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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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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在继续多说,讲起了些江湖上的趣文。

    像什么初入江湖的小剑客替天行道,行到最后发现坏人是自家师长,这不过是场试炼;

    像什么多情浪子寻到真爱,却发现真爱是个易容成女子的男人;

    像什么监守自盗,却把东西弄丢的蠢货……

    故事佐酒,酒的滋味自是会更好上几分。

    慢慢的,朗翡觉察到不对,含笑的眸子立马冷下,直直射向对面之人,“你做了什么?”

    “行走江湖多年,怎么还敢喝陌生人的酒?”颂卿归看着月亮,没看一旁的朗翡,依旧自顾自饮着酒。

    “你是谁派来的?”朗翡握紧了手中的刀。

    “我说是我见色起意,你信吗?”颂卿归哧哧笑出声,笑看向朗翡。

    朗翡没从那笑中感受到多少笑意与善意,有种毛骨悚然的危险恶意,只差一线他就拔刀了。

    “我敢确定,你喝的酒和我的酒一样。”这点眼力他还是有的。

    “没错啊!”颂卿归迎着朗翡举了举酒碗,将碗中酒一饮而尽,有种淡淡的疯感,对什么都不在意,不管是旁人还是自己。

    朗翡拉松衣衫,露出大片麦色的肌肤,胸肌饱满,腹肌纹路深刻,肆意挑眉,“我都这么大方了,难道等下在床上你还想用一张假脸对我?”不羁随性极了。

    颂卿归动作是有刹那僵硬的,又无所顾忌地流连在.裸.露.的肌肤上,酒碗随意抛到桌上,打了个转安稳顿住,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就说,极品宝物为什么会自己送上门来?原来为的是这……

    江湖上都说刀客断的好奇心尤胜猫三分,此刻看来,当真是句再争不过的大实话。

    揭下带了许久的.人.皮.面具,有点不适应地皱皱眉。

    第30章 一夜 互相依偎取暖。

    朗翡一转不转地盯着, 这属于礼尚往来,容貌如同嗓音般难以评价,肤色是久不见阳光的惨白, 容颜寡淡至极,算不上出众也不能说是丑, 就是一种清汤寡水的感觉,毫无滋味, 可不该是这样的,那双眼应如画龙点睛的睛,让整个人都生动地活起来,但是, 那双死气沉沉的眼只会让整张脸更如死人般没活气。

    “失望吗?”

    “并不, ”朗翡摇头,不知道为什么, 对着面前这人, 他讨厌不起来,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 分明害人的是他, 心疼的却是自己, 他就如同一盏早已破碎又勉勉强强粘起的琉璃盏, 脆弱且易碎。

    率先起身,低头俯视人, “进屋, 在外面我可还暂时无法接受。”

    既然感兴趣, 来一场露水情缘又何妨?

    颂卿归窝在躺椅上,侧身捂脸大笑,没多少欢乐, 嘶哑干枯,难言的凄凉悲清。

    朗翡勉强保持平稳的呼吸,强撑着理智,伸出手,他想拉住他,即使相识不久,即使毫无了解,即使可能是错的,他依旧想拉住他,拉不起就陪着一起坠落吧。

    颂卿归握上那只手,与自己的不同,那只手生满厚茧与细细碎碎的小伤口,全是习武留下的痕迹。

    借力半揽住朗翡,歪头笑问,“你为什么答应?浔逢城虽小,可也是有青楼楚馆的,或者是谁都可以?”死灰的雾气翻起云涌,是无数的粘稠恶意。

    “唯你是例外,”坐到床上,“第一眼见你,我的目光便难以从你身上挪开,你以为我和谁都可以的吗?”傲然与自得,还带着挑衅意味。

    颂卿归不做过多评价,说着自己见色起意,到了此刻却没半点动作。

    朗翡感觉身上更加燥热,把衣服拉得更开,低叹了口气,无奈又妥协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还未于人行过鱼水之欢呢。”

