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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直女就那么香吗》 50-60(第1/23页)

    第51章

    沈新月站在楼梯拐角处,双手还死死揪住自己衣领,指骨用力到发白,浑身紧绷艰难维持现状,似乎稍有松懈,下一秒就会碎裂成块掉落得满地。

    从始至终,江有盈冷心冷面,完全无动于衷。

    擦身之际,沈新月控制不住去牵她手。

    “对不起,我不拍了,是我错了,在你明确表达不愿意面对镜头的时候,我不应该那样为难你。”

    她可以服软,完全没问题的。

    江有盈没有立即甩开。她微偏过脸,台阶上比沈新月高出大半个头,长直的睫完全遮挡眼睛。

    “你没错,是我的问题,我反复无常,阴晴不定,对自己缺乏基本的认知,你换个人喜欢吧,你值得更好的。”

    话落,擦肩而过。

    指尖温度流失,沈新月心脏猛烈一抽,她被风吹起的碎发像刀片割过眼皮,泪水难以抑制地流淌。

    浑身血凉透,沈新月身体一软,险些从围栏跌落,幸而江启明快跑上楼及时拉住她袖子。

    “嘟嘟姐。”江启明抱住她腰。

    二楼走廊尽头传来用力摔门声,带得整栋楼房都跟着一颤。

    “我没事。”沈新月扶着围栏坐在台阶上,“缓缓就好了。”

    江启明把手机在大腿上擦擦灰才递过去。

    沈新月按了好几下开关键,没反应,吸吸鼻子,摇头表示算了,“反正也没什么人联系我。”

    可偏偏在丁苗告诉她,支付软件解冻可以重新使用的这一天,她准备开启生活新副本学习新技能的这一天,她决定再多给江有盈一些时间和爱的这一天……

    “可能真是我自作多情。”沈新月手背胡乱抹脸,没什么事情好做,只能一遍遍尝试重新开机。

    江启明坐在她身边位置,随身小包里摸出纸巾,给她擦脸擦手。

    她双手握住冰凌,试图将其暖化,或许还是有些效果的,分不清是谁的眼泪顺着手腕滴湿了毛衣袖口。

    躲在楼梯拐角等她们吵完架的客人终于敢冒头,说“不好意思”,要下楼去外面吃晚饭。

    江启明率先起身让道,是上午在走廊跟沈新月打过照面的女孩,她走出几步回头关切道:“你没事吧?”

    沈新月脑袋往怀里藏了下,摇头,江启明挡她面前,“谢谢你的关心,她没事。”

    不好在这种时候多留,女生点点头,“那我先走了,拜拜。”

    等人走出院门,沈新月站起来拍拍屁股,“我回去了,让客人看到,隔天说不定发在网上吐槽,说住民宿遇见女同性恋吵架,到时候害她被八卦……”

    她不喜欢镜头,应该也不喜欢被议论。

    江启明牵起她手,“我陪你。”

    她们一起去了沈新月的小房间,沈新月坐在床边上个月江有盈给她买的短毛地毯。

    回到熟悉的小窝,心安不少,沈新月记得更早之前,她跟江有盈讨论房间布置,她夸她审美独特,江有盈立即在网上下单如台灯地毯之类,说软装才是家的灵魂。

    ——“你也布置一下自己的小房间。”

    现在好,她给她布置好了,然后把她扫地出门。

    “手机好像真的坏了。”江启明自责,想给她买部新的,但道理上来说,应该是谁摔坏谁负责。

    沈新月把电脑抱出来,“没事,我还有这个可以玩,你想玩游戏吗?”

    江启明摇头说“不玩”,“那你还想建号拍视频吗?”

