉的暗哑,他说到一半,不自主地清了清喉咙。

    龚淮屿愣了愣,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长眉不解地颤动,又松开,就像在思忖一件十拿九稳的事情,为什么突然出现问题。

    半天才说:“看不出来吗?”

    纪归的沉默总能让龚淮屿在这短暂的时间想的很多。

    他现在成了一个会胡思乱想的人,龚淮屿觉得这也算是一件好事,对于自己来说。

    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的灯光突兀地暗了一档,纪归眯眼,没再看龚淮屿,目光落在那提灯上。

    他酝酿着,终于是将心里话说出来,就算被说戏太多也无所谓,龚淮屿这般作态,任谁都捉摸不透。

    “看出来什么?你想跟我复合?”

    气氛一时间落针可闻,纪归连对面的呼吸都听不清了,也可能是初一呼噜声更大了,像香樟树上的蝉鸣,砸在耳膜上,一阵一阵的喧嚣。

    纪归没有立刻听到龚淮屿的答案,这样有点像以前自己在龚淮屿耳边叽叽喳喳,但后者很少听,也鲜少搭理自己一样。

    喘息都开始变得困难,他开口说的其实不是自己原本想问的,这次的谈话重点在别处。

    纪归刚想换个话题,对面人才终于有动静。

    龚淮屿说:“纪归,这次换我来追你。”

    第43章 喜欢 “嗯,感觉你要哭了。”……

    纪归从未听过龚淮屿说话这般认真, 甚至可以说是虔诚了,但纪归觉得自己的耳朵要聋了。

    龚淮屿这番话堪称物理污染。

    看来龚淮屿病的不轻。

    纪归想起自己刚加了那位医生的联系方式,对方给自己发消息说自己叫孟清。

    有一瞬间, 纪归想要是孟清还没走远的话,真想将人叫过来给龚淮屿看看脑袋。

    估计和自己上次一样,烧成火炕了。

    商场内没有风,但纪归能够感受到空气浮过皮肤的触觉, 黏腻的,像是南方的梅雨季,让纪归一刻都不想在这儿呆下去了。

    连叫脚边打瞌睡的初一都若有所觉地眨眼皮, 耳朵立起来, 又蔫下去,视线在这两人身上徘徊。

    龚淮屿缄默不言, 视线不再落在对面人身上, 好像刚说完那些,自己也觉得尴尬, 耳根竟泛起了些许微红。

    纪归神情很是复杂的呆坐会儿, 他其实应该很愤怒的, 但现下心里空落落的,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半天, 他终究是忍不住了, 低吼着骂道:“你现在跟我玩这套有意思吗龚淮屿?”

    纪归深觉自己不能再在这个地方呆下去了, 龚淮屿刚才不提还好, 一提纪归又回忆起自己在很多次, 一个人去医院的看病的场景。

    雷诺氏于他来说本也没什么,他习惯了时不时病情发作,也习惯了一个人熬过去, 但龚淮屿方才的话好像一枚催化剂,纪归觉得自己现在是委屈的,过后是深沉的无力感。

    他和龚淮雨从来不在一个步调上,分手前是,分手后更是。

    就像之前他用情至深的时候,他不明白龚淮屿要冷暴力自己,还有现在心灰意冷的时候,龚淮屿又为什么要来纠缠自己。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他不相信龚淮屿不理解这个道理。

    脸唇片冰凉,鼻尖很热,一颗颗液体顺着两颊流下,让纪归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了。

    他也不想哭的,之前就算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他都能一如既往的笑下去,但今天不行,如同不哭就过了这个坎,他潜意识里,想给自己一个宣泄口。

    龚淮屿再去看人,没想到纪归已经变成了这个样。

    透明的眼泪像水晶,龚淮屿无措的目光,顺着其中一滴缓慢向下,水晶嘴中砸在细白的皮肤上,碎成了无数的粉末。

    龚淮屿不想看到纪归这样伤心,他后悔自己刚才说了那句话,才会让纪归流泪,但是姚一湫之前是这样跟他说的。

    龚淮屿想,自己应该在话说出口之前好好想一想,或者他什么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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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应该仔细去听纪归说话。

    于是,龚淮屿这次张了张嘴,安慰的话也咽了下去,向纪归伸出的手旋即被打偏。

    他听纪归强忍着哽咽,粗着嗓子,好让自己的音调听得平稳些。

    “我他妈早跟你结束了,你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好吗?我现在看到你就烦,一想到你也在苏州就膈应,等哪天我真的在这里呆不下去了,我滚的远远的,你是不是就满意了?”