    颂卿归难以控制地把人按倒在床上,屋内未曾点烛火,只能借着窗外透进的一抹月光打量着床上之人,从神色间觉察不到撒谎的痕迹,俯下身咬上那张唇,不是亲吻,就是啃咬,见血才停下,舌尖卷着唇上的血吞入嘴中,“我也是。”轻快又愉悦,含着血腥味。

    “会吗?”难耐地扭了扭身体,他已经是够能忍的了,怎么能想到身上这人比他还能忍?这不疾不徐的,让他怀疑只有他一人中了药。

    颂卿归压住朗翡的肩,“别乱动。”眉目间染上阴霾,从床头柜中拿出必备之物。

    朗翡控制不住的身体紧绷,由下至上看着人,习武之人能做到一定的黑暗视物,依旧死气沉沉,依旧平淡无波,若不是额角冒出的汗水,他要真以为难受的只有自己了。

    “放松。”眉头微蹙,神色不耐。

    朗翡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笑,多少人想和他春风一度,他都从未应允过,这半送上门的就是不值钱。

    展臂搂住人,扣着后脑勺吻上去,“让我亲亲你。”总不能什么都没捞着,放松着身体,更多的感觉也在冰冰凉凉的唇上,撬开齿关,口腔内湿湿热热的,很舒服。

    身体难以自控地绷紧,唇舌磕碰间,清甜的血腥味在嘴中流转。

    有汗水滑落到自己的面颊上,身上人是有忍耐的,觉察到这件事,身体自然而然软了。

    ……

    “操,你他娘的差不多就得了,你想□□老子是不是?”声音嘶哑情况比颂卿归还要严重上两分,要不是实在提不起多少力,早把人踹下床了,

    天边已隐见鱼肚白,清悦的鸟鸣在院外响起。

    颂卿归摸了摸身下人不正常微拢起的腹部,笑了,笑容纯粹又满足,雾气翻涌间隐察背后的绮丽美景。

    朗翡看愣住,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见过无数美人,天下第一美人也有过几面之缘,可他发现,与此时此刻的颂卿归比来,全都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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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吧行吧,你要没够就继续。”他觉得他肯定是疯了。

    颂卿归啃上朗翡的胸,他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紫伤痕,基本都是这么来的,特别偏爱此处。

    公鸡打鸣,天亮了。

    颂卿归看着昏昏欲睡的朗翡非常心满意足,“你睡吧,剩下的我会收拾。”

    朗翡想骂人,东西还在体内呢,怎么睡?又是真的困倦,很快沉沉睡去。

    颂卿归抱着人躺了片刻,在一声更比一声大的公鸡打鸣声中,才放开人,下床随意挑了件薄衫披上,回身看去,笑容明媚的如同出生的朝阳,痕迹一层叠一层,没一块完好的地方,帮忙拢拢被子,哼着乱七八糟的小调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很随意的用清水洗了把脸,然后走入灶房。

    一边烧着热水,顺手淘米煮上粥,食材清洗,切的碎碎的,一起扔入陶罐中,小火慢炖。

    翻出个小炉子,生起火,掏出包不知放了多久的药炖上。

    这时水差不多热了,舀入木桶中,提着进入房间,细致的帮人清理。

    深棕色的波浪卷发披散在背后,发量很多,细而柔软,颂卿归顺着头发,手指一动,截去一缕,把人安置在收拾好的床上,那缕发缠在尾指上,坐在床边,静寞地盯着人看。

    漂亮的翡翠瞳闭着,又长又密的睫毛打落一片阴影,整个人睡的放松,他似乎许久许久未曾这般休息过了。

    ————

    一声清脆的鸟鸣,让眼睛都快盯酸的颂卿归回神,走出房间,坐到门檐下,依靠着门柱,以手支颐,盯着天上明晃晃的太阳,冷不丁开口:“喂!那鬼东西你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经系统计算,宿主与朗翡相守一生的可能性不足百分之十,暂无法解除绑定。】