    “拍——”沈新月不哭了,用力点头。

    “这世上可拍的东西那么多,又不是只有她,而且我妈是导演,我觉得这方面我应该是有点天赋的。”

    键盘上敲敲打打,触摸板滑来滑去,结果建号第一步卡在登陆验证码。

    手机坏了,没办法接收短信。

    沈新月忍不住笑出声,江启明拿出自己的手机,“先把卡换下来,你登录,买新手机之前先看教程学习剪辑吧。”

    她说得有道理,沈新月“嗯”一声,又忍不住抽搭一下。

    “小孩姐,你真的冷静又聪明,你以后肯定超厉害的。”

    “我现在就超厉害的,不用等以后。”江启明小大人似摸摸她头,“你也不要对自己这么苛刻,你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如果是我自己遇到这种事情,也会犯傻犯迷糊,揪住人家问个不停。”

    “那你觉得她迷糊吗?”沈新月把卡换进小孩姐手机,验证码登录网页。

    “指定迷糊,只是比你会装罢了。”

    江启明忧愁叹气,“但我管不了她,她没你那么好相处。”

    身边有人陪着说话,沈新月状态没有继续恶化,“我就是因为太好相处,才人人都欺负我。”

    “如果是有良心的人,这样欺负你一定非常愧疚。”江启明说。

    顿了顿补充,“而且正是因为你人好,我才会来安抚你,因为你值得。再看江有盈那张臭脸,谁敢靠近她。”

    “她愧疚吗?”沈新月手悬在键盘,目光穿透屏幕。

    独坐在房间小沙发,江有盈说不太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

    只能采取排除法。

    生气?当然不;怨恨?她心中无恨。

    那当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或许来源一种心灵深处的自我厌弃。

    她表面看起来干脆又爽利,腰杆挺直,走路大步生风,用很多技能武装自己,可以不再为钱发愁。

    可骨子里,驱动力并非对幸福的向往,而是恐惧。

    烟烫的疤,刀切的口,一路走来跌跌撞撞留下的满身淤青从未痊愈,皮下早就生疮流脓。

    再近,就要暴露了。

    独坐在房间小沙发,目光环视,沈新月不在,又无处不在。

    门口有她进房间要换的拖鞋,墙上挂有她大红颜色粗线针织外衣,床头是她喝水的杯子,手边是她最近在看的书……

    还有气味,即使闭上眼睛也无法忽略的气味。

    那是一种踏实稳妥的木质香,像用了几十年的老檀木柜子,她穿过的衣服,躺过的床都会沾染到。

    随空气进入口鼻,吸入肺腑,剧毒无比,点点腐蚀血肉。

    江有盈不敢保证今天这场闹剧没有一丁点试探的成分,但不完全是。

    如果沈新月早晚知道她恶贯满盈,劣迹斑斑,到时说什么“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那不如她主动揭开自己丑陋刻薄的一面。

    至少不会被伤,也不会再次成为被抛弃的那个。

    ——“是你把我想得太好,这种落差是你自己脑补过多造成的。”

    ——“你心中那些高尚品格其实跟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现在你知道了,我是个烂人,问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可我一直这样。”

    很长一段时间的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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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事化管理,让她没有在这些问题上花费太多时间,她的自律规范常常使她心虚,也确实在无形中减少许多消耗。

    十分钟后,江有盈调整好情绪,去隔壁院子,进厨房把还没解冻的肉扔微波炉。不管怎么说,饭还是要吃的,结结实实挨过饿,她从不在这方面委屈自己。

    江启明下楼,站厨房门口,手抠着门框看她,喊了声“妈”。

    菜刀拍蒜,江有盈置若罔闻。

    晚饭沈新月没下楼,江启明拿个大碗菜饭各装一半,外婆什么也没问,却什么都知道,朝前努努下巴,“你妈厨房冰箱里有可乐,给你嘟嘟姐拿一罐。”

    江启明把可乐和饭一起端上楼,沈新月又不免想到跟江有盈见面第一天,被人家整蛊,可乐喷得满头满脸。

    “你喝吧。”她兴致不高,尝出饭菜是江有盈的手艺。外婆年纪大了,炒菜盐味比较重。

    江有盈还跟没事人一样跑来做饭呢,这心理素质,她自愧不如,连跟人同桌吃饭的勇气都没有。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沈新月发现自己习惯以逃避解决问题,要么就装傻充愣。

