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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本尊请你来,看一出好……
“傅鸣玉一身伤还没好全, 跑去上陵城做什么。”双双眉头紧皱,一颗心都缩在了一起,忍不住与赵秋辞抱怨。
得知傅鸣玉偷偷跑走的消息, 重安宫震动,一向不怎么出蓬丘的绯夜仙君亲自带人前往上陵, 重安宫几乎倾巢而出。
掌门本不想让双双冒险,奈何双双挂心傅潭说, 根本坐不下,掌门只好允许她跟着赵秋辞来了。
赵秋辞微微回头,身侧好像少了一个人, 空荡荡的。
他疑道:“楚河呢?”
“楚河不和我们一起了, 他提前走了。”双双道, “因为这次不仅我们蓬丘, 眉雁山和祁家,洛家,还有好多门派, 都来人了。”
赵秋辞顿觉不对劲:“他们也去上陵城?”
“对, 我听我爹说的, 保真。”双双凑在赵秋辞身边,压低声音,“屠罗刹现在藏身于上陵城,消息刚传出来,现在蓬丘又这般阵仗, 知道的清楚咱们是为了傅鸣玉, 不知道的还以为蓬丘要去讨伐霍家了呢,各个门派都坐不住了。”
她又叹一口气,略带抱怨。
“还有楚轩河那重色轻友的家伙, 一听到眉雁山也来帮忙,早就跑没影了。”
半开玩笑的话穿过耳朵,赵秋辞眼眸微动。从前,总有人自身侧黏着,近乎形影不离,口口声声唤师兄,现在,他也有自己要守护的人了。
赵秋辞不再多言,眉目微敛:“走罢。”——
“你为什么可以使用我们鬼族的灵牌?”
傅潭说盯着鹤惊寒腰间的灵牌。
那是封灵阁的灵牌,每一枚都是经鬼姬的手打造的,只有封灵阁的人才能使用。按道理,即便鹤惊寒身为魔君,也不可能使唤地动鬼姬的灵牌。
鹤惊寒显然不想回答,他勾了勾唇角:“这个问题,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那你叫我来做什么?”傅潭说沉眼看他,明明是他喊他过来的,问什么,他却又不说。
难道鹤惊寒喊他过来,只是想看看他?
“另外,我母亲的事,可以告诉我了吗?”
他来这一趟无非是两个原因,他母亲,和封灵阁。不然,谁有闲心与威胁自己的人周旋呢?
鹤惊寒还未回答,便听门外传来嘈杂的响动,夹杂着凄厉哀婉的女声:“我要见大人,大人,求求您了,放我进去……”
澹台无寂将人拦住,并未动手。鹤惊寒上前走到楼梯边,眼神示意,澹台无寂便开门将人放了进来。
来人是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潦草姑娘,浑身沾满尘土,跌跌撞撞就要往楼梯上爬,泪水将她脏兮兮的脸庞冲出两道白沟,她跌倒在鹤惊寒脚边:“大人,求求您,放我出去吧,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放我走吧大人!”
鹤惊寒俯身,温柔将她扶起来:“霍家人真是不懂事,怎么能这么对待功臣呢,瞧瞧这一身伤……”
他语气温柔,姑娘却没有任何放松之态,反而面露惊恐,整个人都瑟缩起来,泪如雨下:“大人,不如杀了我罢,杀了我罢……”
傅潭说震惊的视线落到姑娘脸上,脸脏成这样他根本没认出来,如今定睛一看,才越发觉得姑娘很是熟悉……他又看到姑娘手上的扳指,才蓦然反应过来,他到底在哪里见过她
许久许久之前,妖王宫殿的那一次夜宴,他于树林里,遇到的那个人类姑娘。霍家人!
因为是霍家人,所以现在出现在这上陵城也不奇怪了。
而姑娘似乎也看到了一旁站着的傅潭说,登时瞳孔紧缩,显然是认了出来。
他们曾短暂地有过一面之缘。
鹤惊寒只笑不语,将姑娘扶起,任姑娘哭的梨花带雨仍不为所动,侧首与澹台无寂道:“送她回霍家。”
听到“霍家”两个字,姑娘眼睛里迸出惊恐神色,剧烈挣扎起来:“我不回去,我不回去,大人,你放我走吧!放我出上陵吧!”
鹤惊寒侧首看向傅潭说:“走吧,你也一起。”
傅潭说:“?”
