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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确实需要这个舞台，但范肖来找她的目的不纯，功利性有点强，让她去打工……她有点想打人！
事情都是她干，范肖只管坐享劳动成果？
“你不去做生意，真是可惜了。”范潇潇说道。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没有做生意呢？”范肖颇为感慨地说道：“至今为止，我已经通过副本，从玩家那里赚了不少钱了。这个优良传统，还得持续下去才行。”
在范潇潇面前，他也不装什么，大大方方地展示着自己。
毕竟对方跟他是同类。
而且范潇潇也不是什么好人，欺骗、屠杀可谓是信手拈来，比他极端多了！
大二不说二哥，他们相互之间还是可以包容彼此的。
“……”
范潇潇整理好心情后，说道：“给你打工，也不是不行，不过有个前提——你得给我足够高的自由度。如若处处都被你限制，这个舞台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
“关于这一点，我现在没办法给出保证，我只能说……得在具体实践中来界定你我之间的界限问题。”
范肖摇了摇头：“这世上哪有什么完美的计划？变数太多了，我不可能用一条框架绑定未来所有的事。”
“在我这里不用说漂亮话，”范潇潇一针见血道：“无非就是想要否决权罢了，你可以直接说。”
“我确实想要否决权。而且是绝对否决权！”
范肖直言道：“因为我觉得你这个人……能力强归强，却有点太极端了。”
“若不加限制，我可放不下心。”
“尽管现在的你在实力上，早已不是我的对手了，但……”
他摇摇头道：“毁灭容易，创造却很难。我是来找你帮忙的，可不是找你打架的。”
“……”
听到这句话，范潇潇沉默了下来。
她没有反驳，也没有狡辩什么。
因为她也知道过去的自己，非常极端。
轻轻叹了口气后，范潇潇结束沉默，说道：“你先说说你的详细计划吧，我看看和我的契合度如何。”
“比如，你想融合出什么样的副本？副本规则、副本结构、运转模式等等，你都有什么设计？”
“还有鲸落这个组织，你想将它发展成什么样子？”
“还有你本人……你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以及你是选择安于现状？还是选择……努力成为理想中的自己？”
最后这几个问题，听上去有些太空，像是在讨论人生哲学一样。
不过范潇潇却是问得相当认真。
普通人每天都忙于生计，或许不用、也没时间考虑这些人生哲学问题，但范肖这类存在，却是必须给定下方向和准则。
否则无约束的无敌力量，将会是最大的灾难。
“这个嘛……说起来有点长，希望你的那位顾姐姐，洗澡洗久一点吧。”
范肖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回答起来。
范潇潇问得很认真，所以他回答得也很认真。
这场交谈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才迎来结束。
范潇潇听完后，思索了一番，随后朝范肖说道：“如果你说的这些都能实现的话，给你打工，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那就先这么说好了。”
范肖说道：“我会先融合其他的副本，至于这个副本，我会将其安排在最后。”
“等要融合的时候，我会让莉莉先把副本权限转让给你的。”
“以这个本的规模……如无意外，你将成为除我和可可之外，权限最高的副本BOSS……不，这个副本也属于原灵能副本，一旦融合，你和可可的权限等级，大概率会是对等的。”
“不过可可基本不怎么管事，话语权会在你手上，这点毋庸置疑。”
“否决权在你手上，再大的话语权也没用。”范潇潇说道。
“……”范肖无奈道：“关于这一点，我是不会让步的。”
“我知道，”范潇潇语气平静道：“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不要过度干涉我的权限自由。我……”
顿了顿，她轻轻摇头道：“我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我了，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对我能多几分信任。”
“要不要相信一个人，得看他做了什么，而不是看他说了什么。”
面对“自己”，范肖毫不避讳地说道：“就跟你之前不相信我一样，我也不相信你。”
“不过……我的信任对你来说，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你只要不搞事情，我就不会过度干涉你的权限自由。”
“你这么在意……莫非是心里又憋着什么坏？”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范潇潇简单回了句，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
她知道范肖有测谎的能力——因为她也有。
但这个能力并不是绝对的，是有办法可以规避的——比如自我暗示，临时性改变自己的思维什么的。
只要有心设计，解决方法还是有不少的。
“放心，我既然来找你了，就没有空手而归的打算。”
范肖说道：“这件事，就先这么说好了。”
“下次我来找你的时候，就是交接副本权限的时候。”
“我看你这些天一直在旅游，不如就趁着我第二次找你之前的时间，稍微恢复下状态吧。”
“这种事情，不用你提醒，我也会去做的。”
范潇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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