    大概是十岁生日那年,她真真切切体会到逃跑带来的好处,她逃离了那个陌生女人和曾经称作父亲的男人的家。

    逃避确实有用,而且这世上大部分的问题其实都没法解决,逃离暂时让心灵获得安定,让翻滚的情绪平息,不是坏事。

    沈新月一勺接一勺往嘴里填食,直到碗底空空,她发现自己胃口还挺好,接过江启明递来的剩下半听可乐,慢慢喝完。

    “今天我陪你睡觉吧。”江启明说。

    沈新月应了声“好”,倒在地毯,江启明伺候她吃完饭把碗收走,甚至在晚上洗完澡以后,把她脱下来的脏衣服拿到楼下塞洗衣机。

    “你人好好。”沈新月开始有点过意不去,后来转念一想——母债女偿,天经地义。

    “我一个人也无聊。”江启明把手机语音助手喊出来,定闹钟,一会儿下楼去晾衣服。

    “太婆喜欢打牌,虽然很好玩,偶尔我也需要安静。”

    她真是滴水不漏。

    “那……”沈新月一歪头,乐了,“你妈肯定更无聊。”

    她声音哭得有点哑,但不耽误幸灾乐祸。

    无聊吗?不知道,但落差感必然存在。

    房间很空,少了个人在耳边叽叽喳喳,江有盈确实不太习惯。

    由奢入俭难是必然,但也算不了什么,以前比现在更惨的时候不是没有,她人生中最不缺的就是失去。

    小狗抱枕重获恩宠。

    她探身取来小沙发上那本书,不当心,纸页中有蝴蝶般的花瓣翩然落地。

    江有盈下床弯腰捡起。

    山茶和栀子,书页中失水褪色,红褐像旧衣服上一块干掉的血印,茧黄更多是植物本来的苦涩。

    脱离枝干,没有养分供给,花朵不复曾经的芬芳美丽。

    没心思看书了,书签放回去,江有盈关闭台灯倒在床,脸埋进枕头。

    起初,那人的气味还十分浓烈,足够平缓心乱,欺骗大脑,渐渐气味变淡,目所不能及的黑暗中,地面凝结出一个模糊的人影,正持刀悄无声息靠近……

    “谁?!”江有盈立即翻身坐起,抱枕抵挡身前,单膝触地,跪姿防备。

    她明知道什么也没有,眼前那黑影却愈来愈近,刀刃闪动着锋利的光。

    从墙壁和床铺生长出无数手臂,握住她的脚踝,压在她肩膀,将她双手反剪身后。

    甚至扯拽了她的头发,迫使她身体后仰把脖子亮出来,便于利器切割。

    不服,不愿,从心脏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她挣脱束缚。

    “啪——”

    台灯打开。

    魑魅魍魉皆退散。

    小房间明亮温馨,四周是她熟悉的床、沙发,大大小小的柜子,风格清新的挂画和复古样式的碎花墙布。

    如经历一场恶战,江有盈脱力躺倒,大口呼吸。

    她不能再关灯睡觉了,没人保护她了。

    在这个本该失眠的夜,因为手机摔坏,也不好一直抱着电脑影响小孩,沈新月被迫早早进入梦乡。

    可她头还是很痛,睡着也痛,醒来披衣走出房间,看到隔壁楼小露台上一片绒绒的暖光,有些意外,甚至是窃喜。

    她很愿意看到江有盈哪怕只有丁点的不良反应,那失去的痛苦就不是她独自承担。

    说是报复的快感并不准确,沈新月自认是个善良的人,她希望她好,但别太好。

    晚安吻没有了,睡觉只能夹住抱枕,醒来枕边摸空,没人送没人等,也没人隔一个小时打一个电话,说“我好想你”。

    下一秒,她听见夜色中响起极细微的脚步声,心里正暗暗紧张,那人猝不及防,出现在视野。

    款式肥大的粗针织外衫,也遮挡不住的高挑瘦削。

    沈新月定住,她也刚巧转头望来。

    平静的心再起波澜,沈新月很没出息想,如果江有盈动打招呼,她会回应。

    不单回应,可能还要抓紧机会多说几句。

    但幸好没有。

    星星灯组成一条横亘在她们之间的银河。

    片刻失神,她已经消失不见,像一场短暂而美丽的梦。

    杏仁核不语,只是默默消化垃圾情绪,沈新月早起感觉神清气爽,前天发生的事情完全忘记,昨天发生的事情忘记了一半。

    直到看见床头柜上摔坏的手机。

    心无端抽痛一下,一种强烈的迷茫将她包裹,世界空荡荡好像只剩她一个,她好无助,好难过,像舞台聚光灯下的演员不能没有观众,她迫切需要江有盈,想要她温柔含笑的眼睛注视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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