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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长夏抬眸时,看到北荒君上有些微微愣住,接着内心之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有欣喜,有期待,甚至对于这位北荒君上......她竟然有种小雀跃,是势在必得雀跃。
“煊骄王长夏,拜见君上。”
北荒君上沉稳温柔的嗓音开口说道“煊骄王免礼,如今你我之间并无君臣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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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夏微微一怔,抬眼看着眼前的女子,接着又看了看站在她身边的净念,而后心中的一切谜团也缓缓解开。
北荒君上说道“此次一事,孤已经与各位爱卿说明说清,为保天下安宁,孤就此特将君令赠予煊骄王,望煊骄王护八荒安乐,永无战事。”
长夏恭谨地接过那沉重的责任,净念拿给她的时候,他的蓝眸之中是徐徐流转的赞赏之意。
经此一事,却是出奇的顺利,不知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还是其他。
她宣召五荒之君时,满目看不到尽头的臣子纷纷下跪,高喊着的问安口号喧声震天,一圈一圈激荡在结界之外。
夜幕深深,长夏和净念一起回了妖界。
路途中,净念说“他几乎没有弱点,所以我们一定要想一个一招制胜的办法。”
长夏将两封信给净念一看。
净念神色从容淡然,或许是他的性格使然,所以不管发生何事他眉目之间都是冷冷的,不同于李盛年的冷峻,盛槐的清然,他就像是高山之上傲然孤立着的雪莲。
只能够去看,却不能够接近。
这样一个隐藏着孤傲,清冷幽月般的男子,还是一个看破红尘的出家人却能够心甘情愿地在王室王权之中周旋,恐怕与他效忠的人有关。
她移开目光看向别处,周围浩瀚如墨的夜空之中零碎的星辰隐隐绰绰的闪动着,一层飘渺无依的云跟着晚风飘动。
“你和他感情很好么?”
净念问出时,长夏的脑海之中浮现出的是以前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时候虽然都以报仇为目的,可是在这种危险重重,一切未知的路程当中,她曾一度相信过他,或许是因为这个人像极了小时候的自己,又或许是一种恋家。
毕竟那个时候一直以来她就没有家。
长夏嗯了声“挺好的,但是,他可能只是在利用我吧。”
利用,这个字眼对她来说就是那么回事儿,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利用谁都可以,她可以利用一切有利于她的人,不管对方是自己的敌人还是朋友,亦或是,家人.........
所以,谈到利用之时,她的语调渐缓,音调也轻了很多。
净念继续说“那就对了,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让别人看到想看到的东西,借机靠近,最终取而代之后彻底消灭。他让你觉得你在利用他,实则,他已经把你视为了猎物。”
长夏嗯了声,她现在情绪很是复杂,回到妖都找到赵怀晋,问出当年发生的事情,就有可能应下天劫,可是这样的天劫究竟是如何的?自己消失的那块记忆水晶究竟藏着什么?
会与她想的一样么?
或许是察觉到了长夏的情绪,净念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离开,给她独处的时间。
妖界之内战乱不断,来到妖界上空之时,长夏能够瞧见山峰绵延之处燃起的战火硝烟。
“净念师傅,下去看看吧。”
净念点点头。
两人停舟落下。
长夏看着那一片狼藉的战场,四周的尸体如同枯败的落叶般堆积,那些骸骨令人心惊。
她看着石碑上刻画着的关城二字,斑驳的刀影将石碑削去一个角。抬眼望去时,破败大开的城门摇摇欲坠,上面飞溅而上的血迹已然干涸,城楼之上人影攒动,接着就有人射箭而出。
“何人?!竟敢闯城!还不速速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城楼之上的警告声响彻云霄。
这里已经变成了李盛年的地盘了么?
长夏直接沉声回道“我乃妖界煊骄王,特来与王孙殿下和谈。”
“煊骄王?煊骄王不是死了么?”城墙之上的人窃声说着。
长夏摘下腰间的玉牌,接着抬起,直接说道“王令在此,谁敢阻拦?!”
“快!快去禀告殿下!快!”
“万一是假的呢?”
“殿下说了,任何人都不肯放过!快去!”
净念淡定开口“你要和李盛年谈判?”
长夏收起玉牌,神情之中带着一种从容淡定,成竹在胸的自信“这样的兵戈,不可再有,李盛年要找的人是我,我和他固有一战,与百姓无关。”
净念听完后,抬手行了个僧礼“那贫僧先去都城一探虚实,王爷再会。”
“师傅慢走。”
话音刚落,净念扭身之际他的身影缓缓消失。
这时,城门之上有人喊道“殿下。”
长夏身影一顿,扭身抬头喊道“李盛年,你不是在找本王么?!本王来了。”
她的声音刚好停顿,眼前一人闪影从城墙之上一跃而下。
她负手静静地看着他,身后的手掌之中凝聚着无尽的灵力,她的眸色暗冷幽深,微微眯眼之际,满是对李盛年下一步动作的预判。
可是饶是她如何预判,对于李盛年突如其来的拥抱有些愣住。
她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这厮是何意?
李盛年身披着战甲,那战甲冰冷如同覆盖着一层厚重的冰霜。他的声音更是喑哑带着无尽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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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后,长夏正要施毒,李盛年正好放开她。
她看着李盛年不禁眉头一蹙,这还是李盛年么?
疲惫之中满是虚弱,狼狈枯槁的面容之上如同蒙尘的明珠。一层的胡茬和略微凌乱的额发,他的眼睛浑浊不清,里面是红血丝,眼尾微红,此时此刻,瞳孔微颤地看着自己,那浑浊的眼目也逐渐清明。
“你没死,你真的没死。”声音之中竟然有些难以掩饰的激动。
他双腿虚软跪地,长夏赶紧扶住他“哎哎哎,李盛年,你可别碰瓷啊,哎哎哎,你醒醒。”
李盛年额头滚烫,昏倒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儿?士兵拿着武器跑了出来。
他们不会以为是自己杀了李盛年吧?
“你们殿下无事,只是发烧了,军医呢?军医何在?”
阿左抱拳行礼“王爷,我们殿下等您多时,不眠不休,受伤了也不管不顾,还请王爷多照顾我家殿下几日,我等感激不尽。”
“等我?等我作甚?”长夏不解地看着躺着的人。
阿左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欲要张嘴,却发不出半分声音,最终他只能说“王爷不妨等到殿下醒了,问问殿下,属下告退。”
“阿左!阿左!你还真把他交给我?”
就不怕自己杀了这个西荒王孙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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