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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要进去救场。
“你想说什么？”
老人家完全是看在孙女的份儿上，先收起对黎堇的偏见。
她心想，难不成，这个女人还想来攻略她这个老太婆？
或者说，是来和她耀武扬威的吗？
在冷家，生孙女的确是值得炫耀一下的。
这一点，她承认。
她不会真的想得寸进尺和自己提什么条件吧？
相反的，黎堇并没有想那么多。
她只是刚才在老太太打冷言川的那一下子，突然心疼了，就想找这位不怎么疼爱孙子的奶奶聊聊。
黎堇走上前，拉了把椅子和她对坐着，希望有个平等对话的机会。
“我想和冷奶奶聊聊冷言川和文秋晚。”
“呵~”
老太太一听，气笑了，“你聊他们两个？你有这个资格吗？你不就是他们感情的破坏者吗？是想在我面前炫耀？”
黎堇叹了口气，这奶奶是怎么当的呀？
“您认为他们两个以前感情很好？”
“当然！”
老太太不带一点犹豫的，“他们从小到大都在我眼皮子地下，感情什么样子我最清楚了！言川那孩子从小对文丫头就好；文丫头也经常给言川求情的。”
“那你知道为什么文秋晚要给言川求情吗？”
一向自信，接话还快的老太太突然卡壳了，她眯起眼睛，努力回想了一下。
记不起来了。
“那么久的事情，我哪里会记得？”
黎堇已经想到了，在老人家的眼中，那些都是不起眼的小事。
可是那些伤害冷言川又为什么都记得呢？
归根结底痛不在自己身上，也并不尊重儿时的他罢了。
“您所认为的他们感情很好，都是您自己臆想出来的。和言川告诉我的完全不一样。”
“他那么小懂什么？”
冷奶奶并不赞同黎堇的话，对冷言川和自己的印象中的不同也不以为意。
甚至还认为，大孙子是为了讨好面前这个女人才把自己的童年经历胡说八道的。
黎堇真为冷言川感到难过，明明是可以在爱里长大的，却因为文秋晚，童年得到的全是惩罚和鞭策。
“在您眼中言川总是会让着文小姐，那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他让着吗？”
黎堇试图唤起老人家脑海中那一点点记忆，哪怕是知道冷言川曾经是拒绝和女孩子一起玩的也好，无论那个人是不是文秋晚。
很可惜，没有。
“你兜兜转转想说什么？”
老太太的确回忆了一下，或许也是真的太久了，她淡忘得有点彻底：“无非是想证明言川比起文丫头，更加在意你而已。”
黎堇摇摇头：“我想证明，您是不是真的疼爱过自己的孙子。”
“他告诉我。他总是让着文秋晚，是因为只要文秋晚哭了，他奶奶就会罚他跪，甚至打他。久而久之，文秋晚就经常用在您面前哭，来让冷言川对她与对其他女生不同，久而久之，他就对女生有个不可磨灭的阴影。”
“久而久之，他就产生了生理记忆，那就是害怕文秋晚哭。因为她一哭，就意味着他又要被奶奶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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