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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的护卫大致把控了七成左右。而王城的护卫军中的何将军正是小王子的亲舅舅。到时候让何将军悄悄放人进来即可。算上何将军的人马,只需要上国派出八百精锐即可。”
李希言点头应下:“没问题。”
“只是还有一个不情之请。”章玉华说道,“王上还在姚家手里,我们没有任何消息,要保证王上的安全还需要贵司的人费心。”
李希言早就考虑到这一点。
“劳烦章丞相给个凭证,我这就让人去办。”
蒙望书忽然摸出自己的玉佩:“把这个给父王吧,不然其他的他都不会信。”
李希言看了他一眼。
那双干净的眼睛让她一瞬间忘了算计……
“定不负小王子所托。”
三日后,晚,章府。
苗青拿着虎符很快就调动了八百精锐进入了南诏。
帮助他们混入的何将军今晚也在此一起商议事情。
容朗坐在主位一直看着外面。
“王宫那边我已经派了绣衣司武功最好的人潜入保护云南王。”李希言刚刚走进就带来了一个好的开端,“人已经在云南王身边了。”
后顾之虑没有了,前面就可以动手了。
何将军皱着眉:“我们这这人马要直接冲到王宫门口还是有些难度。”
“我倒是有个法子。”李希言朝着一旁的蒙望书问道,“小王子还记得下官之前所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无量珠?”
“没错。下官记得无量珠不怕火烧吧?”
“是,无量珠是佛宝,别说火烧就是雷劈都不会损毁……”
“下官派人将无量珠藏于姚家的牌匾之后,然后让人放一把火……”
章玉华会意:“在下再去姚家门口与他拉扯,姚家定然会调动人手在府门汇合。到时候,我们的人就可以趁乱直入王宫……”
“动手时间还是选在傍晚最好。”
只有这样,才能尽量避免对百姓的影响。
章玉华也明白她的意图。
“如此,那在下就静待佳音。”
天色将晚。
平静的太和城忽然爆出一声巨响。
像是一块大石投入湖水中。
街上所有人都默契地朝着声音来处看了过去。
“起火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姚府的门口燃起了熊熊大火。
“快来帮忙救火!”
门口的家丁大喊。
百姓们都是热心肠,纷纷回家去打了水来帮忙。
没一会儿,巡街的卫兵也来帮忙。
火势被扑灭,大伙儿都松了一口气。
然而,或许是冷热一激,姚家被烧得漆黑的牌匾瞬间断裂。
这不断不要紧,这一断一下就掉下了一颗雪白的大珠子。
人群乱了一下,不知道是谁喊出了宝珠的来历。“是无量珠!”
“无量珠不是被观音收回去了吗!”
“我看是被偷了。”
姚家的管事看着灰烬中的无量珠脑子一片空白。
“本官正欲归家,忽闻姚府失火。”
章玉华带着人从人群中踱步而出。
“没想到……姚大人呢?”
“章丞相来得好及时!”门内踏出一个高个儿方脸的中年男子,一步站定在他面前,言语带刺。
“姚大人急什么?”章玉华风轻云淡,“您现在应该好好解释一下这丢失的无量珠怎么会在你家中?”
“定然是盗取宝珠的贼人污蔑!”
“污蔑?”章玉华嘲讽一笑,“那这贼人可真厉害,能在你家正门牌匾之后偷藏国宝,还能故意引火来烧了牌匾?”
不等对方反驳,他就“啧啧”两声。
“你说的这是贼人还是神仙呐?”
姚应脸都黑透了。
“姚大人,你说这神仙会不会就是雨铜观音?祂见不得有人借观音之名偷盗国宝,污蔑王上,所以才降下大火……”
“章玉华!”姚应低声吼道,“你不要命了?”
“什么?”章玉华故意大声说道,“姚大人是说我不要命了?”
人群一下沸腾了起来。
这么多年,章玉华在南诏为官,推行新政,做了不少实事,百姓们对这位斯文实干又清廉的宰相很是爱戴。
平日里就奢靡的姚家就……不太那么招人喜欢了。
再加上雨铜观音在百姓心中的地位。
性子刚烈的人直接叫骂了起来。
眼见着场面要失控,姚应背着手朝着管事比了个手势。
章玉华眼中闪过一丝得逞之意。
要的就是你动!
第96章 抉择 姚应在调动兵马的同时,……
姚应在调动兵马的同时,另外一队人马也完成了集结,在一片混乱中奔向了即将关闭的王宫。
小王子被留在了章家进行保护,而他将云南王的令牌交给了何将军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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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问刑(探案)》 90-100(第9/18页)
李希言和容朗也和其他人一样换上了南诏军队的红色军衣,在何将军身侧随行。
其余的绣衣使紧紧跟在他们身后。
绣衣使和军人不同,更擅长单人作战,更适合等一会儿潜入深宫解救云南王。
南诏的王宫规模不大,颜色也和其他建筑一般,更古朴大气。
此时,它的大门口站着密密麻麻的重甲卫兵,持戈相迎。
何将军没有为此减速,反而夹了夹马肚子,让马跑的更快了。
他拿出令牌,高呼:“王上王令在此,姚应犯上作乱,囚禁王族,命本将前来护驾,尔等还不快快退开!”
