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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哲从山洞中出来,双腿好似灌了铅一般,每迈出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山洞里那些诡异的符号,仿佛一个个扭曲的怪物,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而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更像是来自地狱的咆哮,不断在他耳边回响。这一切让他满心都是疑惑,心情沉重得如同压着一块巨石,仿佛世间的任何力量都无法将其驱散。
尽管午后的阳光炽热得仿佛要将大地点燃,可这股子燥热却无法驱散他内心深处的阴霾。阳光奋力穿过层层叠叠、密不透风的枝叶,在地面上投射出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这些光影犹如一幅神秘而又抽象的画卷,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诡秘,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村口那棵老槐树,粗壮的树干歪歪斜斜,饱经岁月磨砺的树皮干裂粗糙,犹如一位沉默寡言却洞悉世间一切的老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见证着村子里的岁月变迁。无论是那些平淡如水、波澜不惊的日子,还是一段段琐碎繁杂、充满烟火气的家长里短,都被它默默记在心里,藏进了一圈圈的年轮之中,成为了岁月的见证。
林一哲还没走到自家门口,一阵嘈杂喧闹的声音便远远地传了过来。他的心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心脏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他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每一步都带着急切与不安。走近一看,只见一群乡亲们正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在王二婶家门前,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唾沫星子都快飞溅出来。王二婶双手叉着腰,扯着尖锐且带着哭腔的嗓子大声叫嚷:“这可咋整啊!我家那老母鸡,昨天还活蹦乱跳、精神抖擞的,跟个小战士似的,在院子里欢快地跑来跑去,还时不时地扑腾几下翅膀,那精气神别提多足了。可今天一大早起来就蔫头巴脑的,饭也不吃,水也不喝,连平日里最爱的小米撒在它面前,它都只是眼皮微微抬一下,根本不瞧一眼,莫不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中邪了吧?” 她的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无奈,额头上的皱纹都紧紧拧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每一道纹路里都写满了担忧。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鸡窝里那只病恹恹的老母鸡,仿佛那是她最珍贵的宝贝,少了它日子都没法过了,眼神中流露出的关切与心疼,让人看了都为之动容。
林一哲作为远近闻名、医术精湛的神医,平日里就对乡亲们的大小事情格外上心,把大家的事都当成自己的事,无论是头疼脑热,还是跌打损伤,他总是随叫随到,尽心尽力地为大家医治。遇到眼前这样的情况,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理。他快步走上前,脸上瞬间绽放出如春日暖阳般温暖和煦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能驱散人们心中的阴霾。他和声细语地说道:“二婶,您先别着急上火,越急脑子越乱,啥事都得慢慢来,您先放宽心,让我来仔细瞧瞧。” 说着,他抬腿轻轻迈进院子,脚步放得很轻很轻,生怕惊扰到什么,蹑手蹑脚地靠近鸡窝,仿佛鸡窝里藏着什么稀世珍宝。他缓缓蹲下身,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似乎稍微用力就会把老母鸡弄伤。他慢慢地捧起那只老母鸡,老母鸡无力地耷拉着脑袋,原本油亮顺滑、泛着健康光泽的羽毛此刻变得凌乱不堪,毫无生气,就像一堆乱糟糟的枯草,毫无光泽地散落在鸡身上。它偶尔发出几声微弱的 “咕咕” 声,那声音里透着无尽的痛苦,仿佛在向人们哭诉自己的遭遇,求大家救救它,那微弱的声音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散。林一哲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专注与专业,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这只老母鸡。他先是凑近仔细查看老母鸡的眼睛,只见鸡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透着些许浑浊,像是蒙了一层厚厚的雾,看不清东西;接着又轻轻掰开鸡嘴,查看口腔内部,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细微的迹象都不放过,哪怕是极其微小的变化他都要琢磨半天,甚至还会用手指轻轻触摸,感受口腔内部的温度和湿度;最后还翻过鸡爪,细细端详,观察鸡爪上的纹理和色泽,试图从这些细节中找到老母鸡生病的线索。他一边检查,一边在心里默默琢磨着病因,脑海中像放电影一样不断闪过各种病症的可能性,从常见的积食、着凉,到罕见的禽类疫病,他都在心中一一排查,不放过任何一种可能,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不放过任何一丝希望。
这时,站在一旁的李大爷伸手摸了摸下巴上那一把花白、杂乱的胡子,脸上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打趣道:“林大夫,您可是咱村里的大救星呐!这鸡要是能被您治好,二婶指定得给您炖上一锅香喷喷、鲜美的鸡汤,再配上自家种的新鲜蔬菜,什么水灵灵的小白菜、脆生生的胡萝卜,那滋味,简直绝了,好好犒劳犒劳您。到时候,您可得多喝点,这可是二婶的心意,您要是不喝个痛快,二婶心里可不乐意。” 众人听了,顿时哄堂大笑起来,紧张压抑的气氛也随之缓和了不少,大家的脸上都露出了轻松的笑容,笑声在院子里回荡,仿佛要把所有的烦恼都驱散。王二婶白了李大爷一眼,嗔怪道:“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打趣。我这老母鸡可是家里下蛋的宝贝,平日里下的蛋,我都舍不得吃,一个个攒着,就盼着给孩子们补补身体,让他们能长得壮壮实实的,以后有个好身体,好出去闯荡。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心疼得要命,感觉心都要被挖走一块,这日子都没盼头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老母鸡的羽毛,动作温柔得就像在抚摸自己的孩子,从鸡头慢慢摸到鸡尾巴,每一下抚摸都充满了爱意。她眼中满是心疼与担忧,那眼神仿佛在告诉老母鸡:“别怕,有我在,一定会好起来的,你可是我们家的大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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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哲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沾着的鸡毛,拍了一下又一下,似乎想把所有的烦恼都拍掉,把所有的疲惫都拍走。他笑着对王二婶说道:“二婶,您这鸡没啥大不了的毛病,就是不小心吃坏了肚子。估计是在外面溜达的时候误食了什么变质、发臭的东西,导致肠胃不舒服。您也知道,这鸡在外面跑,啥都往嘴里塞,难免会出点问题。我给您开个方子,抓几味草药,像山楂、神曲、麦芽这些,都是消食化积的好东西,在医书上都有记载的。您把它们熬成汤,趁热喂给鸡喝,这热汤能让药效更好地发挥,保准明天就能活蹦乱跳,继续给您下蛋。到时候,说不定下的蛋还会更大更圆呢,说不定还能孵出一群可爱的小鸡崽。” 王二婶一听,原本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每一片花瓣都洋溢着喜悦。脸上的愁容也一扫而空,仿佛拨云见日,阳光一下子照进了心里,她的眼睛里也重新闪烁起了希望的光芒。她激动地拉住林一哲的手,紧紧地握着,仿佛握住了救命稻草,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哎呀,还是林大夫厉害,我就知道您肯定有办法。您可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呐!要不是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几天肯定都睡不着觉,心里一直悬着,就像有块大石头压着。”
解决完老母鸡的问题,林一哲刚准备回家,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张大叔急匆匆地拦住了。张大叔神色焦急,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一颗颗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干燥的地面上,瞬间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他喘着粗气说道:“林大夫,您可算回来了。我家那小子,也不知道是咋回事,这两天老是喊头疼,疼得直打滚,在床上翻来覆去,看着可遭罪了。吃了好几副药都不管用,一点效果都没有,可把我急坏了。这孩子从小就身子弱,像个豆芽菜似的,风一吹就倒,平日里就没少让我操心,我真怕他出什么事,要是他有个好歹,我可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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