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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错了……”小圆的声音带着哭腔,却透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我根本不该想什么帮助别人……”
话音未落,灵魂宝石突然发出一声脆响,蛛网般的裂纹从中心蔓延至边缘,黑雾如挣脱牢笼的野兽般疯狂涌出,在她周身凝成扭曲的漩涡。她能感觉到意识在被一点点剥离,那些关于“想帮忙”的初心、关于“大家都会好起来”的期待,都在黑雾中化作碎片。
“小圆!”晓美焰终于回过神,举枪的手猛地垂下,时间之盾在掌心爆发出刺目的光芒。可她刚迈出一步,就被冥伸手拦住——他的眼神凝重如铁,示意她看小圆手中的灵魂宝石。
那宝石上的裂纹已经贯穿整个表面,黑雾中隐约浮现出魔女的轮廓,带着令人窒息的绝望气息。小圆的嘴唇还在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口型在无声地重复着:“对不起……”
瑶瑶捂住嘴,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看着小圆眼中的光芒一点点熄灭,看着那枚曾象征着纯粹愿望的灵魂宝石彻底被黑暗吞噬,突然明白丘比那句“她已经相信了”的真正含义——最大的污秽,从来不是外界的恶意,而是自我否定催生的绝望。
走廊里的灯光突然闪烁,黑雾在小圆周身凝聚成巨大的阴影,将她的身影完全笼罩。灵魂宝石的最后一声嗡鸣后,彻底碎裂成无数黑色的粉末,随着她的呢喃消散在空气中:
“我不该……成为魔法少女的……”
黑雾凝聚成的魔女轮廓不断膨胀,巨大的黑色穹顶状身影缓缓升起。那由无数绝望丝线交织成的躯体,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息,每一丝纹路里都凝固着小圆自我否定的痛苦。
“小圆……”晓美焰的手枪“哐当”落地,时间之盾在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救济的魔女缓缓转头,空洞的眼眶中没有焦点,只有无尽的灰雾在流转。
“是我……是我没保护好你……”晓美焰的膝盖重重砸在地上,时间之盾的齿轮开始疯狂倒转,幽紫色的光芒将她整个人笼罩。她看着魔女身上不断滴落的墨泪,看着那些在星空中消散的人影,终于明白这场轮回从一开始就没有“美好结局”——只要丘比还在,只要“愿望”与“绝望”的锁链还在,所有的救赎都只是通往毁灭的伪装。
“对不起……小圆……”她的声音被时间的嗡鸣吞没,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最后一眼,她望向瘫倒在地上的缘,眼神里没有恨,只有一片死寂的荒芜——就像看着一个被自己执念困住的、可怜的囚徒。
时间之盾的光芒达到顶峰,随后骤然熄灭。晓美焰的身体如断线的木偶般倒下,瞳孔里还残留着救济魔女的影子,却再也不会有任何波动。这条时间线的她,随着时间之盾的启动彻底湮灭,只留下一具逐渐冰冷的躯壳。
冥伸手合上晓美焰的眼睛,指尖触到的皮肤已经失去温度。他转头看向缘,后者正蜷缩在病床角落,银白的发丝被冷汗黏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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