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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林晚亭从抽屉里掏出一沓纸，\"我连授权书都准备好了，分成按行业标准......\"</P>

    苏晴一把按住沈艺颤抖的手：\"林小姐，不如先解释下您的'街景系列'为什么全是我们的花店？连我们垃圾桶入镜都能拍出艺术感？\"</P>

    \"因为你们店很有生活气息啊，\"林晚亭歪着头，\"你看这张，\"她滑动屏幕展示一张苏婷被玫瑰扎到手的抓拍，\"痛苦与美的交织，多震撼。\"</P>

    苏婷凑过来：\"哇！这张把我拍得好瘦！\"</P>

    \"婷婷！\"苏晴扶额，\"重点不是这个......\"</P>

    \"好吧，说实话，\"林晚亭突然正色，\"我在筹备一个'城市记忆'摄影展，想记录这条街的商业生态。\"她从墙上取下一张海报，\"下个月在市中心美术馆展出，如果你们同意，花店就是核心展区。\"</P>

    沈艺盯着海报小声嘀咕：\"商业生态听着像菜市场纪录片......\"</P>

    \"我们可以拿分成，\"林晚亭补充，\"或者我免费帮你们拍一套商业宣传照。\"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沈艺，\"包括某些特别适合当封面的......人体线条。\"</P>

    苏晴眯起眼睛：\"听起来很划算，不过......\"她突然伸手翻动柜台上的样片，\"为什么这些照片里总有LY制药的LoGo？\"</P>

    空气瞬间凝固。某张照片的玻璃反光里，模糊地映着一个蓝白相间的企业标志。林晚亭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P>

    \"后期处理时不小心混入的素材吧，\"她轻松地说，\"我有时会用商业图标做水印。\"</P>

    \"用竞争对手的商标做水印？\"苏晴冷笑，\"LY制药不是林晚意家的产业吗？\"</P>

    沈艺突然按住太阳穴：\"嘶......\"</P>

    \"又头疼？\"苏晴立刻转向他。</P>

    \"没事，可能昨晚没睡好......\"沈艺的额角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P>

    林晚亭迅速从柜台下拿出一个小药盒：\"止痛药，要吗？\"</P>

    苏晴抢先一步挡在沈艺前面：\"不用了，我们店里有。\"</P>

    \"随你，\"林晚亭耸耸肩，却在收回药盒时故意让标签对着沈艺——那上面被撕掉了一角，但残留的字母像是某种药物缩写。</P>

    回花店的路上，苏婷翻着林晚亭送的样片，突然倒吸一口气：\"你们看这张！\"照片角落里，一个穿白大褂的身影正走进LY制药大楼，虽然模糊，但侧脸轮廓与林晚亭惊人地相似。</P>

    \"她说她在巴塞罗那待了五年，\"沈艺的声音发紧，\"但LY制药的总部就在本市。\"</P>

    三人沉默地站在花店门口，午后的阳光突然变得刺眼起来。</P>

    与此同时，摄影店二楼的窗帘微微晃动。林晚亭坐在监控屏幕前，看着花店门口的三人。她慢条斯理地从药盒里倒出一粒白色药片，放进咖啡杯。</P>

    \"头疼只是开始哦，沈先生。\"她对着屏幕举杯，嘴角勾起与林晚意如出一辙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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