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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情。

    林逢将师父迎入屋中，为其倒了一杯清茶。

    师父看上去老了许多。

    师父来同林逢询问了一些近况，林逢都一一作答。他回答得规矩，简洁有礼，师父却是看着他，然后缓慢地叹了一口气。

    “是师父无用。”师父道：“让你们、让门派受苦了。”

    林逢摇了摇头：“造化弄人，世事难料，不怪师父。”

    师父看着他：“你与怜儿之间的事情，我知晓一些。”

    林逢一顿，随后他将睫羽掩下，低声说：“是徒儿对不住她。”

    师父看着他，没有说话。

    对于林逢这个徒弟，徐望青自小看着他长大，比谁都要了解他——幼时性子倒还有些天真跳脱，后来择了傀儡一道后匿于那不见天日的暗宫当中，性子便变得如今这般沉闷。

    但他少与人来往，只与傀儡铁甲作伴，着实是有几分不通人情世故的。

    有些话他想说，便也直说了，而后发觉自己做不到时，又自悔自恼，想要弥补却发觉已然来不及。

    这样的人，或许是有些不招人喜欢的。

    太呆讷，太死板，太沉闷……林逢自己都不喜欢。

    师父知晓自己说再多的话也敌不过他自己想明白，便又再同林逢多说了几句话，站起身来拍了一拍他的肩：“逢儿。”

    林逢仰脸望他。

    师父说：“明心方且为明志之本。”

    “……”

    夜里，林逢去了一趟膳房。

    他煮了面，桌边放着一只被取走了指头血的小傀儡，双手托着下巴望他片刻，忽然发现什么，挥着胳膊让林逢去看。

    林逢抬头，看见夜幕中，群星闪烁，有一颗极为明亮。

    听说林逢仍在炼傀；

    听说扶光重建，百废待兴；

    听说徐望青有意传位给大弟子薛绝；

    听说——

    小师妹醒了。

    林逢明白自己的追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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