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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第 26 章 须作一生拚(双更)……

    叶昕微微怔住, 一时哑然。

    南羽白给予她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毫无保留的。

    尽管他不知道她究竟有什么办法能带他逃出生天——亦或可能她没有办法,但他没有疑问,也没有焦虑, 就这么全身心地、无条件地信任她。

    哪怕对方是地位显赫的太女, 而她在他眼中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秀才娘子。

    二者有如天堑般的社会地位, 证明这是一场螳臂当车的对抗, 失败似乎是命定的结局。

    ……

    叶昕一直认为世上任何的东西都是需要等价交换的,不论是金钱, 还是人际交往、情绪价值……本质上都是一种拥有可供交换的价值的商品。

    一个人付出劳动力,必然是想换取金钱;一个人向另一个人分享秘密,必然是想对方回馈以同等价值的秘密;一个人提供积极的情绪, 必然是想换取同样积极的情绪……

    而是否交换价值,如何交换价值,便是成功交换价值的前提和伊始。

    这个前提和伊始,则是一场你来我往的谈判——更准确地说, 是场博弈。

    每个人都小心谨慎地试探人性、处心积虑地谈判博弈, 只是为了找到一个暂时性的合作伙伴,交换各自所需的价值。

    就算是云殊这个贴身助理, 她手把手教他走到人上人的位置, 哪怕她对他恩重如山, 哪怕他们共处整整五年, 关系亲密得身边所有人都说他们是一对地下恋人……他们之间的价值交换也一直是等价的。

    有一回她戏弄云殊:“你我同进、同出、同吃、只差同住, 但你租住在我对门, 不过只差一道门的距离……所有人都说, 这样的关系跟恋人没什么区别……实在不行,我们就真在一起得了。”

    云殊平静地问她:“那你喜欢我吗?”

    叶昕说:“不喜欢。”

    云殊就跟她说:“那等你喜欢我,我再喜欢你。等价交换, 谁也不吃亏。那时我们再在一起。”

    ……

    她知道南羽白胆小、谨慎、温顺。

    像只毛绒绒的兔子,一提溜后颈就乖乖躺倒,露出雪白的肚皮,任人宰割。

    她知道南羽白怕死。

    为了活下去,能忍受所有的不公平。

    却不知道南羽白愿意为他抛却南家嫡子的矜贵身份、抛却天生的胆小本性、抛却男德男训的伦理纲常、抛却最奢求的性命,不计后果地孤注一掷。

    直到这一刻,直到南羽白又一次躲在她怀中,又一次给予她保证——上次说等她来娶他、这次说要上她的花轿。

    穷尽羞耻词,不说喜欢,胜似喜欢。

    直到这一刻,回望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叶昕才恍然发觉,南羽白为她做出了许多改变。

    哪怕其中他的一些改变,是她故意诱导、一力促成;但有一些改变,她也始料未及。

    ——她没料到在一品居,南羽白会说出那句担心她,怕她借了五皇女的势,日后要跟五皇女共背黑锅。

    没料到南羽白对着她三番五次骂不出那句“你不要脸”。

    没料到南羽白会叫她拿他去换官爵之位。

    没料到他不责怪她没有告知尤以莲被收买,反而说感觉很安心。

    没料到他生性保守,却热衷于跟她抱抱贴贴,主动地一遍遍地向她保证他的情意。

    叶昕倏地有些怔然。

    今日她让湘云把南羽白叫出来,不过是想用那些黏糊糊、丑巴巴的糖人儿诱哄南羽白,换取他给她保证,在南府待嫁的这两天要乖乖地想她、乖乖地等她。

    仅此而已。

    叶昕眸光低垂,怀里的少年眉眼温顺,气息干净,对她总是真诚。

    掌心轻抚过少年的单薄背脊,感受着少年面对她时的放松气息,纵然历经两世,清醒如叶昕,眼底也闪过片刻的茫然。

    仅此而已……吗?

    那她为什么还要让宁诗留下那些做糖人儿的手艺人?

