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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早春夜晚的风还残余几分隆冬的寒,门缝里打着卷溜进来,减缓闷热。江有盈趁机往旁挪了几步,拨开颈部贴在皮肤的湿发,换回往常清冷感觉。

    环境对人的影响很大,人与人之间也会互相影响,她垂睫反思,怎么老跟这人躲在黑黑又窄窄的地方做坏事呢。

    “痛死了!”

    沈新月跳脚抱怨,“好像被狗咬。”

    一颗心还咚咚咚乱七八糟在跳,难以平静,江有盈再次被激怒,摸黑捏住面前人柔软腮帮,“你再说一遍。”

    “本来就是,亲得好好的,突然跑来一条狗从后面叨我屁股。”沈新月现在才不怕她了。

    纸老虎,哼。

    毫不意外,话说完她又是一痛,随后盥洗台前被翻转身体,冰冰凉物什横抵在颈间,身后人冷酷威胁,“杀了你。”

    沈新月腾出手摸了把,一下就摸到湿漉漉毛茸茸的牙刷头。

    她陪她玩耍,“啊,女侠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这么快就认怂?”江有盈冷声,“真是个软蛋。”

    “当然啦。”沈新月撅腚,往后轻轻一撞,“我屁股蛋从来就软,不仅软,还很Q呢。”

    调皮。江有盈忍笑,“那好,你给我磕头认个错,我就放过你。”

    “那不行。”沈新月骄傲昂首,“外婆说过,女子膝下有黄金,只能跪天跪地跪神仙跪祖宗。”

    江有盈“嗯”一声,“说得好,那你站着磕吧。”

    “好啊!”沈新月在她怀中转身,“就怕你受不住,不如我们一起?”

    牙刷柄自然松开,江有盈顺手搁在盥洗台,“诱骗我。”

    “哪里诱骗。”沈新月明知故问。

    面对面鞠躬磕头,像什么样子。江有盈哼声,头发也不吹了,抬脚就要走。

    “欸?”沈新月一把攥住她,再次将她圈抵在门扇,“说好的,妻妻对拜。”

    “谁是你妻?”胆大妄为,厚颜无耻!

    “不走嘛——”手臂环住她腰肢,沈新月软了嗓撒娇,“我给你吹头发,不然你湿漉漉靠在枕头上,脑袋会痛的。”

    默了片刻,终究妥协,江有盈道:“把灯打开。”

    “不。”寻到她嘴唇,沈新月再次偏头去吻。

    那感觉是热的,软的,有茶香味,像吃果冻,又不必那么小心,可以咬,听她受不住哼出声,呼吸逐渐加快,想要更多心里又顾忌着什么,抗拒挣扎。

    “满满。”沈新月唤她的乳名,重复好多遍,唇瓣短暂分离,亲密抵额,郑重告知:“我喜欢你。”

    喜欢?这词儿江有盈并不陌生,老实讲她从不缺人喜欢,却也从不把那些人的话当真。包括沈新月。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站直了,江有盈双手搭在她颈侧,指腹细细摩挲脑后绒绒发际。

    有点痒,沈新月笑着歪了下头,继而抿唇正色道:“喜欢,就是一种包含欣赏、崇拜,依赖的愉悦情感体验。”

    “你欣赏我什么?”江有盈问道。

    她当然很好,这点毋庸置疑,人该有这样的自信,但具体好在哪里,她想听她亲口说出。

    “庸俗的一面,你长得好看,身材凹凸有致,头发又黑又多,有电三轮,有皮卡车,甚至还有挖掘机。”

    沈新月低头飞快笑了一下,“这样说你会介意吗?”

    “既然是庸俗一面,物质和容貌当然在内。”江有盈示意她继续。

    沈新月轻咳,“我是个俗人,总结嘛就是有颜有钱。”

    “那高尚一面?”江有盈又问。

    “高尚的一面,我喜欢你温柔可亲,做事果决,行动力超群,有自己热爱的事业……”

    双手反抱住她,忍不住脸颊相蹭,喜欢得不得了,沈新月头靠在她肩,“而且你对我很好,常常雪中送炭,生活中无微不至,这样讲,听起来全是我在贪图你,实在不能称为高尚,但利己慕强是生物本能,我不愿对你说谎,正是因为你足够好,我才会有所图嘛。”

    “所以你崇拜我,依赖我。”种种复杂情感糅杂在一起,变作喜欢。

    “我喜欢你。”沈新月再次。

    “那——”她尾音拉长。

    沈新月顿时警惕,猜想下一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如你所说,我那么优秀,为什么会喜欢上你。”

    果然。

    “你喜欢我吗?”沈新月双手握住她肩膀,“是你自己说的哦,你在提问,问自己,为什么会喜欢我,没钱没本事还倒欠一屁股债的我。”

    不给她机会反驳,沈新月继续道:“庸俗一面,我长得很好看,身材棒,屁股又圆又翘,高尚一面呢,我要说什么温柔善良都显得虚伪,既得女侠青睐,说明小女子自有过人之处啦!”

