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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渡魔成圣》 30-40(第1/26页)

    第31章 溶洞一夜

    沿着罗浮山溪涧而上, 就是十八洞天。

    洞窟嵌于悬崖之上,隐有云雾浮动,削壁中断, 无半点落脚之处。

    二人站在山下, 此地险绝, 妖兽成群,少有修士愿意来此。骤听一声尖啸, 火焰鸟俯冲, 啄食试图越过山巅的一切活物, 修士若是打算御剑翻越,定会落下悬崖万丈,坠入湍急的激流中。

    “今夜择一洞天落脚, 清净。”殷无极的境界, 早就履险峰如平地,峭壁挡不住他。

    “我之前听说,小罗浮有一处洞天比较知名, 藏于峭壁之上, 内有灵泉, 对先生身体有些帮助。”

    谢景行肩上披着苍青色大氅, 环佩琳琅, 是翩翩君子模样。

    料峭寒风扑面,他白衣如浮云飘雪,一望陡峭山壁,竟不觉艰险, 跃跃欲试,笑道:“走?不过目前,我之身法迟滞, 可比不得别崖。”

    天问先生早年浪游天下,寻访名胜古迹。后来登圣,他就不再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小罗浮存在许久,但在东洲道门,又是低阶修士的试炼之所,他没有来过,赏景的兴致就更高。

    “我与您比这个,不公平。”殷无极抿唇,显然极是在意,“这五洲十三岛第一的位子,都是您让出来的,我都没真正赢过您一次,您就……”

    谢景行不愿让他伤情,伸手拽住帝尊的广袖,见他抬眼,顾盼动人的模样,却笑道:“春日踏青,夏日赏莲,秋日登高,冬日观雪。别崖贵为帝尊,满心都是魔宫大政,不讲究风花雪月了,不好不好。”

    “在魔宫讲风花雪月,死的会很快。”殷无极一顿,笑了,“那是过去本座对圣人的规劝,您竟是如此记仇,竟是又拿来劝我了。”

    谢景行道:“不做圣人,自然有不做圣人的乐趣,昔年圣位光辉璀璨,以身化为规矩,镇在仙门,日月齐光,至今看来,又有什么意思?不如化身金丹修为的小弟子,欲回天地一扁舟,就是天下最自由。”

    殷无极反复咀嚼,片刻笑了,“圣人总是说,您的梦就是‘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此时摆脱圣位,重活一世,您当真就愿意隐逸了吗?”

    “隐逸?高居东山,是算作隐逸,还是算作蛰伏呢?”却不料,谢景行负手而立,言语依旧温润如玉,但那久居高位的气魄还是流露出来。

    “如今我修为微末,看似沦落,但我若说我不争,陛下就当真信我不争吗?”

    “自然是不信的。”殷无极也笑,“唯有东山高卧时,才能有少许无拘无束的自在。所以,您才如此豁达,遂本性而为,寄情于山水之中,放浪于形骸之间。”

    “东山高卧,自然也得携美而行。”

    谢景行心有筹谋,却不拒绝帝尊的接近,反而笑着伸手,“端着那断情绝欲的圣贤姿态,抱明月而长终,不如与帝尊同行一段,才不会追悔。”

    他话语里仍有隐含之意,哪怕如前世那般半道分岔,只要有过一段同路时光,也是不悔的。

    殷无极却品出了他言语间透露的志向,如今的修为低微只是暂时,以谢云霁的天纵之才,他早晚会东山再起,重回圣位。

    他曾登上最巅峰,怎会长留于池中,曳尾于滩涂。

    仙门大比,不过是他第一级台阶。

    “您不怕前方不是坦途,而是深渊?”

    殷无极抬手,搭上谢景行伸出的掌心,却被他微微扯到身边,单手握紧。

    “深渊又如何?”曾经的白衣圣贤抬眸,谈笑间毫无畏惧,“陛下,在帝位上这么久,尝过如临深渊的艰难与身不由己,是如何想的?”

    “如临深渊么?本座行于料峭悬崖上,足踏一线天,哪里有空观赏这绝景。如今正沧海横流,若是一失足,本座就会摔下悬崖,粉身碎骨。”

    殷无极抬头看向峭壁,语气淡淡,却是笑,“或许,本座就是在等着摔下去呢。”

    谢景行见他又神伤,知他悲声,拢了拢他在风中缭乱的墨发,温言道:“别崖,别崖,你可知,我教你‘别危崖’的用意么?”