    “你的计算不准确,我不可能放他走的。”盯着太阳的眼睛一眨不眨,但再炙热的阳光都无法驱散他眼中的薄雾,窥不清他眼底真正的想法。

    【宿主,强迫而来的感情,并无意义。】

    颂卿归眼睛眯起,只剩一条弯弯笑弧,唇角带着点似有若无的讥诮,“我就最后两年的活头了,能不能别像鬼一样缠着我?”

    【若宿主执意不愿被系统绑定,再次确认后,可解除绑定。】

    “算了,”颂卿归说,“你也算个吉兆,留着吧,指不定他自己就不愿意走了呢,省得我动手。”

    垂落摆放着的手指在地上摸索,地板被抠开,掀开的地方不大不小,里面放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两个巴掌大小,红木锦盒,金漆浮绘,与这普通的小院着实不搭。

    “我以为我用不到了呢。”似感丝叹。

    盒子打开,里面是条做工十分精巧别致的银色细链条,打磨的十分光滑,在锁扣两处还嵌着两颗湖蓝色的宝石,散发着柔和静谧的光芒。

    “喜欢吗?”自言自语般地询问。

    “难道我还该回句‘喜欢’吗?”语调复杂,很想翘开眼前人的脑子看看,是不是和其他人不太相同?

    “来都来了,就别走了吧。”颂卿归拨弄着那叠在一起的链条,打开锁扣,扣在自己手腕上,一圈一圈地将锁链缠绕在自己清瘦的胳膊上。

    “正好养养伤。”扣上另一端的锁扣,以手支地,从地上爬起身,朝着身后人看去,目光微凝,“打扮的挺别致,是还不够吗?”

    当下朗翡只穿着一条白色衬裤,上身是.赤.裸.着的,各色痕迹大咧咧的露着,在这青天白日之下,能更容易的看清他的身体,除去昨夜留下的痕迹,身上还留着大大小小无数疤痕,看去便触目惊心,特别是那条距心口只有一两寸左右的伤口,再偏一点,这人可能就无法再站在这里了。

    朗翡一耸肩,毫不在意,“没办法,你衣服小了些,穿着不舒服。”

    颂卿归按上心口旁的那个伤口,已经愈合长出新肉,细细的一条,伤口不大,这是剑伤,还是细剑的,一眼看去不严重,其实这才是最为致命的。

    控制不住地加大手上的力气,“谁弄的?”

    朗翡往后退一步,“颂兄,我这□□凡躯的,会疼。”

    “算了,”颂卿归垂下手,跛着腿进入房间,“衣柜下面有衣服,先换上衣服,然后洗漱吃饭。”

    朗翡盯着那个颀长清瘦的背影,又是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既有着疯狂滋长的心疼,又想探索他的秘密。

    “别生气,哥告诉你就是了,”几步追上去,半揽住人,嬉皮笑脸没个正样,“是絮柳剑的传人,叶承柳。”

    朗翡敏锐觉察到被他揽住的身体,在听到他说出那个人名时僵硬了刹那,是有什么渊源?还是单纯的仅因他的身份?

    颂卿归拿出一套崭新的衣衫,布料不算上佳,却比他自己的还要好上半分。

    “可惜他学的不到位,剑都被我折了,现下许是还躺在床上难以起身。”接过衣服穿上,掩去身上的痕迹。

    颂卿归帮他整理好衣衫,移至他身后,拢着他那头卷卷的发,帮他松松编了个麻花辫,用条红色的发绳束起,还缀上两颗红宝石。

    朗翡没有动作,等人弄好才将发辫揽到身前,展眉而笑,“颂兄的做法我属实难以理解,住于清贫,身穿麻布,偏偏价值连城的珠宝玉石随手便可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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