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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贝蕾帽蜻蜓点水般慢吻着她的唇。……
温热的气息缠绵着微微泛红的脸庞,在四目之间。
林清岁不知道让人心慌意乱的氛围,是不是只有自己感受得到,若不然江晚云怎么能这么无辜又真诚地望着她,像是别无他心,只是担心她在那保姆间睡得不好。
“嗯,不然呢?”
她松开环抱她的臂弯,起身想走。
可江晚云却不放。
那绵薄的力气搂着她的脖子,却堪比铁链束缚,让她无力挣脱。
只得跟她解释:“萧岚知道了会发疯的。”
江晚云却说:“这个家里的事,我说了算。你的事,也该我说了算。”
林清岁沉默两秒,依旧想起身,江晚云竟然搂着她扎进怀里,闭着眼装睡。
这是在投怀送抱?
林清岁心如擂鼓。
却还故作冷漠:“江晚云,别耍赖。说好了陪你弄完这些,我就要走的。”
江晚云闭着眼装睡,不给回应,嘴角却忍不住露了笑意,娇滴滴低着头偷乐,像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林清岁无奈:“我是上辈子欠你的吗?”
不愿让她在被子外头僵持太久,这大概是个正当的理由吧。
叹了口气,抱着她躺进被窝里,才发现她的被窝像冰窖一样,坐了那么久也不见暖。用脚背试探着贴了贴她的双足,果然也冰凉得让人本能缩回躲避。
江晚云像也习惯,敏感地把四肢都往里退了些,这一退,却让林清岁心里也刺痛一下。
她抿着唇,心里头百感交集。和她靠近的时候很安心,又似乎没那么安心。像有千言万语堵在心口,又似乎一切尽在不言。
“你觉得值得吗?”
江晚云睁了睁眼:“嗯?”
“我是说……”林清岁沉吟片刻:“你都不知道一件事情是不是有结果,就不惜一切去付出。值得吗?”
她或许也在自问,不受控制的付出这些超过的感情,到底值得吗?
江晚云微微含着脸笑着:“我的每一个研究项目开始前,我都不知道结果。怕这个文化现象只是个空壳子,不值得深挖。又怕传统太深太重,自己资历太浅,担不住。”
林清岁想着这话,问:“那然后呢?”
江晚云回顾了从前种种经历:“嗯……就不想对不对,开始了就坚持做下去。”
林清岁又问:“可是,付出了也许会后悔。你不怕吗?”
就像她这次坚持去渔村,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得到,得到了,也可能再失去。这个过程里,会被其他人不看好,甚至嘲讽。
江晚云思索片刻:“我个人觉得……理想就像爱情一样吧,总有那么一个点,让你不惜一切地一头扎进去。不问结果,也不计得失。”
林清岁一顿:“爱情?”
是啊,她就是想问爱情。
“我不理解。爱情里不是最喜欢追问结果,计较得失的吗?告白了怕连朋友都做不了,在一起了怕不长久。会有占有欲,会计较你爱我多一点,还是我爱你多一点。”
江晚云闭着眼轻声哼笑两声,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看她的脸:“说得好像你经验有多丰富一样。”
林清岁憋红了脸,把头瞥到一边去:“你还不是也不知道,瞎举例。”
“我当然知道,”江晚云又闭上了眼睛:“在我做过的所有项目里,还没有过失败的案例。”
林清岁反驳:“这和爱情不一样。”
江晚云反问:“我们在讨论爱情吗?”
林清岁哑口无言。
江晚云又说:“也许区别在于一个事在人为,一个缘由天定。但你不尽最大努力和坚持走下去,怎么知道到后来的故事是什么?一个只剩下空壳的文化,能在一个热忱的传承人手上被一点点辉煌。一个初出茅庐的学者,也能在挖掘巨大宝藏的过程中,历练成担得起它的模样……
重要的是,你要开始啊。”
林清岁细细琢磨着:“开始?”