鹤惊寒:“去霍家逛一逛,你不想去看看吗。”
傅潭说明显露出不想的神色,还未等他开口拒绝,又听鹤惊寒道:“你若是还想找到你的母亲,就乖乖听我的话,跟我过去。”
傅潭说安静地闭上了嘴。无论如何,母亲也不能落到鹤惊寒手里——
蓬丘弟子紧密锣鼓赶往上陵,去找丢失的小师叔。赵秋辞身为玉衡仙君的弟子,也带了一队重阳宫的人。
飞速前进之时,他腰牌震动,却突然受到来自家里的消息。
赵秋辞眉头微微一皱,不知道这个时候家里人为什么会找他。他避开外面的众人,寻了个僻静无人处,尚才回话。
联系他的不是旁人,正是他的父亲,赵氏家主,赵翼。
“父亲?”
赵秋辞素日里极少与家里联系,倒不是因为家庭不和睦,相反,他是四个人里家庭最幸福的,不联系纯粹是因为没什么事而且大家都很忙。
赵家主很是直接,开门见山:“我儿,是否已经在去往上陵的路上?”
“是。”赵秋辞应道,约莫猜到,“父亲也得到了上陵的消息?外界谣传,蓬丘并没有讨伐霍家与屠罗刹的意思,此行仅仅是为了……”
“你太天真了。”不等他话说完便被直接打断,赵家主哼笑一声,“蓬丘没有这个意思,可是落在旁人眼里呢?你以为祁家洛家,眉雁山景幻宫都是去瞎凑热闹的?没那么简单。”
赵秋辞沉默。
“妖王栽在了霍氏手里,镇守妖界的四大圣物,白金蠺母,黑金苍狼,紫金圣火,蓝海之心,现在全都落进了上陵霍氏手里。”赵家主叹一口气,“你以为霍氏怎么敢一己之力与五大世家和整个仙盟叫板,这四件圣物,只要拥有一件,于我们赵家都是大大的裨益。”
赵秋辞艰难咽下一口气:“父亲……”
赵家主威严的声音不容置喙,“无论如何,你也要把圣物带回来。”
带回去?这与偷有什么两样?赵秋辞攥紧了拳:“父亲,我是重阳宫的师兄,我不能……”
“可你也是我们赵家的子弟。”苍老的男声恩威并施,“也是我赵翼,唯一的儿子。”
他语气缓和下来:“你是赵家唯一的儿子,父亲不靠你,还能靠谁呢?”
“还有,上次我与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赵秋辞将家牌捏紧,匆忙道:“有人过来了,父亲,不便说话,改日再谈。”
他直接掐灭了消息。
其实根本没有人过来,四下寂静,赵秋辞背靠着木板墙壁,胸腔内心跳如鼓——
傅潭说真的摸不准鹤惊寒的心思,隔着灵牌,极尽威胁,将傅潭说引诱过来,却又不说自己要做什么。
说有旧恨,却也没有伤害傅潭说的意思,以至于傅潭说想与他打一架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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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细都一直没有机会出手。
凭鹤惊寒来去自如的气势,傅潭说约莫已经猜到,整个霍家应该都已在他掌握之中。二人光明正大步入霍家,一高一矮,一大一小,并肩而行,也不觉得违和奇怪。
名唤霍映的姑娘被押送回霍府,作为一个没有灵根的普通人,她没有任何反抗之力,浑身脏乱地如乞丐一般,被霍家人关进不知名的院子里。
霍家大哥,未来的家主霍烈与鹤惊寒拱手请罪:“舍妹疯疯癫癫,冲撞了尊上,还望尊上恕罪。”
他身材壮硕,浑身都是腱子肉,尤其是两条健壮大臂,根根青筋分明,手指上寒铁铸造的扳指象征着他的地位,一看便是弯弓搭箭的好手。
而此时,这般五大三粗的汉子,面对鹤惊寒,也依然要陪着小心。
鹤惊寒倒是大度:“无妨,只是到底是功臣,你们也要悉心照料些。”
霍烈身子略显僵硬,又听鹤惊寒意味不明道:“毕竟,霍家有今日,也多靠了她。”
“是,尊上说的是。”霍烈不敢反驳,自然连声应是,他目光下意识落到鹤惊寒身旁的生面孔上,眉宇间露出疑惑的神色。
他去过蓬丘,也见过傅潭说,只是蓬丘与霍家远隔千山万水,不常来往。区区几面,让霍烈觉得面前之人眼熟,可是又跟在鹤惊寒身边,一时没有想起来是何人。
他也不敢想不想联系,眼前这位会是蓬丘的师叔。
鹤惊寒没有介绍,想来是个不足为道的小人物,霍烈面露谄媚,与鹤惊寒道:“今日霍氏祭祖大典,还请尊上赏脸,大驾光临。”
“祭祖大典?”傅潭说从未听说,当场瞪大了眼睛。
小人物也敢在魔君面前插嘴?霍烈神色古怪,而鹤惊寒全无斥责之意,圆滑如霍烈,当即明白这位或许是魔君眼前得脸的人物。
遂也不恼,解释道:“是,霍氏与紫凰氏结怨数十代,如今我们霍氏终于扬眉吐气,割下宿仇的头颅,端掉宿敌的老巢,自然是要大肆庆祝一番。”
“我们的祝师历经七七四十九日,以妖王的妖骨炼出一副绝世神弓,今日,吾等将以此神弓,祭拜先祖在天之灵,慰问我霍氏死在鸟妖爪下的勇士!”
