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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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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江师傅散着湿发从淋浴间走出,从旁经过,温暖香润气息缭绕鼻尖,沈新月小狗似的,本能起身跟随。

    “怎么?”江有盈回头,站在楼梯口。

    低头,两手紧攥着衣角,不敢直视,沈新月细细声,“有个事情想问问你。”

    “你问。”语调轻快,江有盈拨弄了下湿发。

    沈新月抬头,指指,“你不是有干发帽,怎么不包起来,万一感冒。”

    “我散着头发好看,出水芙蓉,听说过没?”江有盈摆款腰肢。

    忍不住笑,不敢笑得太明显,沈新月拿手捂着嘴。

    半晌缓过劲儿,她傻傻对手指,“就是我想问问,既然我们已经那个了,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哪个了呀?”江有盈调子慢吞吞。

    非要人家说出来!沈新月轻轻跺了下脚,“就是那个嘛。”

    “那个是哪个?”她刨根问底。

    “就是接吻了,接吻!亲嘴,打啵,香香。”沈新月瞪她。

    “我只知道擦脸的香香。”江有盈继续装傻。

    坏啊,坏得很。

    沈新月鼓着脸,像只河豚,“擦脸是香香,亲嘴也是香香,反正意思就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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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亲都亲了就不要东拉西扯。”

    “好。”江有盈站直身体,正色,“既如此,那我问你,亲过了,怎么样,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又打算拿什么对我负责。”

    是了,是她色令智昏,主动亲人家的。

    “我现在没有钱。”

    本来就站在楼梯下,矮了人两阶,兜里空空,说话也没底气,沈新月惭愧低下头。

    微眯了眼,唇边浮现一抹淡淡讥讽,江有盈摇头,明显对她失望。

    “那你还来问我,是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里没点数?张口闭口都是钱,回家玩泥巴去吧,小学生。”

    “我是大学生。”沈新月抬头。

    曾经还是大老板呢,但好女不提当年勇,这句心里说说得了。

    “那更蠢了。”江有盈转身上楼,“滚远些,别来烦我。”

    一口气提到嗓眼,吐不出咽不下,憋得心脏疼。

    目送她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沈新月慢吞吞扭身坐在台阶,双手圈住膝盖。

    被骂了,难过。

    不敢冒昧说爱,对江有盈,沈新月是喜欢的。

    说是自卑也好,胆小也罢,身体和心灵的本能牵引无法抗拒,她倒希望自己还是个小学生,喜恶都简单。

    心中顾虑重重,嘴里的话也不漂亮,把人惹生气,挨骂是活该。

    楼上江有盈大力关闭房门,沈新月站在院子里昂着头,欲张口,又紧紧闭上嘴巴。

    摇摇晃晃回家,淋浴间洗澡,那个胖嘟嘟丑兮兮的储水热水器被拆掉了,空间骤然变大,只是墙面留下大块黄褐锈迹以及数个圆形黑色创口。

    隔着湿漉白色雾气,紧盯墙面,沈新月抹了把脸上的水,莫名想起江有盈。

    她心里坏掉的热水器应该早就拆掉,但伤口还在。

    她拆机器的时候说,干脆把瓷砖敲掉重新铺装,换个颜色,换个风格,不要再试图填补,那会更加丑陋。

    沈新月不太确定,自己有没有重新铺装她心灵的能力。

    眼下的情况,确实不是一段好的感情的开始。

    可还是忍不住对她的过去好奇。

    吹干头发,躺到房间小床,沈新月向好友发送消息:

    [什么情况下杀人不犯法。]

    [???]

    又来,丁苗真是服了她。

    [到底什么深仇大恨呐我的姐。]

    [你非要置人于死地。]

    [前前任给你生大胖小子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生气。]

    沈新月本想说替朋友问的,但心里不愿意江有盈的事儿被人知道。

    她干脆不回答。

    [你听我细细讲。]

    [假如说,一个人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因为一些不好的事情进了监狱,那么有可能在二十出头的年纪就出狱吗?]