“爱。”
江晚云轻声应着她,撑着最后一丝倦意浓郁的清醒,补充道:
“爱情里,爱就是那个开始。”
林清岁恍然大悟。
什么计较得失,什么追寻结果,人都在不爱的时候设定了那么多标准答案,却又都在爱上的那一刻弃之敝履。
从前她那么“人间清醒”,见过李海迎被欺骗被伤害,见过同学朋友为情所困,就举着绝不为爱情多余投入一分一毫的旗帜,建起一堵堵写满“自私自利,唯我独尊”的高墙,走到江晚云面前,不也如此土崩瓦解了吗。
原来,是没有选择的。
值不值得?
没有一个标准答案。
而可以确定的是——爱开始了,没有人能够停下投入。
终于她慢慢尝试着,心疼地,又略显得手足无措地去把她搂进怀中,用双腿弯藏着她的脚,用心窝去暖她的手,用掌心去摩挲她的后背,尽管每一步都试探着。
江晚云却接受得坦然,搂住了她的腰身,笑容和身子都如雪一般融化在她怀里。
她心里松弛下来,把江晚云搂得更紧一些,真切地感受着她的呼吸起伏,和发间柔和淡雅的香味。也真是的感受到她冰凉虚弱的身子因自己怀抱一点点温实。
从今往后,她想正视自己的心,好好爱她。
哪怕一辈子只是个卑微的暗恋者;
哪怕她深爱的是一个随时都可能会消逝的美丽。
*
楼下玄关,萧岚翻找大衣里遗落的充电线,猛然发现门口一双泥泞的白鞋。
好像是林清岁的鞋。
她看向楼上那间大门敞开的卧室,又看了眼空无一人的保姆间,在心间暗暗疑问。最后,把目光望向了江晚云那扇每到夜里就紧闭的房门。
她知道,那是间从未留人过夜的卧室。
最不可能的,却好像是唯一的答案。
*
“这么早?不吃了早饭再走?”
萧岚看了眼楼上依然紧闭的门,想到两人大概是瞒着她工作,才刻意隐人耳目。避免戳破双方都尴尬,她还是决定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了。你告诉江晚云,我这两天不过来了。”
“哦……好的。”
最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二楼的方向,还是转头出了门。
*
“只剩下最后一张了。”
林清岁看着面前誊写完的一摞纸张,虽然意义远不及原稿,性质也大有改变,但江晚云的笔触优美细腻,就足以让她把这些诗篇视为心上宝。陪同她一点点寻找、失去、再寻找、再修复的过程,就像平地起高楼,最后看着楼房中灯光一盏盏亮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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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是莫大的成就。
而此刻,只剩下最后一盏灯。
江晚云却泄了气:“作者已逝,原创的词也无从考证。即便我能凭记忆写出来,也没有人能证明它的出处。”
林清岁反驳:“怎么会没有?孙阿公一定看过。那是他女儿写的,他不会不记得。”
看江晚云无奈又释然般的笑容,她才后知后觉,江晚云不过是在安慰自己罢了。
林清岁沉吟片刻,握住她的肩膀认真肯定道:
“你看过的,对吗?你一定能记起来。”
江晚云为她坚定的眼神有一瞬恍惚,转而却暗暗劝自己认清现实,怅然道:“清岁,算了吧。”
林清岁再次坚持:“他们说过,你过目不忘。”
江晚云无奈一笑:“那都是他们夸张,这世上哪里有人能真的过目不忘。”
“可你真的做到过。”
江晚云叹息一声,沉默许久,依然无助道:“清岁,我真的做不到。”
“你可以。闭上眼睛,用心回忆一下。”
面对林清岁的一再坚持,她也再无几对抗,只得顺着那一点记忆去追寻:
“我记得当时看到这段描写,想到了田野边定情的那段场景。可是一念而过,怎么都抓不到。”
林清岁思索片刻,起身道:“那就回忆那段场景。你等我一下……”
她去找了个贝雷帽,把全部的长发束进帽沿里,换了身西裤,衬衫。重新出现在江晚云面前。
江晚云见她一身不合时宜的打扮,不禁一笑:“你这是做什么?”
