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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监中,若被他瞧了去......”
他选的这两个学生,除却“嘉德伯徒孙”这一身份外,家境不显,所以是他能拿捏的对象。
两个学生知道自己触了霉头,立在原地认错:“学生知错,还请司业责罚。”
打狗还要看主人。
华江东将嘉德伯搬出来吓唬他们,并不代表他真的敢罚嘉德伯徒孙。
“算了。”他摆摆手,“本司业还有事,你们走吧。”
待他到了祭酒厅外时,面上又唤了副面孔。
“咚咚咚——”
“祭酒。”
“进来。”
厅内,果然如门房说的那般,嘉德伯也在。
行礼后,华江东直接道:“祭酒,伯爷,下官方才在国子监外,遇见了第五纳正。”
严丰词手中笔尖微顿,他抬头笑道:“师弟,人自己送上门来了。”
嘉德伯沉思半瞬,起身:“那刚好。师兄,咱们方才所说之事,便去与那老头知会一声。那对第五家的名声来说,可是大好事,他不会不应。”
华江东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道:“祭酒,伯爷。除第五纳正外,永宁伯和沈筝也在。”
“啪——”嘉德伯手掌拍在桌上,手背青筋暴起:“你说谁?”
“永、永宁伯。”华江东微微低头。
眼前这位“伯爷”和那位“伯爷”不对付大半辈子,偏偏还比不过人家有能耐。
说来也是眼前这位命好,若没个好爹在前头顶着,他岂敢在这祭酒厅拍桌大呼小叫?
本以为嘉德伯这副被踩了尾巴的模样,是因为永宁伯,没成想对方咬牙切齿道:“沈......筝......”
华江东一愣。
一道题而已,不至于吧?
正想着,他就被严丰词“请”了出去。
祭酒厅门重新关上,严丰词放下手中紫毫笔,安慰道:“想开些,那日陛下除了说你两句,其实并未罚你,你在外莫要表现出来,不然陛下......”
“陛下连羽林卫都给了她!”嘉德伯情绪有些失控:“那哪里是说了我两句?让我关起门来看书,与禁足有何异!他说这话之时,有丝毫顾忌我的面子,顾忌我父亲面子吗!”
严丰词闻言看了他许久,心中叹息。
面子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却是他这个师弟一生所求。
他道:“罢了,待会儿我一人去即可,你就留在这厅中吧。”
“我要去!”嘉德伯咬牙切齿:“我不仅要去,我还要欢欢喜喜的去。”
羽林卫不是在暗处看着吗?他倒要看看,自己这次欢欢喜喜的去,天子又能挑出他什么错处来!
“你这又是何苦!”严丰词面上写满不赞同,“陛下本就不喜你与国子监来往,今日有沈筝在,你还是不去为妙。”
劝慰的话说出口后,对方却显然没有听进去。
祭酒厅门被重新打开,嘉德伯问道守在门口的华江东:“他们在哪?”
华江东看着走出来的严丰词,道:“对街,应当是为第五家的铺子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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