    南羽白几乎要沉溺在叶昕温暖的体温里,浑身软绵绵地窝在她怀里。

    叶昕抚摸他背脊的力道温柔又恰到好处,摸得他通体舒适,涌起呼噜噜的困意,鼻子蹭了蹭叶昕的脖颈,不自觉发出一声软软的呓语:“唔……”

    房间里氤氲着丝丝缕缕的温存气息,微弱的灰尘在温润日光下无声飘舞。

    叶昕狭长眼尾勾起柔和的弧度,嗓音低低的、轻轻的,“睡吧,睡一会儿,”

    她一只手轻拍少年脊背,一只手绕过他肩颈,轻轻捂住少年将将睁开的眼睛,温声细语地哄他,“不要看我。我此刻……心有点乱,只想与你安静地待在一起。”

    她不想自己此刻表露的真实情绪被任何人看到。

    至少,在她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前。

    ……

    ……

    这些日子舒芳经常去找邱巧灵和南羽璃,见天儿地往南府跑,一边告诉父子俩偷梁换柱之计多么完美多么可行,一边帮他们仔细谋划,完善计策。仅凭一张嘴就成功骗取邱巧灵父子俩的信任,当上了狗头军师。

    舒母将这个好消息告知宁诗,再次顺便送了她不少人参燕窝。

    宁诗笑眯眯地收下燕窝人参,随后两手空空地到王府告诉叶昕这个消息。

    叶昕单手支颔,看了宁诗一眼,神情颇有些一言难尽,“免费的东西……你连借花献佛都不舍得?”

    好端端一个远近闻名的文人雅士,总是厚着脸皮跟商人讨要东西。自己没个一官半爵,就借着她皇女的名头招摇撞骗,搞得她俩一块收受贿.赂似的。

    结果她还一根毛都没见着,全让宁诗给薅走了。

    “殿下见谅,”宁诗笑眯眯地朝她行礼,“臣跟着您,总要有点好处吧。”

    叶昕让南羽白在她身边休息了半个钟头,尤以莲要带人回府的时候他还晕乎乎地要往她身上蹭,叶昕哄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离开。此刻她心情不错,“那你的意思是,我该给你涨薪水了?”

    宁诗喜不自胜:“知我者,殿下也。”

    “见钱眼开,”叶昕笑骂了一声,“回头去找周桐,这个月开始薪水翻倍,行了吧?”

    “谢谢殿下,”宁诗恭恭敬敬地又行了个礼,堂堂宁侍郎的女儿,一副八辈子没见过钱的兴奋样子,叶昕都没眼看,“臣定为殿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行了,”叶昕勾了勾唇,吩咐说,“舒芳那边你继续盯着。还有尤以莲,叫他没事多去邱巧灵跟前转转,就说他……孩子当时没落红,如今嫁给五皇女也迟早是个死,还不如让南羽璃拿根绳子,趁早吊死算了。”

    后天南家双子出嫁,她要舒芳和尤以莲都在南府后院,跟湘云一同配合,确保南羽白能上她的花轿。

    “告诉舒芳和尤以莲,要是出了岔子,”叶昕顿了顿,明明是含笑的眉眼,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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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阴森森,“我就让湘云把他们都宰了,再扔上太女的花轿,让他们当一回太女的侍君,死后还要名声尽毁。”

    宁诗嘴角抽了抽。

    这……这画面也太炸裂了。

    如果是真的,太女撩开轿帘时会是怎样的情景,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殿下,”宁诗试探地开口,“从塞北回来后,您的名声因为军功勉强变好了一点。要是闹出这档子事,您……”

    她倒也不觉得叶昕做出这样的事有多残忍。

    不论多逆天的事对方都干过,跟条疯狗似的,脾气一上来,谁靠近都得被咬一口。

    除了叶晚鹰,谁也控制不住她。

    宁诗是担心她的名声会毁于一旦。

    如今太女终于落得个“肚量颇小,容不下姐妹兄弟”的骂名,要是叶昕的名声比她更坏,反而重新将太女的品行拔高一大截。

    有对比便有差距。

    叶昕的自我定位还挺清晰,她毫不在意道:“名声差就差吧,也不是头一回了。”顿了顿,她忽的笑了一声,“还真别说,我要是真的这么做,叶晚鹰该高兴坏了。”

    她恨不得赶紧帮叶依澜洗刷恶名呢。

    宁诗点头:“是。而且圣皇不会苛责殿下的。”不仅不会,可能还会觉得她的举动甚得帝心。

    她不担心任何人,担心的不过是叶昕的名声。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其实你说的也对,名声易坏难好,”叶昕懒洋洋地出声,“身为幕僚,尤其是刚涨薪水的幕僚,舒芳那边,你就给我就盯紧点,尽力保全我的名声。否则我也要治你的罪。”她悠悠道,“宁大人,薪水可不能白涨。”

    宁诗终于深刻体会到什么叫钱难赚屎难吃。

    但她是个文人雅士,这样的话断然不会从她嘴里说出来。

    宁诗深吸一口气,慨然道:“殿下,臣觉得云殊比臣更适合去盯梢舒芳,他是个男子,进出后院比臣更为方便。”

    叶昕眉梢一挑:“薪水再涨一倍。”

    宁诗:!