    她们相处时间不算久,但在这人手上吃的亏上的当加起来,举双手双脚都不够用。

    江有盈什么德行,沈新月太了解,趁人还没反应过来,她拍开吊顶灯,“来我帮你吹头发。”

    灯光刺眼,江有盈本能闭上眼睛,再回神,耳边风筒嗡嗡不休,温柔指尖细细梳理她垂肩长发。

    她抬头看向镜中,猝不及防,二人视线相撞,沈新月正傻乎乎冲着她笑。

    上一个给她吹头发那人是妈妈。

    妈妈走了十几年了。

    接近零点,躺在房间大床,江有盈还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到某人在镜子里跟她说的话,气到捶床。

    ——“没关系啊,以后我都帮你吹。”

    ——“你的妈妈不在了,不能帮你吹头发,确实很难过,但我的妈妈活着也没有帮我吹头发呀。”

    ——“欸不如这样,你认我当干妈,我以后每天都来给你吹头发。”

    ——“你是我姑婆,我是你干妈,一家人乐陶陶呀乐陶陶,真不错!”

    也怕挨揍,说完扔了吹风,拔腿就跑。

    “真是个小坏蛋。”翻身,在自己房间没什么好藏,江师傅笑着,手指挠了挠枕头。

    江有盈的民宿不大,上下两层加起来只有六个房间,去年春天,听外婆说某城里人被员工拉横幅讨薪,苦不堪言,才突然决定开民宿。

    老房子重新装修过,晾了半年多,直到今年一月才开始对外营业。

    非年非节,民宿客人不多,也不是所有客人都需要陪玩,沈新月工作轻松,不认识路的,上村口接,完事打扫打扫房间,床单被套拆去洗,四处消毒。

    日子平静而满足,沈新月工作之余最大爱好是调戏江师傅,她喜欢偷亲,学聪明,常常乘其不备,亲完就走,事先安排好退路,江有盈几次抓她不住,开始戴口罩。

    口罩严严实实,全部兜住下巴,沈新月也有办法,亲额头,亲眼睛,玩一把她的头发,或是在人家举着晾衣杆晾衣服的时候,猫腰潜过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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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她露出外面的半截腰肢。

    小腹一热,江师傅又羞又气,晾衣杆掉地,“要死啊你!”

    “略略略——”沈新月趴在院门口做鬼脸。

    江有盈捡起晾衣杆就要打,沈新月慌忙逃窜,冷不防,跟路过游客相撞,捂住额头蹲到地上。

    对面头铁,掌根揉揉,屁事没有,问她怎么样,她跳起转身就往院里跑,一头扎进人家怀里。

    “好痛!要晕倒了!”

    游客在院门前探头探脑,见她没事,摆摆手走了。

    沈新月在人怀里打滚,“痛痛痛!”

    “活该。”江有盈扶她去躺椅,取来红花油,在手心搓热了覆上去,“叫你调皮。”

    红花油的味道初时呛鼻,沈新月嫌弃得直皱眉,经她体温发酵,渐渐,竟散发出浓郁的独特花朵芬芳。

    “还有后调呢。”沈新月捏住她手,抽动鼻尖。

    “狗啊你。”江有盈撤开,旋紧药油瓶盖。

    “我受工伤了。”扭动身体,躺椅上挺直直,沈新月闭着眼睛,“要赔偿。”

