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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沙发上的伊琳娜点了点头，最后指了指脸颊。
艾琳达伸手摸了摸脸颊，发现早有泪痕。
“抱歉，让我失陪一下。”艾琳达从怀里取出手帕擦拭，并起身走向室内的洗手室。
海伦和伊琳娜只能点头行礼，直到艾琳达走进洗手室，伊琳娜和海伦两人才交谈了起来。
“海伦，我刚才听见姑姑喊我妈妈的名字了。”伊琳娜扭头对海伦说道。
海伦闻言，联想刚才的事情并结合以前“海伦像佐伊”的传言，忍不住对伊琳娜问道：“我和你妈妈很像吗？”
伊琳娜闻言，上下打扫海伦一眼，“很像……不，除了耳朵以外，基本就是……萝莉妈妈？”
“哈？”海伦一副爱音哈气的样子。
什么萝莉妈妈？
他才不想当什么萝莉妈妈！
他身体娇小只是暂时的，未来一定会长成帅哥的，谁跟他说是萝莉妈妈，他跟谁急！
“我，我只是说你像妈妈年轻的时候……虽然不是这么幼的样子，但妈妈年轻的时候，一定和你差不多。”伊琳娜越说脸越红：“嗯……气质差不多，很像妈妈……只不过你，你更媚点。”
一个男的比女人还媚，海伦内心破大防了，奈何对面是伊琳娜，他不好发作。
“嗯咳，今晚一同就餐如何？”艾琳达故作咳嗽一声，提醒正在交谈的两人。
海伦和伊琳娜连忙收回各自视线，各自将目光投向洗手室门口。
“这取决于陛下。”海伦遵守君臣之礼，毕竟名义上伊琳娜是老大。
伊琳娜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姑姑，有奶油蛋糕吗？”
“嗷，当然有。”艾琳达和海伦对视一眼，紧接着忍不住一笑。
海伦叹息一声，扭头对伊琳娜说：“小心吃胖哦~”
“我，伊琳娜，吃不胖的！”伊琳娜骄傲地挺起胸膛，随着那无限接近E级装甲晃动，海伦侧目相看，心说确实是少女们中最大的。
……
维也纳，圣光教的圣斯蒂芬大教堂。
深夜的教堂大厅，只有一个修女在此，她虔诚地跪在十字架前，念诵着忏悔录的内容。
哒！哒！
暗鸦婆婆从教堂外面的花园走了进来，神情温和。
贞德若有所感，扭头看向门口，发现来者是狮子机关的暗鸦婆婆。
“教皇冕下让我来的。”暗鸦婆婆从怀里取出白银十字架亲吻。
贞德低下了头，神情变得忧愁：“你回去跟弗拉维亚说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暗鸦婆婆亲吻完手中的十字架后，迈步走到贞德身边：“你心乱了，圣女。”
贞德继续念诵着忏悔录。
“跟我说说吧，圣女冕下，你是我们教会的风向。”暗鸦婆婆坐在旁边的长椅上。
贞德依旧念诵着忏悔录。
暗鸦婆婆就这么耐心地听着贞德的背诵。
当贞德念完后，暗鸦婆婆点了点头：“功课也没落下，不愧是我教圣女。”
“我……我违背戒律。”贞德说出这句话后，整个人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坐着。
暗鸦婆婆脸色不变，反而温和一笑：“我们终归是人，主也说不是杜绝，而是克制，忠于操守才是抵抗堕落的方法。”
贞德若有所思地抬起头，目光打量暗鸦婆婆。
“我年轻当修女时，也不懂事，那一段我不能忘怀的感情。”暗鸦婆婆忆往昔：“你这个年龄动了心很正常。”
贞德俏脸瞬间绯红了起来：“您，您怎么知道？”
“嗐，你这样子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暗鸦婆婆促狭一笑：“是喜欢的人……有点不合适吧？”
何止不合适，简直是大逆不道！
因为喜欢的人是光辉教的人，更可恨的还是圣女！
见贞德沉默，暗鸦婆婆嘴角微微上扬，“是哪个俊朗少年啊？”
贞德头低得更低了。
“不说也没关系，我这糟老婆子来猜一猜？”暗鸦婆婆歪头询问。
贞德连忙抬起头，并用双手摇晃：“不，不是的，我……”
“光辉教的人？”
“……”
“亚瑟？”
“那个婆婆……”
“海伦？”
“不，不是的，暗鸦婆婆！”
“那就是了。”暗鸦婆婆哀叹一声：“看来我猜测不假啊！”
贞德连忙从垫子上站起来，欲言又止，脸上的焦急又一直褪不下去。
“圣女啊……有些事情是不行的。”
“我……我知道，我……对不起。”
“圣女啊，有些事情不行的原因是不能摆上台面，台下就不一定了。”暗鸦婆婆嘴角微微上扬。
原本焦急不已的贞德顿时一愣，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话。
“主说过，喜欢的人并无高低贵贱之分，只要是真心相爱，一些事情是能理解的。”暗鸦婆婆意味深长地说道。
贞德何等聪明，虽然出身于普通家庭，但能成为圣女，该有的聪慧是有的。</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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