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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依然恪守着末日来临前的基本礼节。
她比李建国小两岁，刚满18岁，在这个时代，这样的女孩可是地道的黄花大闺女。
要是真的收留她，李建国其实也负担得起。
不过，李建国可不愿意娇惯何雨水这种依赖人的坏习惯。
他又不是何雨水的父亲，也没义务照顾何雨水。
如果何雨水想拿自己去换取他的保护，李建国也不是不能考虑。
只是，那绝对不是现在！
李建国可不是一头任人摆布的种马，而如今的何雨水，跟个废物又有何区别呢？
受了委屈只会哭哭啼啼，总是想着要别人替她出头。
这样的何雨水，李建国压根瞧不上眼。
“你家里人都不管你，那老虔婆欺负你，你就想找院子里面的人靠一靠？”
何雨水用力拧着衣角，点了点头。
“假如没有人可以让你依靠，那你打算怎么办？”
何雨水咬紧了嘴唇，“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死了算了！”
李建国冷哼一声，“你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哪怕死了，也不想挣扎一下吗？”
何雨水困惑地抬头看向李建国，“院子里的人都缺粮，我也不会养闲人。”
听到这句话，何雨水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不过，我挺好奇的，一个快二十岁的大姑娘。
动手能力，竟然连一个八十岁的老虔婆都比不过？”李建国冷冷地看着何雨水。
何雨水咬着牙，低声说道。
“我怎么可能打不过？但我怎么能对她动手呢？她可是我们院子里的老祖宗啊！”
李建国讥讽地冷笑一声，“老祖宗？她和你们家有血缘关系吗？还是对你们家有过恩情？”
何雨水摇了摇头，“我们院子里的住户，不都是这样尊敬她的吗？”
“已经有好几天都很冷了，外面一点声响都没有，你还没想清楚吗？
“靠别人不如靠自己，现在来说，活下来才是最关键的！”
何雨水深思熟虑了许久，自从那天她和傻柱从纺织厂回来，见到路上那么多人因寒冷而冻死却无人处理，她就开始产生了怀疑。
此刻李建国的话，更是证实了她的猜测。
再次抬眼看去，何雨水的眼神中重新闪烁出坚定的光芒，“建国哥，我明白了！”
李建国对她点了点头，“不要等到依靠的山倒塌，依赖的大树移动时，才开始痛哭流涕求救。”
“唯有依靠你自己，才能够活得更为长久！”
何雨水点头示意，然后朝着李建国深深鞠了一躬，“建国哥，感谢你的教诲！”
说完，何雨水离开了李建国的房子。
不多时，李建国便听见，隔壁聋老太太的屋里传来了悲惨的哭喊声。
聋老太太在寒冷中惊醒，发现自己的手脚，已被绳索捆绑住。
何雨水坐在凳子上，冷漠地看着聋老太太。
“你这个臭丫头，真是无法无天了！快点给我解开！”
看见何雨水无动于衷，聋老太太怒不可遏地咒骂起来。
“你想霸占我的地方吗？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在谁的地盘上！”
“你想欺负我这个老太太？在这院子里，我可是最老的老祖宗！”
“你要是不相信，我现在就去找大爷告状！就算你爹知道，也饶不了你。”
何雨水冷哼一声，随手抓起桌上的抹布，塞进了聋老太太的嘴巴。
聋老太太全身扭动着，嘴里发出呜咽声，惊恐地盯着何雨水，何雨水到底怎么了？
从白天到现在睡前教训她，一直都是像只任人宰割的绵羊般听话顺从？
怎么刚睡了一觉，性格就变了呢？
何雨水提着煤油灯走近聋老太太，对着她吹了一口气。
“你们这些人不就是看我没妈疼、好欺负吗？”
“从今天开始，我要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狠起来是什么样子！”
何雨水将煤油灯放到一边，动手解开聋老太太胸前的衣服钮扣。
聋老太太满面恐慌，拼命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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