    殷无极眼睫一颤,眸光泠泠如秋波,笑道:“记得呢。师尊为我取字,是希望徒儿一生‘别危崖’,可惜,我一生都在危崖边,未曾完成师尊的愿望。”

    他神色淡淡,却道:“殷别崖平生不知后退,只知前进。哪怕要碾压过无数尸骨,哪怕那被碾过的是我,我也……”

    倏忽间,殷无极被谢景行拽了一下,他一顿,却见谢景行捏了个诀,足踏峭壁如平地,竟是把他也带了上去。

    “走,去十八洞天。”谢景行的纤瘦身影如一叶,轻飘飘地立在山石上。他一笑,手中玉笛划过半弧,竟是调动灵气化为清风,让师徒二人向上飘去。

    山间清风间,传来他风流谈笑,恣意又傲然:“有什么好怕的,摔下崖去,吾接住帝尊。”

    十八洞天,就在这峭壁之上,少有人能上得来。洞天内壁嵌着光芒温润的晶石,流转冰蓝色的光芒,寒气刺骨。

    谢景行魂魄有圣人境界,但这具病骨最是怕寒。

    玩弄气运到底是有代价的,天道忌他,恨他,他的命格自然不会是曾经那样的顺遂。

    三千年清修东流水,他纵然有重头开始的决心,但仍会被客观条件桎梏。

    “先生还逞强,用起灵气来也没什么数,您呀,得精打细算着才行。”

    殷无极见他难受,无奈片刻,就轻轻拥住他,用体温为他取暖,“过去那奢侈的灵气用法,您可都改了罢。”

    “由奢入俭难,不改。再说,在帝尊面前,哪能落了下乘。”谢景行轻咳一声,脸色微白,被殷无极环抱着才舒服许多。

    “您真是好胜。”帝尊噙着笑,觉得他七情丰富的模样,比起上一世的疏冷,着实可爱许多。

    “在徒弟面前撑不起师尊的架子,那得多伤面子。”谢景行执拗起来,也是没人劝得动的,“男人不能说不行。”

    “您这要脸的毛病。”殷无极笑着瞥他,“行行行,您很行。”

    谢景行身体冰凉,殷无极就索性牵着他向洞天内部走。再转几个岔道,就到了最深处的寒潭。

    寒潭几乎是天然的火流冰凿成,水深没腰,自潭边到洞窟外,几乎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许多冰系灵草丛生,欣欣向荣,俨然是多年未曾有人踏足。

    “这灵泉是寒潭,受用不得。”谢景行取了些灵草后,颇为遗憾地摇摇头,“若是平常修士,见这灵气充盈之地,定是会欣喜若狂,但我这具身体着实弱了些……”

    他还未说完,却见殷无极从袖里乾坤取出什么,随意丢了下去,颇有些一掷千金的豪气。

    “祝融石。”谢景行心里默数,百年难遇,遇水即溶。

    殷无极和打水漂似的,往里丢了几乎一百来颗。

    潭中火流冰仿佛被激活,因为炎气浮起水雾。

    “……火岩草。”又丢了十万灵石下去。

    “炎玉冰魄。”好,现在一个宗门一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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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益没了。

    “……”肉痛。

    以前的北渊魔洲四分五裂,殷无极统一北渊后,筚路蓝缕,简朴低调,省着过日子,后来才有北渊的鼎盛时代。

    如今魔宫也是最顶级的势力,他富有四海,竟是借助天材地宝,硬是将这冰系的洞天寒潭生生砸成温泉。

    殷无极试了试水温,觉得还是有点凉,看向谢景行,征询意见道:“再扔个合体期凤凰妖核?”

    “……住手,别扔了,两座矿脉……你就这样打水漂玩。”谢景行恼了,“别崖这败家本领,可真是厉害,糟蹋东西!”

    “火流冰要以炎气激活,越是厉害的火系灵力,越是滋补,以这一潭温泉淬体,逼出你体内积蓄的寒毒,当然是最为适当。”

    不等谢景行反驳,他又开口,说一不二的模样:“再说,这哪是糟蹋东西?这些东西摆在库房中,千年也未必有用到的机会,今日给您花用,算什么浪费?”