    宁诗:“殿下,云殊此人不如臣忠心耿耿,还是让臣去吧。臣愿女扮男装,为殿下分忧解难。”

    *

    南羽白怀里宝贝似的抱着一个礼盒,礼盒里装的全是甜丝丝的糖人儿,一根根整齐叠放。

    叶昕为了哄他跟尤以莲回府,把糖人儿全送他了。

    南羽白清秀的小脸双颊泛红,眼如秋水,尽显男儿家娇羞模样,连路都不看了,总是垂眼看着盒子——即便隔着盒子,连半根糖人儿也看不到,他唇侧的弧度也一直没放下过。

    若不是腰间系挂的玉佩太过贵重,周围早有不少满眼惊艳的女君盯着他的脸瞧,蠢蠢欲动地想上前跟他搭讪。奈何玉佩水色太好,碧莹莹的,泛着光泽,红绳垂落,金丝交相盘绕其间,一看就知道,这个漂亮的少年归属于一位家世显赫的女子。

    无人敢上前挑衅这位素未谋面的女君。

    瞧着南羽白一副不值钱的小男儿模样,软乎乎的脸蛋笑得傻里傻气,恨不得即刻倒贴给叶昕似的。

    尤以莲越看越心痛,强忍着别开眼,没好气地说:“别老盯着那破盒子看,多看路,等会儿来个平地摔,摔伤了脚,别指望我会背你回去。”可他的手依旧紧紧地拉着南羽白的手,护着他走在内侧,还不时观察南羽白脚下的路,生怕他踩到小石子。

    南羽白现在特别开心,又知道尤以莲是叶昕的人,羞赧的笑颜顿时多了几分真诚,一副卖乖讨巧的小模样,“谢谢小爹。”

    尤以莲噎了一下,

    嘴唇动了动,无声地叹了口气:“…,.等会儿不用搭理青荷,只管回你的房间,你母亲和邱巧灵那边我帮你应付。”

    南羽白点了点头,话甜声也甜,“谢谢小爹。”

    回了南府,南羽白径直抱着一盒子糖人儿往后院走,谁也不搭理。

    他刚走没几步,前院很快便传来尤以莲和邱巧灵斗嘴的声音。

    “去哪儿?小孩儿心情不好,我带他买胭脂水粉、糕点甜食去了,这点小事你也要过问吗?”

    “我出门做什么?收帆同意我跟着一起出门。你要是也想出去逛逛,晚上记得多吹她的耳边风。”

    “……哈,我忘了,收帆说今晚要去我那儿吃饭,哥哥还是等下次再说吧。”

    “哥哥别气,等您的宝贝儿子嫁过去被五皇女一个不留神给……你到时候再气也不迟,要是能气哭那就更好了,弟弟到时亲自安慰你……”

    紧接着是霹雳啪啪一阵乱砸东西的声音。

    南羽白一边走,一边勉强从糖人儿上边分出点心神,

    想着邱巧灵和尤以莲应该是在互砸东西。

    俩人一见面就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隔三差五地砸来砸去,连南收帆和南明都遭不住,最后只能当作没看见。

    ——只要不当着她的面砸,她就能当作没发生过。

    准确来说,她也不想管。按她的原话来说,就是“没一个肚子争气的,让她南家断了血脉”。

    回到自己的房间,南羽白小心翼翼地将满盒糖人儿放到桌上,越看越开心,整颗心都像被泡在蜜水里,甜得发腻,连带心肠也被泡软了似的,脚底轻飘飘的像踩着一朵云,整个人都洋溢着满足和小得意的气息。

    叶依澜让人送来的红色婚服和一整套的赤金珊瑚发簪被放在角落,他看也不看。

    只围着桌子慢慢地走来走去,即便傻兮兮地手脚同步也乐此不疲;只是想挑个糖人儿咬着吃,竟还挑花了眼。

    不止糖人儿,叶昕还送过他不少东西。反观他自己,只给过叶昕一条手帕。

    ——还是叶昕从他手里骗走的。

    南羽白小口咬着糖人儿,也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心情忽上忽下、忽高忽低。

    一会儿想到叶昕跟自己的点点滴滴,一会儿想到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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