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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不习惯他这个样子，于泽忍不住蹙眉。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是啊，你已经回来。”
姜尧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强压下心底翻涌的信息素。
却嗅到了玫瑰的芳香，是从于泽身上传来的。
“在用香水吗？”
姜尧睁开清醒许多的眼睛，摩挲着他的耳垂，“上次在玛底拉就闻到了。”
“什么香水？”
于泽以为是信息素泄露出来了，下意识抬手探向脖子后面的腺体。
“你的信息素我不至于闻不出。”
姜尧拉下他的手，帮他查看后颈的抑制贴。
低声说：“浑身透着一股玫瑰花的味道，你自己不知道吗？是花店，还是去哪儿沾来的？”
如果不是喷了香水，那就只能是经常待在玫瑰花丛里才能被沁得皮肤上都是这个味道。
于泽思索了一会儿，似乎自己都觉得新奇，抬起手腕闻了闻。
“是吗？我怎么没闻到，可能是家里香薰的味道吧，该换了。”
姜尧单手撑在沙发背上，侧身支着脑袋。
“不用换，很好闻。”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于泽后颈上那块粉蓝色抑制贴。
“但是我更想闻你的信息素。”
这样露骨的话，从姜尧嘴巴里说出，于泽的耳根瞬间染上淡粉色，他有些欲盖弥彰地拍开姜尧的手。
办公室里的氛围逐渐变了味道。
“我马上就要走了，宇文垚还在等着我。”
又是宇文垚。
姜尧闲不住似的又去牵他的手，摆成十指相扣的样子。
“跟宇文垚的生意很重要？我在玛底拉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为什么不找我合作？”
于泽脱口而出：“那我就不好回来了。”
“？”
他说完就慌乱地抿紧嘴，像是说错了什么话。
姜尧抬眸扫过他脸上的神情，一无所获。
于泽藏得太快，如果不是他的身体在刚才那一瞬间略显紧绷，他根本找不出异样的地方。
“跟我合作为什么不好回来？”
于泽坦然回答：“货是从你们手里抢的，转头又找你们合作，你们家真正掌管珠宝生意的人肯定不会同意。”
“一来二去得耽搁多少时间，我当然不好回。”
姜尧微微挑眉，算是相信了他的解释。
“于麟呢，他怎么不跟着你一起回来？”
于泽露出一副你明知故问的表情。
“他现在怕你，不敢轻易回国。”
姜尧漠然地移开视线：“你上次告诉我他这五年对你还不错，既然这样，我就不会追究他。”
“怎么？他现在不敢回来是心虚吗？”
于泽耸了耸肩：“可能是因为他在国外还有点事儿没办完。”
姜尧：“那你现在回来是在帮谁办事儿，于麟？还是你自己？”
这个问题于泽思考的时间久了些，最后笑着说：“当然是我自己。”
姜尧又问：“eric这个身份是属于你的？”
“那倒不是。”
“玛底拉翡翠供应链背后的商业产权握在你手里？”
“也没有。”
“和宇文家的合作是以你的名义？”
“不是。”
简短的问答环节结束，姜尧居然自顾自的点头：“我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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