    “……也罢,我拦不住帝尊。”谢景行懊恼片刻,还是闭了闭眼,努力提醒自己这温泉是天然的,不是用两座矿脉砸出来的。“就这样吧,不许再扔了,浪费。”

    “好吧,听您的。”

    眼下只有他们两人,殷无极也不遮掩,抬手一抹,显出他美到魔魅的容貌。

    “你既然不乐意我再扔灵宝,那这炎气的来源,便只剩一个了。”

    殷无极拂衣,坐在潭边的整块火流冰上,玄色外袍的布料上有金色的暗纹,隐隐透着光,像是游动的龙。

    他处处典雅,腰际却悬着一块平常玉佩,与帝尊身份极是不符,那是之前谢景行随手给的,他却郑重其事地佩在身上。

    殷无极侧了侧脸,伸手扯开自己玄色的外袍,露出大魔极致完美的胸膛,微微一笑:“先生凑合凑合,用我暖暖池子了。”

    谢景行克制不住地瞥去,就能见到火流冰暧昧的光晕下,姿容绝世的魔君撩起泼墨一样的黑发,将玄袍褪到腰间,紧紧一层单薄的深红色里衣,让他矫健有力的身材若隐若现。

    比起昨日溪边月下的帝尊,他这样半遮半掩的模样,却是观山不见山,看水不是水,如深寒幽谷中的山鬼精魅,美艳杀人的很。

    殷无极将发冠解下,褪了外袍,披着中衣涉水,觉得池子还有些冷。

    他先是潜下去,又从水中浮起,再直起身时,湿发黏在肩颈与腰侧,深红色中衣紧紧贴在躯体上,弧度格外诱人。

    殷无极又用手指理顺湿润的长发,眼睫带露,唇色含朱,微微斜侧着头,瞄他一眼,笑道:“您在发呆什么?”

    此情此景,谢景行在岸上看着他,眼里似有流光清波。他忽然明白了,何为“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迥然天与奇绝。”谢景行白衣整肃,手握玉笛,端的是玉骨冰姿的儒门君子,此时一咏一叹,却是意味深长。

    “……”殷无极顿了顿,才意识到,他被谢云霁撩了。短短的一句用典,教他朱颜酡醉,半晌没说出话来。

    殷无极生性属火,自愿供给炎气,比起这些炎系的天材地宝还要暖热三分。在他下水不久后,魔气在深潭涌动,潭底的火流冰尽数被点亮,达到了完美的平衡。

    谢景行在岸旁盘膝打坐,微微支颐,看着殷无极浸在水中,斜倚在岸边,甚至还在他身侧沉浮,与他这样笑着说话。

    “再等一等,等潭底的火流冰都亮了,您就能下水了。”殷无极的手白皙修长,此时还带着温热,接过谢景行递来的一盏酒,仰头饮尽,喉结起伏着。

    “不急。”谢景行见美人既醉,手指轻轻抚摸过他的发顶。

    骀荡的水波中,深红的里衣下,藏着他后腰的印记,烙的是圣人谢衍的大名。

    这般从前世到今生都隐秘而唯一的“属于”,教他心情愉快。

    “您劝我酒,是想干什么呀?”殷无极又接了第二杯,饮尽,又被谢景行塞了一颗紫玉葡萄,抵住了他的唇。

    他咽下,汁水却沾在唇上,又笑着舐尽,“先生,您坏心眼。”

    “哪里坏心?”谢景行俯身,似乎想要托起他的下颌,端详帝尊出众的容色。

    帝尊陡然直起身,腰部以上出水,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大片的白皙晃花人眼。

    “谢先生,可以下来了。”他眼波含情,伸出手臂,用力一拉,就把衣衫整洁,风度翩翩,端坐于岸上的谢景行给拽下了水。

    “若是还觉得冷,就过来抱着我。”

    谢景行哪里会防备他,却被小狗阴了,一时失去平衡,高悬明月跌入水中。

    殷无极抱着他的腰,顺势向后一倒,温热潭水没过两人的头顶,那浸了水的白与深红纠缠着,在潭水中飘荡,好似浮于天水之间。

    两人的墨发在水中沉浮缠绕。紧接着,谢景行的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渡来一口灼热的气息。

    这是一个极为狡猾的吻。借着渡气的名义,不深入,却直接打破了二人间存在的暧昧距离。

    “……别崖。”谢景行没有拒绝,而是扶住他的腰,反复摩挲那刻了他的名的地方。

    他们重新浮到水上,殷无极的鬓发黏在白皙的面容上,绯眸流转,唇畔湿润,极尽欲情,勾人堕落。

    “舒服多了?”殷无极不提潭水下短促的那一吻,若无其事地抚着他的背,温言细语。

    他处处为谢景行考虑:“在这潭中泡上一夜,足以洗筋伐髓,逼出寒毒,除去体内暗伤杂质。”

    谢景行抚过自己的唇,水雾缭绕,看不清他的神情。

    儒门制式的外袍有数层,即使沾了水,也无法全然勾勒出身体的轮廓,只是让谢景行的面上泛起健康的血色。

    “不解释一下?”谢景行看向他,突兀问道。

    “渡一口炎气,有何好解释的?”

    殷无极侧过脸,修长的颈边到半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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