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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弋看在眼里,对于君烨的所作所为不说破而已。
殷勤献得十分明显。
鹤惊寒看着南弋道:“自坠崖回来以后,师妹有些事倒是看明白了。”
“师兄说的……是关于他?”
“你心里想什么便是什么,想谁便是谁。师兄若是连你的心思都看不出来,倒是枉受你一声声的师兄了。”
南弋目色清明道:“从前是我畏缩不前,犹犹豫豫。最大的原因,或许是我承担不起错付的后果。情感里的风险……最难预料。可劫后余生,我才有下定决心的勇气。”
鹤惊寒认真看着她,“你真的想好了吗?你和他之间除了感情真心,还有世俗牵绊。”
南弋笑了笑,“我想了,想的是试上一试不论结果如何,想必都不会让自己后悔。”
最后是什么样的结果,要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她都能接受。
南弋看向清风堂,同鹤惊寒并肩而立于清风之中。
“师兄,如今算是得偿所愿了罢?”
鹤惊寒抬手拍了拍她的头,“你总是爱管师兄的事,每次回来必定问上一问。”
“不过师兄就算不说,我也能看得出来。”
鹤惊寒反笑看着她,“是,有些事师兄也能看出来。所以,师妹方才做那样的事……师兄想看不见都难。”
南弋一噎,下意识地反应了过来鹤惊寒口中“那样的事”是什么事。
“他的身体刚好,师妹……还是节制些罢。”
“……”
*
箫瑜收到了清元门的传信。
那信里简简单单写了她打个慕修然的两个大字。
“回家。”
嘶,完蛋了。
她已经出来几个月,再待在外面,她大哥慕修然怕是能亲自拿着白瓷玉骨扇将她逮回去。
是该回去了。
决定启程的前一天,她去看了一趟余夫子,表明要离开的事。
夫子未曾对她说什么,只是让她带走一样东西,回到清元门之后交给她父亲慕清绝。
“莫十九拜别夫子,夫子保重。”
南弋原以为,夫子会考虑一下出谷的事,去清元门一趟见见他一直牵挂的故人。
可是,夫子还是不愿出山。
“父亲娘亲都很想再见夫子一面。”
“……不会再见了。”
许多事,若是一朝被蒙尘,想来再提起也需要莫大的勇气。
“我知他如今很好,未曾怨我,便已足够了。”
这是余夫子独自一人站在竹舍院中的花树下,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南弋走后,古影站在夫子身后。
“公子,您不想离开吗?”
“离开去做什么?见他吗?”余裴嗤笑了一声,看着远处绵绵不绝的青山。
越发将自己困住。
“可您不能一辈子躲在这里。”
“为什么不能。”
古影走到他面前,“您还想坐一辈子的轮椅吗?公子,您明明什么病有没有,何必要如此自废惩罚自己?值得吗?”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
“公子!他都没有怪您,您何必如此折磨自己?人之一生难道就不能犯错吗?犯错一回,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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