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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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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当然没有”!

    “我知道了。”

    江有盈慢慢脱离她怀抱,不吵不闹,继续小口吃面,喝水。

    什么意思啊,沈新月一颗心被揪紧,泛出汩汩酸苦。

    像断了线的风筝,她失去牵引和方向,风里晃荡几下,直直坠落。

    “你怎么了。”沈新月跪坐在她身边。

    牵线那人转身就走,不闻不问。江有盈抬头勉力一笑,“没事。”

    杯中水一饮而尽,她收起面碗,说“我吃好了”,要拿下去洗。

    沈新月伸手去接,她躲开。

    状态明显不对,沈新月怎能甘心,追到楼下厨房,“怎么了嘛。”

    水流冲刷,白瓷碗洁净如新,江有盈仍是垂头沉默不语。

    碗筷搁在沥水架,装柠檬水的玻璃杯也洗干净,水龙头关闭,却还有大颗晶亮的泪珠砸在她手背。

    沈新月顿时慌神,将她身体扶正,“你到底怎么了。”

    “所以你还是嫌弃我,觉得我给你丢人了。”又开始哭,江师傅这招真是百试百灵。

    “她们家境优渥,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个个都善良温柔,自然不会当着我的面流露太多。但我自己心里知道,我比不过她们一个小拇指,我是孤儿,杀人犯,坐过牢,甚至还试图通过婚姻,来跟人换取些什么,比如钱和房子,甚至只是因为可以迁户口,再也不回到出生地。”

    这些都是她心中真实顾虑,尽管早就时过境迁,至今无法原谅自己的怯懦和卑劣。

    难堪,太难堪了。

    把自己完整地,彻底地剥开,天光下几乎寸缕不着。

    “所以你心中的芥蒂,我完全理解。”

    是示弱,是手段,可这种自毁的方式来请求原谅,终究太过残忍。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人家心里是不是真的那么想。

    由她亲口说出,比被人戳着脊梁骨桩桩件件指出来受伤要轻得多。

    “或许这段感情对你来说,确实太拿不出手,跟我这种人扯上关系,让你在朋友们面前很没面子,你不愿意和好,在情理之中。”

    把自己贬入尘埃,江有盈最擅长,她是真真切切在烂泥坑里打过滚的人。

    这些话不全是赌气,事实如此,世俗标准来看,她劣迹斑斑,确非良人。

    “时至今日,我不再奢望什么,爱情本就不是生活必须品。”

    抹去眼泪,她似乎顿悟,决定停止追逐。

    面面相对,听她自我沉浸状态噼里啪啦讲了一堆,沈新月是何感受?

    愤怒,她出离愤怒,擦身之际,一把擒住江有盈手腕。

    “你别走,说清楚。”

    “什么叫‘丢人’、‘拿不出手’,什么又叫‘没面子’。”

    沈新月将她大力拽来身前,“江有盈,你把我当什么人,你怎么能这样想我!”

    “我想错了吗?”刚哭过,她眼眶隐隐泛红,眼神却倔强,“我只是陈述事实。”

    “可那只是你自己的看法!”沈新月真是百口莫辩。

    她其实不擅长跟人吵架,更多时候是有感而发。被误解,她想说不是,可证据呢?该从何说起。

    江有盈把她绕糊涂了。

    “谁瞧不起你,只有你自己,再说只要你自己满意自己,别人说什么都是放屁,根本不重要!”

    沈新月脸都气红,好冤枉。

    她们在一起时间也不短,她什么为人,江有盈不懂?