以妖王尸骨,炼出来的骨弓?傅潭说太阳穴突突直跳,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给他一种很不舒服的预感。
鹤惊寒轻笑一声:“盛情难却,本座届时,一定到场。”
霍烈离开了,鹤惊寒脸上的笑淡了下来,他继续往前走,走到一座极高极高的塔楼之前,然而带傅潭说走了进去。
塔楼光线昏暗,一片死寂,静地耳边只剩下呼吸的声音。这里也应当是霍家非常重要的地方,傅潭说跟着往上走,忍不住开口:“你到底给了霍家什么好处,他们如此信服于你?”
“你以为本座能给什么好处。”鹤惊寒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悲。
“攻入妖王老巢的是霍家的勇士,杀掉妖王的是霍家的家主子孙,哦对,带着他们畅通无阻进入妖域的,还是霍家的女儿。”
“你说,从头到尾,有我们屠罗刹什么事呢?”
傅潭说喉咙发紧,但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霍家野心勃勃,早有预谋,虽在仙盟干涉下不得已与妖界和平共处,但复仇之心从未停止,此番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
鹤惊寒微微侧首,隔着昏暗的光线,看到傅潭说半明半暗的侧脸,细小的微尘浮在空气里,金边临摹出他出色的轮廓。
鹤惊寒极认真问傅潭说:“你的母亲,待你好么?”
傅潭说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问出这个问题。
“我母亲……”
傅潭说顿了顿,像是陷进了久远的回忆里,他与鬼姬相处时间不长,但他记忆里,鬼姬是极好的。
一向潇洒的帝姬殿下初为人母时,也是慌张和陌生的。
她有时候会忘掉自己还有个儿子,还如从前般只顾自个,回头才想起来家里饿的半死的傅潭说。
有时候傅潭说哭闹,她也不知如何是好,就地打滚,比傅潭说哭的还大声。傅潭说就不哭了,看她哭就够了。
还好有封灵阁的长辈们照应,傅潭说才不至于因为没有爹也没有一个靠谱的娘而死在襁褓里。
再后来,鬼姬就熟练多了。
她学会给傅潭说喂奶,学会拿法术逗他玩,学会什么姿势抱小孩最舒适,学会给傅潭说做一顿能填饱肚子的饭……
两个人凑在一起就是要相互磨合,父母子女,情人夫妻,至交好友,红颜知己,两个个体碰撞到一起,就是在磨合和适应彼此。
年幼如傅潭说也知道,母亲用了好久的时间,才适应了自己这个小孩。
鹤惊寒眉眼低垂,浓密的长睫掩饰住眸底的神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傅潭说也侧首问他:“你就那么痛恨我母亲,和我母亲的封灵阁吗?”
“是因为,我母亲和你父亲昔日不和,还是因为,被驱逐至西玄之地百余年之仇?”
鹤惊寒眼睫轻颤,却没有回答。
“可是她已经去世百年,那时我与你不过还是低龄稚子。”
傅潭说不明白,仇恨的烙印在鹤惊寒心里为何如此深刻,以至于他长大后,子承父位,还在追赶打压着封灵阁报当年之仇。
“你以为,我如此待你,是因为鬼姬与我父亲的旧恨?”鹤惊寒终于开口,他上前一步,逼近傅潭说,“不,不是的,从来不是。”
他突然靠近,身高的优势让傅潭说不得不抬脸看他,四目相对,他看到鹤惊寒眸子里隐忍的怒意。
他有力的指节直接攥住傅潭的衣襟,几乎将人提起来。他附在傅潭说耳畔,一字一句:
“我做这一切,是因为,你,和我之间的,新仇旧恨。”
傅潭说在这一刹那瞪大了瞳孔,脖颈间的力道卸去,鹤惊寒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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