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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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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住了,有些痛,而且挣扎不开。

    温凌凝视着她的眼睛说:“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在想什么。你想用这一招来威胁我,我只能告诉你这是痴心妄想。我的士兵打了这么久的仗了,就盼着进城过几天舒坦日子然而应州城的仓廪给郭承恩搬空了,我的人吃什么喝什么?接下来要取云州,还要捉北卢那位缺德的老皇帝,总不能差遣饿兵吧?”

    凤栖很怕疼,眼睛里已经含着一包泪水,但说话仍然娇而不怯,一丝屈服都无:“孽是郭承恩造的,你拿节度使的家人撒什么气?”

    他的脸色顿时阴霾下来:“谁告诉你的?”

    “我……我自己猜的。”

    这个借口他明显不信,把她下巴一甩,到门口揭帘子大喊:“这几日在这屋子里服侍王妃的人,全部提溜过来!备好鞭子棍子,我要打着问话。”

    凤栖急忙也赶到门边,拉着他的胳膊:“你干嘛呀!你把人打伤了,谁伺候我呀?”

    温凌横目看了她一眼:“一路上没什么人服侍你,你不也挺好的?再说,处置了这一拨,也可以再给你找一拨。”

    他着意看了看她的下巴,已经给他捏红了,两块粉色的指印上恰好垂着她的两颗眼泪,叫他心里悄然地有些一软,不由思忖着是继续这样给她立威,还是稍事顾及她的感受,哄她开心一点。

    她哭起来很让人爱怜,听见外头鞭子一响,那些丫鬟婆子惨叫一声,她眼角的泪珠就坠落一颗,随着惨叫声的此起彼伏,她的泪珠也像有节奏似的落得越来越快。

    最后,她撒开握着他胳膊的手,默默然回到屋子里,从行李中掏出一枚寸许长的弥勒佛玉佩,对着玉佩闭上眼睛念念有词。

    温凌觉得胳膊上空落落的,跟进去说:“两国交兵,哪能像你这么懦弱慈悲?”

    凤栖不理他,只盯着玉佩,好像是在念《往生咒》。

    外头的小丫鬟被打得受不得,终于有一个说:“上次养鹩哥的莺奴悄悄和王妃嘀咕了半天话,还哭了莺奴原是我家四娘子的贴身丫鬟,想是为四娘子求情去了。”

    养鸟的小丫鬟带着哭腔:“不是的……不是的。奴只是随口提了声我们家四娘子。”

    温凌对外面说:“随口也不行。拔了她的舌头。”

    凤栖猛地睁开眼睛,怒冲冲望了他一眼,然后握着玉佩,气冲冲到门口。溶月吓傻了,都没有拦得住她。

    温凌道:“怎么,你还敢看?”

    是挺可怖的。

    只见温凌的亲兵笑嘻嘻的,手里拿一把尖锐的铁钩,正在火上燎着;另一个上前勒住小丫鬟的脖子,掐住她下颌的关节。

    小姑娘既透不过气,又无力对抗下颌的酸痛,张开嘴,一条舌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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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地吐出来,眼睛惊恐地张大了,泪水不停地流在脸颊上,看着那烧红的铁钩越来越靠近自己。

    凤栖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北卢皇帝,奉不奉行‘藏富于民’?”

    温凌诧异地回答:“没有听说。”也不晓得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冒出这么一句话。

    凤栖冷笑:“那现在无非是鹭鸶腿上割肉,民心向背毫不考虑你对应州,大概只打算劫掠一番,吃干抹净了丢给你那个负责扫尾的弟弟??”

    眼看那烧红的铁钩已经到了小丫鬟嘴边,温凌却面色沉沉,手往下一挥说:“过会儿再处置她!”

    转而一捏凤栖的手腕,拉着她往里间跑:“进去说。”

    梢间的门在紧跟着的溶月面前重重关上了,溶月胆战心惊,鼓起勇气拍了拍门说:“那个……大王……刚刚娘子说要”

    话没说完,听见温凌的声音:“你再离门那么近,听了不该听的,看了不该看的,我出来后就先挖你的眼睛,再拿热油灌聋你的耳朵!”

