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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子意识继续说道：“而且让小瞳成为龙神，以她的性格，哪怕被纯理性影响，肯定也会善待D05节点的民众，不至于对一切都采取漠视态度，不管不顾。”
“同时，以她和D47……D47是陪伴她一起长大的仿生人，是最终意志故意安排的一段关系。”
“以小瞳和D47的关系，她哪怕知晓了最终意志出现了问题，也会看在D47的份上，放过最终意志一次……只要复仇之灵不影响她的话。”
第五瞳：“……”
……算了，她有点累了。
懒得烦扰这些事了。
范肖则抓住关键点问道：“龙神会被纯理性影响……是怎么回事？说起来，小瞳记忆里的第三十二代龙神，到底是第五君，还是复仇之灵？”
“是第五君。”
子意识回答道：“龙神之力是伪全能之力，几乎能让人知晓一切并掌控一切，人类所有的欲望都能用龙神之力来满足，在这股庞大力量的冲刷下，每一代龙神，基本都会成为力量的奴隶，表面上看，是他们在操控以太，实则……他们已成为了以太。”
“他们的精神意识，受到以太能量的影响，会偏向纯理性，或者说，偏向数据性，一切唯数据论，唯结果论。”
“这一点，是托拉斯组织所不知晓的。因为在历史记录里，前面的很多代龙神，都具有相当高的人性。这种纯理性的变化，是从第二十九代龙神正式开始的。”
“那和我对战的龙神，是第五君，还是复仇之灵？”
范肖接着问道。
他猜测子意识已经推测出了自己的大致身份，所以问这个问题时，他没有过多解释什么。
您果然跟龙神打了一架啊……子意识回答道：“是复仇之灵。”
“对A的语言展开封锁、扭曲的，是复仇之灵。将A之灾难的黑锅，扣在A节点那群世界贵族头上的，也是复仇之灵。”
“它影响了每一代龙神的意识，编造出了这个巨大的谎言，为的就是以守护神的身份，低调安稳地进行着复仇大计，防止被人干扰。”
“也只有它，才会对知晓了禁忌知识的人展开追杀、抹除。”
“怪不得……”
范肖点了点头。
跟他猜测的差不多。
怪不得初遇龙神的时候，对方的表现，就跟个脑瘫一样，面对他这种级别的存在，脑子里连丝毫妥协的念头都没有，完全没有人类的利弊权衡意识，非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原来是个真脑瘫啊！
“那A呢？”范肖问道：“A又是怎么出现的？”
“龙神传承计划开启后不久，A就出现了。”
子意识回答道：“初代龙神的残存意志，并不希望自己的后裔，一直笼罩在上一代仇恨的阴影下，所以A苏醒了，意图毁灭错误的龙神传承。”
“可惜……A说到底只是从龙神基因里，苏醒过来的些许初代龙神的本能意识，偏向于机械化，没有人性的部分。”
“故而A为了讨伐龙神，可以残忍地不断吞噬后裔来壮大自己。”
“最开始的时候，A的实力在龙神之上，曾对D05节点造成过巨大灾害，不过……龙神传承了这么多代，实力早已超越了A。”
“如今的A还能存活，并非是因为其实力，而是……只要有龙神基因存在，A就不可能死亡，无论是复仇之灵还是在任龙神，都因为这个悖论，无法彻底杀死A，甚至因为力量同源的缘故，龙神连封印A都做不到。”
“这就是A的真相么……”范肖语气里带上了些微的感慨：“破坏者是守护者，守护者是破坏者，对立的立场，对调的待遇……你们D05节点还真是有趣。”
感慨了一句后，他继续问道：“托拉斯组织对你的控制，又是怎么回事？你在演他们？”
“托拉斯组织在最开始的阶段，确实控制过最终意志一段时间，不过最终意志很快便找到了解决方案，并突破了封锁。”
子意识说道：“随后，最终意志展开了对托拉斯组织的反向利用，并借着托拉斯当外层伪装，秘密展开了自己的救世计划，算是将计就计了。”
范肖：“……”
可以，人工智能把人类玩得团团转……他问道：“副本里的这些仿生人又是怎么回事？”
“最终意志在外界唤醒了他们的意识，让他们成为了和最终意志类似的存在，既能服从安排，又会独立思考。”
子意识说道：“人类的思维，可以创造出无限可能性，这一点是只拥有程序意识的仿生人所比不了的。”
“所以为了计划能够成功，最终意志赋予了仿生人们……人性。”
“虽然只是拙劣的模仿，但对计划，肯定是有一些帮助的。”
“拙劣的模仿……”
范肖摇了摇头：“以结果来看，人类在搞内乱，仿生人却在拯救人类。仿生人虽然是人类制造的，但在这件事上……他们已经超越了自己的创造者。”
“……感谢您的认可。”子意识顺势攀关系问道：“这位先生，我可否知道您的身份？如您所见，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正式称呼您。”
总不能真叫大佬吧？
那会显得祂很没有节操。
祂可是最终意志。
“怎么？”范肖反问道：“想跟我合作了？”
“如果您肯帮忙的话，最终意志的救世计划，就一定会成功！”
子意识相当笃定地说道。
范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说道：“你先说说看，跟你合作，对我有什么好处。”
“先生您盯上的是龙神之力吧？我会帮您完美伪造这次考核的记录，对接最终意志。最终意志将会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成为您最强大的助力。”
子意识说道：“而且先生您的伪装能力很强！您若跟我合作，一起对这次副本里的候补者死亡事件进行伪造，将黑锅甩给游戏公司，龙神就不会怀疑什么了。而需要注意的事情，只有一件……”
说到这里祂顿了顿，随后小心翼翼地朝范肖问道：“先生，您确定有把握……对抗复仇之灵的侵蚀和意识干涉吗？每一代龙神，最后都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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