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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豪门版《消失的爱人》加《科学怪人》？\"</P>
苏晴已经抓起了外套：\"走吧，去会会我们的女版弗兰肯斯坦。\"</P>
沈艺抱住门框的样子像即将被拖去洗澡的猫：\"等等！万一她继承了她姐的化学天赋呢？\"</P>
\"放松，\"苏晴从花瓶里抽出一支玫瑰，用花茎戳了戳他的肩膀，\"她姐玩的是《绝命毒师》，她顶多算个《家庭医药大全》级别的。\"</P>
林晚亭的摄影店散发着苦橙和医用酒精的诡异混合气息。她正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擦拭镜头，动作精准得像在给新生儿做手术。</P>
\"LoGo？\"她头也不抬地说，酒精棉球划过镜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林家二十年前的商标了，早被新VI取代了。\"</P>
沈艺盯着她手里闪着寒光的镊子：\"你这是在消毒镜头还是准备解剖它？\"</P>
\"艺术需要无菌环境。\"林晚亭突然举起相机对准沈艺，\"就像你现在这个表情，绝对值得一张特写。\"</P>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沈艺条件反射地抬手遮挡——这个姿势和他五年前在酒会上被香槟呛到时一模一样。</P>
苏晴直接把手按在相机镜头上：\"为什么故意让这个标志出现在照片里？\"</P>
\"故意？\"林晚亭歪头的角度像是精心计算过的，\"你们搞艺术的看什么都像隐喻。\"她拉开抽屉倒出一叠照片，\"自己看，全是街头随机拍摄。\"</P>
照片像扑克牌般散落在玻璃柜台上。苏婷突然抽出一张：\"这张也有！\"</P>
照片里沈艺正在喝咖啡，杯垫上赫然印着那个扭曲的LY标志。</P>
沉默像打翻的显影液般蔓延开来。</P>
林晚亭吹了声口哨：\"哇哦，你们花店的杯垫这么怀旧？\"</P>
沈艺的喉结动了动，像卡了颗鱼丸。</P>
苏晴眯起眼睛：\"上周慈善拍卖会的赠品。\"</P>
\"真巧，\"林晚亭用镊子夹起那张照片对着灯光，\"那场拍卖会是我赞助的。\"</P>
回花店的路上，沈艺踢着路边的石子，每踢一脚都像是要把某个不存在的仇人踹进阴沟。\"拍卖会邀请函是林晚亭给我的。\"</P>
\"下药、偷拍、心理暗示...\"苏婷掰着手指数，\"她姐是行走的《cSI》现场，她是《生活大爆炸》里的神经病科学家？\"</P>
沈艺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未知号码发来的彩信里，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上，穿着白大褂的林晚意站在实验室里，背后的墙上，那个LY标志被用红笔画了个巨大的叉。</P>
\"头还疼吗？\"苏晴问。</P>
\"本来不疼，\"沈艺把手机塞进口袋的力度像在给棺材钉钉子，\"但想到我可能当了这么多年的人体试验品...\"</P>
苏婷拍拍他的肩膀：\"往好处想，万一是某种让人变帅的实验呢？\"</P>
\"那显然失败了。\"沈艺摸了摸自己冒出胡茬的下巴。</P>
他们路过街角的垃圾箱时，一只黑猫正蹲在上面舔爪子。沈艺突然停下脚步：\"你们说，猫能记住多少事情？\"</P>
\"据说是三个月。\"苏晴说。</P>
\"真好，\"沈艺望着摄影店二楼亮起的红灯，\"要是人的记忆也能定期清空就好了。\"</P>
苏婷突然指着垃圾箱：\"嘿，那是不是我们花店的杯垫？\"</P>
躺在腐烂菜叶上的杯垫，那个LY标志正在雨水浸泡下慢慢褪色，像一道正在愈合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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