    溶月咋舌,连滚带爬地躲开了知道这家伙毫无人性,真做得出来。

    可又担心凤栖,在屋子外的寒风里急得跺脚,却一点法子都没有。

    温凌捏着凤栖的手腕,她手背上传来他送的栀子花羊油面脂的气息浓郁得不大好闻,但袖子里的幽香却叫人心醉。

    他低声说:“不错,我们那里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年景好的时候各自过得快活,年景不好的时候只能勒紧裤带求着老天别把自己饿死。我一直仰慕中原,亦仰慕学了中原制度的北卢,即便灾荒,也有一套相互赈济的法子。你刚刚一提,我心里就迫切想知道了。”

    他很恳切地问:“求教,现在我这十万饿兵,还有二十几万的民夫,就剩这一座搬空了仓廪的应州城。你是有什么好法子助我军心稳定?”

    凤栖却生气似的与他作:“你这个人不是好人。我不与你说。”

    “你说了,我就放外面那些女人一马。”

    凤栖冷笑:“哼,以后我们夫妻相处,你就可以次次这样子拿我身边人来威胁我?”

    “你不要咄咄逼人!”

    “到底是哪个在咄咄逼人?!”

    怼了几句,他终于软下来:“我现在很难,如果你有好的法子,你就告诉我。我并不是以杀人为乐事,但是这么多人要吃饭,我现在也只能放任他们抢掠应州这地方虽没有天险,却是我得到补给的要塞,我当然不想杀鸡取卵,我也想把这块好地方留做自己的地盘,一步步稳扎稳打往北去。可是现在天不随人愿。”

    凤栖默然了一会儿,说:“难道你不该找始作俑者算账?钱粮都在他那里。”

    对于温凌而言,这几乎是一句幼稚的废话。他一时想笑,但看了看她认真的小表情,倒也笑不出来了,而是拱拱手说:“不错呢,得教。”

    凤栖说:“郭承恩往哪里逃了,你应该有数?”

    “我有数。”温凌说,点了点头,很慎重的模样。

    凤栖估猜,郭承恩是一路往南去了,虽说应州旁边是黄花梁,藏匿不难,但是天寒地冻,只怕郭承恩和他的人也受不了。那么再往南,就是并州了,郭承恩名义上是投诚了南梁的,那么并州节度使曹铮应该肯收留他。

    但毕竟和靺鞨结盟在先,如果温凌提出要拿郭承恩算账……她暗想,以郭承恩这样的小人,曹铮必然不会怜惜,只消把他交给温凌,自然是大功一件,应州的急难也可以解决,一举两得。

    她目光闪动地望着温凌,等他接下来向她提要求。

    温凌过了很久,才如她所愿地提了她意想中的那个要求:“那么,我需要你给你父亲晋王写一封亲笔信。”

    “写什么?”她故意问。

    温凌说:“请他上书你们官家,把这无耻的郭承恩交付于我,连同郭承恩偷偷带走的岁币与仓廪钱粮。”

    “这……我试一试吧。”凤栖故做沉吟,勉强才答应了。

    第 54 章

    凤栖吹干刚刚写就的信笺, 对温凌说:“这样写,你看怎么样?”

    温凌先看她一笔簪花小楷,眉棱骨挑了一下, 赞了句“好字。”

    凤栖不屑地说:“你们日常又不用汉字, 你这夸赞一听就来得假。”

    温凌欲言又止似的,最终笑了笑说:“你就瞧不起我吧!我也惯了。不过”

    他把她的书笺折了两折,塞进自己的衣袖:“也就看着你的字还不错, 不让这张纸进字纸篓了, 我留着罢。”

    凤栖凤目一瞪:“你什么意思?”

    温凌说:“你这封信,只是一个女儿在和父亲撒娇撒痴, 即便说了几句郭承恩的坏话, 也未必叫人觉得事态严重。晋王再宠你,只怕也不舍得拿出数十万石的米麦给我。”

    他摇摇头说:“这不是做生意,两国之间,哪那么温和!”

    凤栖本来就是故意写得不好,有自己的一套算计,此刻也刻意撅了嘴说:“嫌我写得不好,你自己写吧。”

    转身要走。

    温凌一把勾住她的腰不让她走, 刹那只觉得入手软绵绵的,但她旋即飞快地弹开身子,动作倒是又快又硬。

    “你干什么?”她气呼呼说,“谈正经事儿呢, 别动手动脚的!”

    温凌都懒得笑她迂腐,手指点着桌面说:“是啊,谈正经事儿呢, 你一动就摆脸色、撂挑子,不好吧?”

