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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肖突然想到了一个点子。
若他关于自身天赋的猜测是正确的——即他还有一位守护天使。
那么，最强的矛和最强的盾，其实本就掌握在他的手里。
他完全不用靠其他灵能去弥补。
“在本我界里并非只能觉醒B级灵能，而是力量规模和各项属性，会被压制在B级。”
“S级和A级灵能，也是可以觉醒的，只是不能凭空觉醒而已，得有作为推演根基的蓝本。换句话说，打造上层建筑，需要有地基，而我本人，就是这层地基！”
“杀戮天使背后代表的灵能，应该也是S级无疑，我本身就有这项灵能的碎片，推演根基相当完善，可以试着……挑战一下。”
“最强的矛和最强的盾，一个代表毁灭，另一个……会不会代表着创造？”
想到这里，范肖怀着期待，开始借助副本规则推演模拟起来。
这个过程很快便完成了，并出乎预料地顺利。
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甚至比推演他自己的灵能还要快。
莫非是因为……杀戮天使源自进化游戏的缘故？
范肖视线看向前方，只见一位有着白色秀发、银色瞳孔的小女孩，出现在了他的前方。
其年龄看上去和范柒柒差不多大小，不过身体有些虚幻，像是一道虚影，看不太清其面容。
只能粗略判断出很精致。
小女孩和范柒柒一样，皮肤白皙，穿着洁白又简单的连身裙，赤着一双小脚丫。
其脸上缺乏情绪和表情，看上去有些呆呆的。
应该是没有完全模拟出来。
他自己天生的S级灵能，也只能模拟出一部分，所以对于这一点，范肖倒是不怎么意外。
“这就是……我的守护天使？看上去好像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范肖颇为好奇地观察了几眼，并摸了摸其头发，揉了揉其脸颊，捏了捏其小手……倒不是他在耍流氓，这么小的女孩怎么耍得起来？
他现在的心态比较偏向于一位搞研究的学者。
这时，范柒柒忽然一下子现身出来，拦在了范肖身前。
她似乎连范肖定下的“不能主动现身”的规矩都顾不上了，强行占用现界时间自己跑了出来。
只见黑发红眸的她，一只手抓住范肖的手臂扯动，另一只手指着那位白发银眸的萝莉说道：“范肖，她好讨厌，让我杀了她！”
“别闹。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范肖敷衍般回了句。
范柒柒的话让他略感意外。
这位白发萝莉虽是虚影，看山去有些模糊，但依稀能够判断其面貌是非常精致的。
以范柒柒的性格，竟然会讨厌到想要杀死她，而不是喜欢到想要杀死她……这倒是奇了怪了。
虽然结果都是想杀人，但个中区别可是很大的……嗯，至少对范柒柒来说是这样，虽然范肖理解不了。
“这么说来，守护天使还真是我七美德的具现？”
“七原罪对七美德，相反的情感下诞生出的生命，玩不到一起……好像也正常。说不定守护天使，本身也很讨厌杀戮天使。”
“不过七美德……我真的有这种东西吗？”
范肖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很快他便完成了自我催眠——他肯定是有的！
以他伟大的人格和高尚的品德，美好的情感他自然是全都有的。
只不过相较于一般人的七美德，他这边的，估计会存在一些出入的地方。
比如……守护天使确实是友善单位，但……她的友善有些特别。
或者说有些扭曲？
艹……不能再想下去了！
再想下去，又得自我怀疑了。
“你出现得太早了，柒柒。”
范肖责备道：“你这样会耽搁我的作战计划。”
“让我杀了她吧，范肖，她好讨厌！”
范柒柒依旧恶狠狠地盯着白发萝莉，一点没有妥协的意思。
这是专攻防御和守护的天使，你打不打得动人家，可不一定……范肖心里吐槽，表面安慰道：“她就是临时出现一会儿而已，你看，她眼神都是呆的，明显没智慧，你讨厌她就跟讨厌空气一样，没意义。”
“哼。”
范柒柒非常不满地哼了一声，将脑袋歪到了一边，似乎在生闷气。
范肖不再理会她，继续忙碌起来。
“双生天使”的觉醒……不怎么完整。
似乎只能推演到现在这种程度了。
或许是受限于了B级的出力上限。
如今他已经没有了超越S级区间的精神上限，所以杀戮天使的限制依旧存在着，只有4分钟的现界时间。
他必须想办法将这份时限给延长。
还好，此刻的他有信心做到这超乎常理的事情。
作为宇宙支柱的规则概念或许很少，但在形而上层面，其他的概念的数量却是无限的。
故而理论上来说，S级灵能有限，而其他灵能的数量，却是无限的。
当然，加入实际情况的因素后，多方条件限制之下，这个理论就不太能站得住脚了。
整个进化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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