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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9章 老槐结同心(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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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塬坡的老窑厂飘起青烟时,建国站在陶轮前揉着最后一抔泥。泥团里掺着塬坡的红土与马里的沙粒,还嵌着三十年来两地孩子埋下的辣木籽、蚕沙、织锦碎屑——那些藏在"双塬罐"里的时光碎片,如今要烧成一座贯通天地的窑。小妹抱着陶罐走来,罐里装着马里寄来的琉璃釉:"哥,阿依莎说马里的陶工把塬坡的'丰'字刻进了沙窑。"建国将釉料涂在坯体上,釉色流淌间露出底层的驼铃纹:"窑火不分地界,"他指了指窑顶的天窗,"就像塬坡的星子能照亮马里的沙丘。"

    晌午时分,塬坡与马里的孩子们聚在窑厂前。小弟戴着缀着陶铃的帽子,用塬坡的木锤敲打马里的椰枣木楔,把最后一根窑梁固定在穹顶。木楔入梁时发出清越的响,混着远处商队的驼铃,惊起窑顶的灰鸽。马里老陶工递来刻着双塬图腾的陶砖:"建国娃,俺们马里封窑用骆驼骨楔,你们用木楔,都是封得住千年的火。"建国接过陶砖,砖面的辣木叶刻纹与椰枣纹被岁月磨得发亮:"木楔吸潮,"他指了指塬坡的老槐树,"就像人心,经了水火才更坚韧。"

    暮色降临时,塬坡的信鸽扑棱着送来阿依莎的信。信纸用两地混纺的布写成,上面画着贯通黄土地与沙漠的陶窑,窑火里飞出塬坡的信天游与马里的长调:"姐姐,俺们把塬坡的夯歌刻进了马里的沙窑壁!"小妹摸着信纸上的窑火烫痕,突然指着画中窑顶的辣木枝:"哥,阿依莎把咱的护窑符画成彩虹了!"建国笑了,那抹虹光在布纹间流转,像三十年前埋在老槐树下的罐子里渗出的星光。

    深夜,建国坐在窑门前添柴。塬坡的辣木柴与马里的椰枣核在火膛里噼啪作响,火星溅在坯体上,烧出深浅不一的纹。小弟突然从窑灰里翻出个陶片,上面的"双塬"刻纹已被火烤得透亮:"哥,这不是第一年烧的陶碗底?"建国接过陶片,指腹抚过光滑的釉面:"是。"他将陶片嵌入窑壁的凹槽,"那会儿你们还够不着陶轮,如今都能烧出通天地的窑了。"

    次日清晨,塬坡的薄雾里飘着陶香。建国带着孩子们打开窑门,窑内的陶件在晨光中泛着虹彩:塬坡的陶罐刻着马里的沙画,马里的陶灯雕着塬坡的麦浪,最中央的双塬鼎上,辣木叶与椰枣枝交织成永不凋谢的花。马里老陶工摸着鼎身的纹路,指尖划过温润的釉面:"建国娃,这鼎能盛两地的日月不?"建国点头,从鼎中取出封信——那是阿依莎的马里娃娃们埋进窑里的信,信纸用塬坡桑皮纸写成,画着长满辣木的沙丘。

    晌午时分,塬坡与马里的老人聚在窑厂前。赵大姐端来塬坡的辣木酒,马里妇女递上椰枣糕,酒坛与糕盘碰在一起,发出瓷器相碰的脆响。老陶工们围着火塘讲述往事,塬坡的夯歌与马里的古谣在窑顶交织,像三十年前初遇时的那阵西北风,吹来了辣木籽,也吹来了驼铃声。

    暮色降临时,塬坡的窑火映红了整片塬坡。建国站在窑顶,看小妹将最后一个双塬罐埋进老槐树底。罐里装着两地孩子的书信、种子,还有一缕塬坡的黄土与马里的沙。小弟突然指着窑火的倒影:"哥,窑里的光咋比塬坡的太阳还暖?"建国摸了摸小弟的头:"那是三十年的窑火攒的暖,"他指了指远处的商队灯火,"就像咱塬坡与马里,心贴着心,再远的路也不冷。"

    深夜,建国坐在火塘前刻最后一块陶砖。砖上刻着塬坡的老槐树与马里的椰枣树,树根在地下缠绕,枝叶在天上交叠。建军端着油灯站在一旁:"建国,明儿商队该出发了。"建国握着刻刀,在砖角刻下两个牵手的娃娃:"经要刻在陶砖的纹路里,写在孩子们的眼睛里,记在塬坡与马里的每一阵风里。"

    塬坡的夜风带来远处的驼铃,窑火的光芒与老槐树的影子交织在一起。建国知道,当第一缕晨光掠过窑顶时,马里的沙地上也会亮起同样的光。黄土地与沙漠,因一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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