    [这个前提,是她年纪真的很小,她其实也是受害者,她满是苦衷。]

    [她很委屈,她真的是无辜的,是那些人太坏她实在走投无路……]

    丁苗一头雾水。

    [你到底在干嘛?不是说好了休假,还是你认识了什么人。]

    沈新月让她别管。

    [你回答我就是,别的以后再说。]

    [最好不是你自己。]

    确实年龄也对不上,丁苗专业角度帮她分析,问她具体因为什么事进去的。

    刚刚打字发送完毕,联想前文,补充:

    [不会是杀人吧。]

    沈新月回了个狗坐地上的表情。

    [仔细描述一下案件经过。]

    丁苗开始认真。

    [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沈新月回答。

    [哈哈哈哈哈。]

    [滚吧你。]

    好,这是她今天第二次被骂。

    哼,不帮拉倒,沈新月切换对话框,浏览器搜索。

    忙活一个多小时,网上搜索了各种青少年犯罪案例,她内心认为还是有这种可能的。

    有个成语叫“杀人偿命”,但还有个词叫“法外有情”。

    具体案情具体分析,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一切皆有可能。

    江师傅当真是什么十恶不赦之徒,早就吃花生米了,她们哪里还有机会见面。

    楼下外婆回家,小猫“喵呜喵呜”,沈新月立即掀开被窝下楼。

    抓着老太太进堂屋,沈新月回身把门关得严严实实,“江师傅来秀坪几年,除了陈阿婆,她的家人过年过节有来看过她吗?或者说她短暂离开,去别的地方与家人团聚?”

    外婆瞪眼,“你又瞎打听人家。”

    沈新月双手合十,小狗作揖,“求求了嘛,我真的很想了解她。”

    “干嘛,你喜欢人家。”外婆拿了大搪瓷缸喝水,“我劝你死了这条心,你根本配不上她。”

    什么?什么!

    “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沈新月愤怒。

    外婆坐在太师椅,掰着手指头数,“你没钱没工作,还倒欠一屁股债,啥也不懂啥也不会,整天两眼一睁就是吃,江师傅又能干又漂亮,你们不合适。”

    捂住心口,沈新月呼吸困难,确实,说的都是事实,但干嘛非要说出来呢?

    太伤人了。

    “做朋友总可以吧,我关心她,想了解她的过去,走入她的心灵。”沈新月找补说。

    亲亲的时候江师傅都没有推开她呢,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人家秋雅结婚,你搁这儿又唱又跳。老太太真是的!

    外婆搁了搪瓷缸,沉口气,“那你就自己去了解,自己去问,我不会拿她私事到处乱说,别找我打听。”

    好好好。

    “那我只问一句。”沈新月竖指,“她还有别的亲人吗?妈妈爸爸,外婆外公啥的。”

    “没了,全死光了,她是孤儿,血缘全部断绝,就自己一个。”

    外婆临走前警告,“你要真喜欢人家就好好处,别跟以前那样三心二意的。”

    沈新月天大的冤枉,“我哪有三心二意,都是坏人欺负我,蒙骗我!”

    小猫不知从哪儿溜进来的,外婆脚边打转,她弯腰抱起一只,揉着肚皮走了。

    沈新月上楼,小房间窗口往外看,江师傅家的小院在黑夜中像一颗小小的,炙热的心脏,沉稳有力跳动着,持续不断供给她明亮的温暖。

    她怕黑,自己为自己打亮手电。

    答应了芳芳姐要去送菜,沈新月一大早就爬起来,跟外婆打声招呼,她拿个塑料袋给自己装些脆脆酥,挎上水壶就准备上山去。

    外婆追出房间把她喊回:“吃了饭再去呗,饿晕了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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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新月篮子一扔,嘴一瘪,“你昨天说人家两眼一睁就是吃。”

    “可不是。”外婆扯她进院,“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那睁眼就是要吃的。你以前坐办公室不觉得饿,那是鸭健康鸡健康了,现在要干体力活当然得吃饱。”