    纪归就算是气极了也说不出什么骂人的话,要是邹彦在,肯定要说纪归这番说辞也太温柔了,自己平日里那骂人的风气,换旁人早就耳濡目染了,他竟是半点都没学会。

    对面的纪归很痛苦,龚淮屿没有一次比现在清醒地意识到。

    他被打偏的手悬在身侧,在对面人红着眼说完话后,还是忍不住,探上去,很轻地触过纪归的指尖。

    龚淮屿从未见过纪归情绪这般激动,他无措道:“你别生气,等会儿发病了。”

    只是一瞬,纪归没反应过来,一双眼发烫。

    龚淮屿触到的纪归的手指温热,没有什么发病的症状,他收手后很轻地松口气。

    纪归低喘几声,那一长段话好似耗费了他多半的经历和力气,他也懒得管龚淮屿刚才跟自己动手动脚的,看人动作完后不知道又在想什么,目光落在初一身上,惹得腿边的狗子没眼力见的还想往人家面前凑。

    纪归心情很差,这下没留情,反手直接在初一脑袋上甩一耳朵。

    狗不敢动了,龚淮屿动了。

    “对不起纪归。”龚淮屿也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纪归心情好点,可能只有他现在消失在纪归面前,才是对好的处理方式。

    姚一湫之前教自己的话他全然忘在脑后,只是听纪归的话,徒劳地想解释,叫他的名字。

    “我不跟谁在一起纪归,之前是我的错,我是有病,你别生气了。”

    这么长的时间,龚淮屿明面上出现在纪归身前的次数很多,但更多是在纪归看不到的角落。

    龚淮屿觉得自己藏在暗处,就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老鼠酷爱潮湿之所是,黑暗就是他的铠甲,但在其中呆久了,总是会好奇阳光。

    是他亲手把那一缕阳光赶跑了,但龚淮屿知道阳光去了哪儿,所以总是耐不住性子,想着再看纪归一眼,多看一眼也好,但龚淮屿把控不好度,他几次三番把阳光气得不轻。

    纪归不想听龚淮屿的道歉,更想不到龚淮屿会给他上演倒追这种戏码的,他这次叫龚淮屿过来,是想将话最后再与龚淮屿说一遍,后者能不能听进去他也不在乎了。

    大不了离开,这是纪归能想到最坏的结果。

    气氛冻到零点,纪归眼前出现一片白影,他没想到龚淮屿有随身带手帕的习惯,这一看就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纪归不要龚淮屿的东西,他将话说完就该回家了,今天照常出来一趟,不想回家这样晚,说不定今晚还会失眠,原本说好的明天九点上班,纪归不确定自己能够起来。

    他想将话说的清楚些,沉默了良久才道:“我不管你现在是不受后悔了,这些都跟我没关系。”

    “和你在一起三年,但在你身上我浪费了四年,每次看到你我都无时不刻不在后悔当年像个狗一样跟在你身后讨好你,你冷暴力我这么多年,和你在一起每天都是绝望,包括现在看到你,你要是真觉得自己错了,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纪归知道龚淮屿是听进心里去的,因为今天地龚淮屿难得是有点人气,面上显露的神情至少能让纪归看懂。

    旁边初一扒拉了一下纪归的手指,好像是听见了纪归说狗,还以为在叫他。

    纪归将狗爪按住,他感觉眼眶不怎么发烫了,无声地哭过一场,心情也好多了。

    “别跟我说你家里的事,我凭什么要理解同情你,那你之前对我又算什么?“纪归想到之前龚淮屿给自己的解释就窒了窒,继续说,“我现在有自己的生活,我有了喜欢的人,你别再来烦我了龚淮屿。”

    话说到这份上,龚淮屿往后还要纠缠就不是龚淮屿了,纪归会觉得他一定是一夜之间被夺舍了。

    向来喜欢堵人话的龚淮屿,这次一言不发,见纪归起身拿起购物袋,踢了一脚狗准备走了。

    他视线随着纪归的视线仰头,先是又说了句对不起。

    在纪归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带起一阵微风,龚淮屿嗅到了纪归特有的,衣物上的香气,属于他们两的房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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