    药油余韵在暮色里发酵,玻璃瓶放倒在桌面,“嗒”一声轻响。

    迟迟没有等来安抚,沈新月皱眉,仰脸把受伤的额头完全展露,像只小猫,哼哼唧唧可委屈。

    江有盈手顿了顿,扶正瓶身,残留的药香化为有形,似绳索将她拉向她。

    “我要赔偿——”沈新月拖长尾音,表达不满,忽觉有阴影覆下。

    柔软发梢轻扫过鼻尖,晚风掀起晾晒的白色床单,光影流动如河。

    第一个吻落在发际,靠近额头淤青,微微痒,像蝴蝶的触角。沈新月不由屏住呼吸,感觉到她唇瓣微凉,带一点太阳晒过的暖。

    第二个吻停在眼角,那里还残留着嬉闹时的泪花,她呼吸乱了,沈新月听见她胸腔急促的鼓点。

    当第三个吻即将落在唇上,呼吸相闻的距离,沈新月猛地睁开眼,扯落她的口罩,捉住人手腕往前一带,禁锢在怀。

    行动间,晾衣杆滚落在地,惊飞檐下乳燕,反客为主,把这些日子偷来的每一个吻都认认真真施行一遍,沈新月亲得又凶又狠。

    她指节蜷缩在身前,喉咙“呜呜”,挣扎几下,浑身骨头卸了力气,整个人软掉。

    药香交缠在呼吸间,愈发浓郁,混杂她身上特有的苦苦橘子花香,沈新月缓缓睁开眼,想好好看看她口罩下的脸,远方传来游客笑闹声,江有盈猛地推开。

    随之而来是不轻不重一个女人巴掌。

    手捂脸,沈新月傻住。

    “干嘛打我?”

    “你欠打。”江有盈抓起药瓶,一阵风刮走。

    沈新月横在躺椅,想起前阵子网上很流行的一段舔狗文案:其实被女人扇巴掌时,首先飘过来的是香……

    香是香的,痛却没那么痛,她喜欢我怎么会舍得真打,害羞嘛!

    掏出手机,切换前置摄像头,沈新月碰碰额头鼓起的青红大包,又不知联想到什么,睁大眼睛,舌顶腮。

    被自己蠢样笑到,她赶紧恢复表情,手揉脸蛋。

    很不好意思讲,确实有爽到。

    哎呀羞死人,沈新月跳起,一口气跑回家。

    摇椅晃荡,白色棉质床单被风鼓起,大树横生的枝条间缀满嫩芽,药瓶在手心攥得发烫。

    江有盈倚立在二楼围栏边,看沈新月像只受惊的兔子拔足跑远,直至消失,眼前恍惚,白浪般的光影里,她模糊的影子跌撞落入心河,手指触碰嘴唇,那里还留小兽凶蛮的齿痕。

    “小混蛋。”

    躺椅摇晃不休,仿佛还承载着那人温热的重量。

    江有盈发送到社交媒体的泥潭照片起先没什么流量,却不知是何种机缘巧合被人刷到,几个大学生专程搭车来找,说想玩。

    当时沈新月正在院子里晒南瓜子,接到电话,急忙赶去隔壁院子。

    江师傅不在家,两台挖掘机最近有一台开回来了,她帮村里人在山上挖路。

    村里有个郑老头,这些年一直跟老伴住在山上,年前老伴走了,老头执拗不肯下山,子女劝说不得,说干脆把上山路修整一遍,夯实,免得夏天雨水多,老人行走不便,摔跤。

    老板不在,自然是民宿管家招待,三女两男,沈新月麻利安排入住,带她们在村子里四处闲逛,引着去小安那喝了咖啡,直接去泥潭。

    沈新月早就不是初到秀坪的都市丽人打扮了,长发随意团个丸子,宽松大花裤衩,长袖卫衣,脚踩粉红塑料拖鞋,她蹲在田坎边,跟泥潭里几个大学生闲聊天,邀请他们夏天花开的时候还来玩。

    摘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她大拇指往身后一戳,牛哄哄的,“我老板挖机开回来了,过阵子我们翻塘,给藕分株,清理藻类。你们运气挺好,正赶上,再迟几天就不让玩泥巴了。”

    大学生很好哄,说真开心啊,我们运气真好呀,真幸运呀。

    沈新月事先打过招呼,说不参与,给她们当裁判得了,大学生是好哄,却不太老实,假装干架,嘁哩喀喳一顿打,潜伏到她身边,左右扯了她脚踝,直接给拖进泥里。

    “王八蛋!”沈新月抹脸站起来,撸起袖子,加入战场。

    泥浆从发梢滴落,日光下折射出琥珀色的光点,卫衣束缚,沈新月直接脱掉,露出里面早已湿透的白色背心。

    “看我不弄死你们!”她放狠话。

    六人混战,这些城里来的小鸡崽子根本不是对手,除了岸上拍照那个女孩,沈新月全拉过来捶一顿。

    “裁判好狠!”戴眼镜的男生话音刚落就被塞了满嘴泥。

    最后泥潭大战又演变成泥塑创作,有人给同伴捏了一对可爱的猫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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