    “那就是我小人之心了。”

    又开始,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神情,江有盈冷冷道:“是我自己瞧不起我自己,我不能放过自己,我不能当那些事完全没发生过,杀人的是我,关在看守所等法院判决的是我,坐牢的是我,出狱后答应给人家生小孩,就为了迁户口或者说霸占人家祖宅的也是我。”

    说出来,全说出来了,并没有好受多少。

    隐瞒不报还可以欺骗自己,当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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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没发生,她自信强大,可以修理一切,生活中无所不能,有自己的小院,过着都市牛马人羡慕不已的半隐居生活。

    实际呢?她跟十五那年的自己没差别。

    她只是一名逃犯。

    “沈新月。”江有盈很少连名带姓去喊。

    她手掌按压在心口,那似乎痛极了,气管里呛了辣油一样,吐不出咽不下,灼烧感几乎燎穿血肉。

    “有时我真恨不得去死,在你心中就只有伤心和遗憾了,所有恶迹被疼痛掩盖,如果你内心会为我的死有所动容的话,那些坏的都不记得,只有我的好。”

    “你说得对,我不自爱,我讨厌自己,恨自己。也不该奢望你能原谅我,我自己都没办法原谅我自己——”

    话至末尾,江有盈彻底哽住。

    说出来,她反而更坏了。为了挽回这段感情,她把自己血淋淋片得满桌都是,摊给她们看。

    “爱你让我感到痛苦。”她说。

    第75章

    ——“爱你让我感到痛苦。”

    沈新月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当时反应。

    当胸一拳?如遭雷击?

    她以为自己听错,这话该换她来说吧。

    是谁在痛苦,被引诱靠近,爱得全无保留,又被狠狠一脚踹开。不不,不止一脚,踹了好几脚呢。

    她也是真难踹,为摆脱她,累坏了吧?

    胸口剧烈起伏,面颊愤然滚烫,她听见自己太阳穴连带脖颈处血管的沉闷激跳。

    她一瞬不瞬看着她,目光死盯在她脸。

    那双脸上最典型,最有代表性的,是眼睛。

    江有盈有一双幽深复杂的眼,初遇时,冷冷戏谑,相熟后,柔情鼓舞,对峙间森然冷漠,更有此刻的凄苦、绝望,甚至是心如死灰……

    那眼中情绪,炽热充沛,是火可以带来温暖,也能将万物焚毁。

    其次是那张嘴,总能说出那么多气人伤人的话。

    她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对待感情反反复复,到底是谁在痛苦啊?

    泥人也有三分脾气。

    不假思索,沈新月上前两步,双手捧起她脸,恶狠狠咬住那唇。

    毒舌犀利,也会温言相劝,比石头还硬咬一口牙都崩掉,又花瓣一样软,甜美的蜜露诱使人贪婪汲取更多。

    喉中发出可怜的“呜呜”声,江有盈连连后退。

    穷追不舍,沈新月扣住她后脑,直到她后腰抵在厨房料理台边缘。

    这个吻可称残暴,也许是太过紧张,也太过突然,她忘记呼吸。

    沈新月不由想起她们的初次,在房间后面的小露台,帐篷里,她的胆怯瑟缩。

    那是她的初吻。

    事后,她小心翼翼求证,不是自愿,可以称之为初吻吗?

    沈新月回答“否”,教她如何在接吻时也能保持顺畅呼吸。

    爱与恨交织,情潮汹涌,短暂分离,腾出空容她喘息。

    她们额头相抵,江有盈大口喘气,双手握拳松松抵在她身前,被亲得脊背发麻,使不出力气。

    沈新月再度埋首,缴她舌。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防备的高墙久经细流冲刷,轰然倒塌,意志被点点蚕食,面前这具身体变得很重,几乎压垮她。

    站立不稳,江有盈身体虚弱至极,只是被迫承受索取,她的心终究背叛她。

    她很爱她,需要她,离不开她,放出的狠话真心也好,试探也罢,这世间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让她情绪失控,让那个威风凛凛的自己变得敏感多疑。

    只有沈新月,轻而易举就撕破她伪装,看穿她面具。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舌尖尝到铁锈味,沈新月分离,凝视她唇。

    唇周一圈泛着红,唇瓣被蹂躏得红肿,甚至磨出了血,水淋淋,泛起着股诱人的艳色。

    她身体软绵绵,滚烫至极,轻薄夏衫难以阻隔,把温度透来,不知足,沈新月安抚去吻,动作轻柔。

    同时感觉她抖了一下,被亲怕了。

    沈新月心中好笑,你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继而威胁,“还有什么话说,再胡言乱语把你嘴咬烂。”