林清岁清了清嗓子,换了步调习惯,调整了仪态眼神,一副绅士做派走去拉起江晚云的手,揽过她的腰,引导着她,踏起舞步。
江晚云眉间轻轻凝起疑惑,不明所以,只是恍惚中顺势踮起脚尖,下一个舞步顺着肌肉记忆水到渠成,才意识到,林清岁在为她搭那场定情的戏。
“说台词。”
林清岁低声一提醒,她才后知后觉,强行想把自己拉入状态,却还是略显生硬地开口:
“先生这次走,又要多久才来?”
多少次旁观,林清岁要已经把台词烂熟于心。
又或许,那些咬牙切齿的瞬间里,那些恨男演员面对江晚云都久久不能投入的时刻里,她早就想取而代之。
“也许十天半月,也许再也不来。”
江晚云不知多少次听到这句台词,还是心如针扎一样,真情流露地低敛了眼眸,片刻,又在轻柔的舞步里强颜欢笑地抬眸:
“先生说那里的人都兴跳这洋人的舞,可知道那里的女人,除了跳舞,还会做什么?”
“读书,上大学,工作,外出演讲,做建筑,造大桥,搞建设,那儿的女人,什么都会做。”
舞步顿然停了下来:“她们能去上大学?”
“是啊,上大学。”
“辞儿,你也别止在屋子里读那些诗经、楚辞。你要学物理,学化学,或者,学历史和地理,你要走出大山,去那里上大学!等到那时候,我娶你,如何?”
风辞的眼神无限神往,却空落在这两个字上:“娶我?”
这是林清岁起初最不喜欢的片段,此刻望着江晚云一双秋水明眸,心中更是愤慨万千。
一想到“我”这一去再不回头,配良缘,娶佳妻,只把一个空念头留在了那座“永远翻不出”的大山。
也许,“花辞镜”的从来都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因为即便风辞活着,走出大山,也只会发现爱情如泡影般短暂易逝,一心向往的“那里”,也一切早已经物是人非。
“先生想要什么样的爱情?”
那男人会勾起嘴角一笑,挽着风辞的腰旋转一圈,说声:“相敬如宾,举案齐眉。”,随后,夺走了风辞的初吻。
我呸!
林清岁厌弃这样的设定,此情此景,也顾不得什么台词剧本。
她揽过江晚云,轻轻百般心疼地凝望着,想起从没有人真的了解她的浪漫多愁,从没有人顾及她生来体弱多病却也想像一个健全人一样活着,从来没有人把爱和相信,理解到了她那样的地步。
这些年来,从来不缺人以健康为优势,居高临下地保护她,监管她,左右她。却没有一个人,真的读懂她。
她有一颗比太多人都健康坚实的心。
她明明可以,拥有这样的爱情——
“棋逢对手,琴觅知音。”
江晚云一怔,错误的台词,却正中心怀。
似乎是那天花山庙前的风又一次吹来,吹掉了林清岁的伪装。
一个转身间,贝蕾帽掉落,长发散了满怀。
那一刻,就像心弦一扫,戏里戏外,真情假意,早已分不清楚。江晚云顿然润了双眼,本能地抚摸了她的长发,好像这才是她心中所爱。
模糊视线中,隐约看到林清岁清秀的面容一点点靠近。
该是那个借位吻了。
可是,为什么她真切的触碰到了……
她柔软又炙热的唇。
眼泪从眼角滑落,眉头皱得愈紧,拥抱却愈深。林清岁蜻蜓点水般慢吻着她的唇,竟然就让她失了所有力气,记忆复杂交纵,心绪一点点在她怀中沦陷。
快要站不住。
无人执导的戏,自然,也无人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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