    这娇贵的花儿一样, 又看好,又聪慧,但脾气大,傲气多,臭毛病也挺不少的。温凌觉得她和以往在靺鞨、在北卢遇到的女娘都不一样,心里对与她交锋的种种常有一些猫捉耗子的愉悦感。即便至今都没睡到,也觉得你来我往的也颇为有趣,不急于皮肤滥.淫。

    他带了些父辈般的厉声:“别想跟我使性儿!想想外面那些人的性命!过来,我报,你写。”

    凤栖挨挨蹭蹭过去,先警告道:“正经事儿我不会打马虎眼儿,但你要再毛手毛脚的”

    “你就怎么样?”他微笑着问她。

    她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最后傲慢地哼了一声:“我就瞧不起你这个骗子!”

    温凌失笑,说:“行,我不碰你,你写吧。”

    他慢慢思索着,慢慢把自己的意思说出来。

    先责备郭承恩是个忘恩负义、首鼠两端的小人,这小人招摇撞骗,在幽州和应州

    他沉吟了一下,有些说不下去,眉头皱了起来。

    凤栖替他说:“别了!堂堂冀王,给个老骗子骗得团团转。在幽州丢了岁币,在应州丢了官廪还是不要写这两条了罢,太丢人了。”

    温凌恼火地作势要敲她的头,她咬着笔杆一闪躲开了。

    温凌看她笑得扬扬得意的模样,说:“你别真以为我打不着你,看你娇嫩,受不起我的拳头罢了。”

    她依然咬着笔杆笑着,眸子斜瞥,又凶又媚,嘴角两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仿佛若要张开嘴笑时一定会露出两个尖尖的小犬牙一般,让他心里又是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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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凌咽了口唾沫,撇开眼,凝神摄气,一会儿说:“就这么写:郭承恩不顾盟誓,以南梁武泰节度使的身份投靠应州节度使,对抗我靺鞨之师这就是毁约。若不严惩此人,两国盟誓以何为凭?!”

    凤栖笑容没了,嚅嗫了一会儿说:“哪有女儿给父亲写家信写这些的?”

    “必须这么写。”温凌说,“说是家信,其实就是国书,只不过国书要史官记载下来,家信则不必,给两国还留个缓冲的余地。”

    话是不错,凤栖依样儿写了下来,边写边想:这么评述郭承恩,也没有冤枉了他,她这里也确实需要提醒父亲和并州节度使曹铮注意这个人,不要再次给他的漂亮话哄骗了。

    接下来,就是温凌的目的所在了,他提出要并州协作,捉拿郭承恩,按照叛逃之罪交由靺鞨审理处置;亦要追讨郭承恩骗走的那部分岁币和从应州劫走的那部分粮草和细软。

    “如若不够,”温凌沉吟了一下,“还请盟国协助二三。”

    凤栖提着笔很难写下去:“你讲要捉拿郭承恩,想必我父亲和并州节度使是会尽力的,但是这个人滑头得跟泥鳅似的,谁敢打包票能捉到他?再者,现在大冬天的,郭承恩的人自己要吃饭,能余多少粮草?我们大梁家家户户也都打算着过年,哪里又有结余可以给你?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吧。”

    温凌说:“并州不肯支援,我只能在应州搜刮但估计应州也搜刮不到多少管他,战士们肚子饿了,就是人肉也吃得。”

    凤栖瞪着眼睛看他,那支笔更是无法落下,一滴墨汁终于蓄不住了,滴到信笺上,成了好大一团污渍。

    温凌毫无畏缩地继续看着她的一双美目,威胁似的冷冷笑意始终噙在嘴角:“不过,再饿下去,还是得开源,不是云州,就是并州。”

    “你还打算违背盟誓、攻打并州?并州是大梁的土地!”凤栖不相信地看着他,把笔用力往笔架上一搁,表示她不写了。

    温凌说:“盟誓?盟誓里说两国夹击北卢,而不是我们靺鞨人在前头拼死拼活地打仗,你们南梁除了出了个娘们儿给我当妻子,一场胜仗都没打下来,现在连点粮草都不乐意支援当我们是傻的么?好处都归你们,该死的仗都我们打?”

    他上前把笔塞回凤栖的手中,顺势摸了摸她细腻如玉琢般的手指,笑了笑说:“写吧,我这一向也就是看你的面子,相信晋王和太子还是有诚意的。”

    凤栖半真半假地作了一番,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他的意图她猜得到至今都没有圆房,就是他随时准备着毁约;南梁也确实不可能置身事外。他这要求如果和官家凤霄提,估计很悬,但是和她父亲凤霈说,确实父亲还是愿意为了女儿尽量合作的。

    她噘着嘴,握着那支笔,说:“你要是狮子大开口,也不可能让人家都饿着肚皮供给你,并州城里那么多军民,也不是喝西北风就能过活的。”

    温凌戏弄的笑意收了,认真地想了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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