    江有盈浑身软绵绵,站也站不稳,睫毛还挂着未干的泪,沈新月索性将她打横抱回房间。

    她最近瘦很多,怀里掂量一下,好轻,沈新月抱着上楼不费劲。

    亲老实了,她乖乖横在那,手臂本能勾缠在脖颈,嘴疼吧,刚才还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现在闷闷的,一句话不讲。

    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沈新月像小时候照顾洋娃娃那样。

    江有盈两只拳头攥得小小的,紧紧的,大概一直想找机会薅她两拳的。

    “你说啊,继续说。”沈新月双手叉腰。

    她浅白一眼,小床上背过身去,腰臀起落出妖娆曲线。

    沈新月沉了口气,大马金刀往那一坐,单腿斜搭在床,双手撑膝,“接着说。”

    “你走。”嘴唇打不开,她细细声。

    “走哪儿去?”沈新月不走,“你说得没错,是我让你说的,我逼你说的,甚至还四处找人打听。你说了,全跟我说了,过程艰难,所以我体谅,我会负责到底。”

    她气来得快,消得也快,不敢说什么不计前嫌,高尚无私,只是单纯不想被误解。

    “首先,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什么丢人拿不出手,我从来没那么想过。还有,我的朋友们不是你想的那样,并非人人都是富二代,哪儿来那么多富二代,她们跟你一样,目前所取得的成就,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凭借自己努力。”

    “但我完全理解,你习惯把人和事都想到最坏,我也会,小时候学习不好,总担心回家挨揍,一路煎熬,但我妈并不是每次都揍我,是我只记住了挨打的时候。”

    “至于你说恨不得去死,一瞬的念头,谁都会有,我也想过。员工来讨薪,公司大门口拉横幅,明明我前一晚答应想办法筹钱。我被他们围堵在办公室,也恨不得从三十多层高楼一跃而下。”

    “最后,你说不自爱,那又如何?谁都会有自哀自怨的时候。我们是人,人是情绪动物,内在状态,外在决策,情绪几乎掌控我们的一生,被情绪所困是人之常情。”

    “最后的最后,你说痛苦……”

    沈新月陷入沉思。

    “那只能说明,你太爱我了。我相信,我们承受的痛苦是相同重量,推开我,你跟我一样,痛不欲生。”

    沈新月始终记得初到秀坪时,江有盈向她提供的一系列帮助。恶作剧是鼓励,为逗笑她,快些转移注意力,从过去的阴霾中走出,细致温柔,连她没有洗脸巾用都注意到了。

    每次她摔得满身烂泥,哭得死去活来,都是她把她接回小院,洗涮干净。

    “我们刚分手时,我确实恨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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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把我抛弃。”

    沈新月说她那时不懂,确实不懂。

    之后呢,听完她的故事,一个正常人的正常思考方式……

    “那我还能怎么办,只能原谅你,你都那么惨了。我爱你,不敢说可以成为你的救赎,至少,不要成为负担,成为你头顶的另一片乌云。”

    “我的期待,是我们彼此支撑对方走过人生的至暗时刻,你很厉害,你做到了,我确实得到治愈,工作、钱,规律的生活等等。”

    所以,无论她说什么,沈新月坚决不会在这种时刻抛弃她。

    “我不能输给你。”

    冷静分析,江有盈真的伤害过她吗?她们之间当真就无法挽回了吗?

    到底多大的仇怨,有闹到对簿公堂,甚至两方大打出手需寻求法律帮助吗?

    人脑前额叶皮质30岁仍在发育,它影响人情绪、计划,分析和决策等等,此刻恰是人理性决策黄金期。

    “我不想做只会索取的那一方,要你来安慰我,哄我,给我煮饭,甚至提供稳定的经济支持。”

    抛开情绪问题,事情就这么简单。

    她在小厨房里那番话,沈新月认为更多是试探。

    “如果我那么容易被推开,我想,你恐怕会对我彻底失望,我不配站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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