那些重兵没有移动一分一毫。
当然,何将军也从来没有松懈过一分。
一声哨音,一大队骑兵瞬间分为左右两翼,直接从对方的两侧包抄冲击过去。
不管是多厉害的重甲步兵,只要被侧面后方攻击就是死局。
更何况,李希言借来的可都是精兵。
看似铁壁一般的重甲兵瞬间被斩在马刀之下。
还不需动用弓箭。
后方的步兵跟入。
一行人杀入了王宫。
何将军勒住缰绳,朝着二人抱拳道:“王上那里,就拜托二位了。”
李希言点点头,带着绣衣司的人下了马,混入了人群之中。
速战速决,是绣衣使最擅长的战斗方式。
一把刀一柄剑,就能杀出一条血路。
王宫深处。
这里是原本是个冷宫,三面是黑污的水,如今却成了关押现任云南王的地方。
李希言没有用蛮力,直接扔出一小包火药。
火药砰得一声炸开,地面都像是震动了一下,一股黑烟窜得到处都是。
软禁人的冷宫一下成了战场。
就是这样粗暴,直接开路,轰开了一群人。
李希言避开烟雾,脚尖轻点,率先冲了进去。
房间外还有一群士兵在抵抗。
但是很明显,刚刚李希言一上来就炸人的行为还是让他们有些害怕,连拿刀的手都在颤抖。
这次不需要李希言动手,后面的钟力就先冲了上来。
“少使!让我来!”
李希言摸摸侧开身。
后面的绣衣使一拥而上。
容朗站在一边。
怎么有一种群狼分食的感觉?
宫殿的门被打开一条缝。
“少使……”关风和的声音透出来,“您先进来呗。”
宫殿内的景象和预想的不同。
确实是冷宫的摆设,门口放了几个铜盆,随意地扔了几张帕子。
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角落有一张小床。
而云南王半躺在小床上,面色灰白灰白的。
他本就是快要六十的年纪,被折磨了这么多天,早就起不了身。
“失礼于二位了。”
二人走近。
云南王有些迫切地向前倾身:“不知我家……”
容朗按住他的手腕,顺势摸脉:“小王子很安全,没有受伤。”
“那就好那就好……”这个在传言中阴险狡诈且手腕强硬的南诏王,显露出几分作为父亲的人情味。
容朗有些许的心酸。
别人的爹送孩子去佛寺是为了造势,我爹……
呵!
算了不和死人计较。
他专心给云南王把脉。
“你中毒了?!”他有些不敢相信地又摸了一次。
云南王抽回手:“是,是一种慢性毒药,只是让人虚弱,及时救治不会致死。”
容朗这才放下心。
“王爷可还能走动一二?”李希言说道,“还需要您去大殿主持大局。”
只有他现身大殿才能真正稳住局面。
云南王本就是武人出身,身体底子好不说,还有极其强的意志。
他撑着站起来,容朗只好扶住他。
“还好……走到大殿不成问题。”
“那下官就护送您……”
呯——门忽然被撞开!
李希言飞快转身,面对门的方向举起刀。
绣衣使围成保护圈将来着逼出门外。
可是李希言还是看见了那个人。
是个三十左右的年轻将领,个头极高,领着一个小队。
“姚应的儿子姚千峰。”云南王在后面提醒道,“此子武功极佳还擅长兵法,心思诡诈,李少使要小心。”
李希言握紧了刀柄。
这个人的名号,她听周彻提起过。
隐患。
足够有能力又对大晋心怀敌意。
“李希言?”姚千峰举起长戟隔着人群指向了她,“那个废物为了翻身把你们大晋人都放进来了?”
见对方根本不搭理他,他继续说道:“你和那个周彻退婚就是为了这个小白脸?”
他努努嘴,指向一旁的容朗,笑得十分欠揍。
“你喜欢周彻?”李希言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难怪一直那么关注他,真是可怕。”
姚千峰瞪大了眼。
他怎么记得传言中对方不是个古板守礼之人吗?这是什么流氓无赖才能说出来的话?!
“咳咳。”云南王笑得咳了两声。
他这一笑不要紧,只是苦了其余正憋着笑的人。
叛军也不由眼神直往自己的头儿身上飘。
好像……
头儿平时确实对周彻太过关注了……
难道……是真的?!
李希言手腕一转,刀光一亮。
“杀!”
早有默契的绣衣使们知道她刚刚是故意转移敌人注意,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一声令下,姚叛军被合围了起来。
“不要脸!”姚千峰一戟挑开一个敌人,抽空大骂。
跟周彻那玩意儿一路货色!
脸上看着正经,实际上比谁都阴险!
片刻后,前方的喊杀声愈发大了,连在冷宫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直被堵在门外的姚千峰急了。
此时只能以退为进……
他恨恨地看了一眼被李希言和容朗护得严严实实的云南王。
“退!”
他身边只剩下一半的卫队立即后撤,和绣衣使们拉开了距离。
李希言也没有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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