    到底亲生的,外婆心疼。

    “是亚健康。”沈新月纠正。

    话音刚落,江师傅进门:“早啊。”

    “早早早,煮挂面吃吧。”

    外婆急着出门,说某某菩萨今天过生日,跟老姐妹们一早就约好的。

    “中午晚上在寺庙吃斋饭,晚上还得过夜,你们俩就自己安排。”说完风风火火进厨房,烧水下面。

    沈新月搁了塑料袋,自觉去后院菜圃拔葱。

    她脚步慢吞吞,鞋跟拖拉响,墙角回头见江师傅没打算跟来,小失落。

    蹲在菜圃边,把小葱外面一层老叶子连带着根茎上的泥土摘干净,她委屈吸一下鼻子,也讲不出委屈个什么劲儿,听见身后动静,立即回头。

    江有盈倚墙站着,双手环胸,下巴尖翘得高高的。

    “让你喂鸡,也没喂,光顾自己吃。”

    对哦,还没喂鸡呢。

    择干净的小葱先搁在菜圃边,沈新月去拎了菜板菜刀,扭头四处看,院里没瞧见上次江有盈切的那种青菜棒子,本能看向她,寻求帮助。

    江有盈朝外婆的菜地努了努下巴。

    沈新月走过去,地里扯出来七八颗小青菜,抖抖土,拿去切。

    “阿婆!沈新月拔你的小菜喂鸡!”江有盈扭头大声喊。

    啊?什么情况,沈新月手忙脚乱,藏也不是,跑也不是。

    外婆风风火火跑来,“哎呦”一拍大腿,上去扯了沈新月后衣领,朝着屁股“啪啪”就是几巴掌。

    “作孽了!你个败家孩子!”

    “六月雪了,我冤枉!”

    沈新月气得不轻,指着人,“是江有盈让我拔菜苗的,我没看见喂鸡那种老菜叶,我问她,她故意的,加害我。”

    “欸?”江有盈竖指,上前几步,“别倒打一耙,我可什么也没说。”

    沈新月学她当时动作,下巴尖满世界画圈,“你就这样,这样,让我去的。”

    江师傅就在这儿等着她呢,笑盈盈走到菜圃边一只破箩筐面前,揭开盖,里面抓了把老菜叶,“我是告诉你,东西在这儿,是你自己蠢。”

    外婆抢了小菜苗,种也种不回去,只能洗洗丢锅里煮,临走还骂,“真笨,笨猪!”

    沈新月脸色十分难看,捂着心口,一双眼把江有盈瞪着。

    这人什么星座,也太记仇了。

    “好好喂鸡。”江有盈翩然转身,缓步踱走。

    还能怎么样,这个家里,沈新月怀疑自己地位仅在鸡之上。

    可就连鸡也欺负她,八成是饿狠了,喂食时在她手背不轻不重啄了一口,她抬手就给人家一巴掌。

    饭桌上,沈新月谁也不敢得罪,什么也不敢说,埋头吃饭。

    她性情豁达,天生乐观,一大早起来挨训挨打,面碗搁面前,又自己把自己哄好,深吸一口面香,开心扭两下。

    离家在外时,沈新月曾多次尝试复刻外婆的面条,可明明是相同的材料,就是做不出来外婆那个味儿。

    后来打电话问外婆,外婆说那当然,你们城里卖的东西全是假冒伪劣的,速成的,葱是化肥催大,辣椒也不够香,油尽是地沟油,吃一顿少活一年。

    可能有夸大成分,但确实跟食材有关。

    “买菜还是去菜市场,虽说也多是二道贩子,仔细挑选,认真辨别,能找到好菜。”江有盈淡淡补了一句。

    沈新月不敢接她的话,纸巾擦嘴。

    门口几个老太太吆喝,外婆唏哩呼噜吃完,喝去半碗面汤,抬屁股就走。

    沈新月碗都来不及收,也跑了。她挎着篮子跟外婆一道,到村口外婆给她指上山的路,“采完给江师傅打个电话,让她送你去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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