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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村就有一个女孩儿,跟着父母成了地主家的奴隶,多好的孩子啊,她小时候我还抱过她呢。”井一郎抹着眼泪说:“结果去了地主家,没过一个月就跳井死了,我害怕啊。”
“我那一阵天天晚上做噩梦,梦见晴子跟着我们成了地主家的奴隶,然后也跳井死了。”井一郎明显是说动情了,边哭边说:“我这个当爹的没用,让晴子跟着我受苦,长这么大了一顿饱饭都没吃过,你说她要是生在有钱人家多好啊,这么好的孩子,老天爷为什么要让她跟着我受苦啊,为什么啊,唉.....”
一声沉重的叹息,也许是太久没喝酒,也许是自己想醉,井一郎说着说着便扑通一声一头栽倒在后面的地板上睡了过去,躺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呼噜声。
屋外悄悄抹着眼泪的和美婆婆被丈夫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对着鸣人三人歉意的笑了笑,上前费力的拉着丈夫,准备把对方扛进卧室。
鸣人看此刻大家也都吃的差不多了,也就帮着和美一起把井一郎扛进卧室,顺便帮着洗了碗打扫了卫生,然后便提着自己没喝完的酒瓶往屋外走。
正在收拾和美婆婆送来的被褥的长谷龙生一愣,忍不住说:“鸣人,你不睡?明天不是还要出发去城里吗?”
“你们睡吧,我有点闷,出去转转。”鸣人背对着长古龙生摆了摆手,便提着酒壶出来屋子。
到了屋子外面的院子里,鸣人看了看左右,整个人一跃而起,轻轻的跳到了屋顶上面,然后整个人躺在屋顶上,一只手放在脑后枕着,另一只手捏着酒壶一下没一下的喝着酒,默默地看着天上的明月。
此时已是夜半时分,村子里的人都已经睡了,只有隐约的蝉声和蛙鸣声响起,整个村子安详的如同一张水墨画。
鸣人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尤其是听了井一郎说的那些话之后,说不上有多愤怒,就是感觉心里难受,像是有一股气憋在胸口,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井一郎说的那些,无疑又让鸣人再一次认识到这个世道到底有多么的荒唐。
这个世界上最荒唐的一件事之一,就是种地的农人自己却一年吃不上一顿饱饭。
按照井一郎的话来看,他们家的日子甚至都算是所有农人中还算不错的,最起码井一郎还有盼头,每年还能帮自己的女儿攒一点嫁妆,那些更差的人家怎么样,鸣人不敢想。
就在鸣人独自对着月亮惆怅的时候,一旁纪先生的身影悄然浮现。
“怎么喝酒也不叫先生的?”纪先生含笑站在一旁说:“该打。”
“先生你就别调侃我了。”鸣人苦笑道:“我现在真的没有开玩笑的心情。”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纪先生收起手中的折扇,也学着鸣人的样子躺在一旁,看着天上的月亮说:“以后这种事情,还多着呢,这就是清醒的代价。”
说罢纪先生便一把抢过鸣人手里的酒壶,满足的灌了一口,然后摇头晃脑的说:“众人皆醉我独醒,听着好像很美妙,实则却是一场无时不刻都存在的酷刑。”
“一场无时无刻都存在的酷刑。”鸣人默默地咀嚼着一句话,然后有些恍然的说:“我好像能够体会到这种感觉,有时候真的想就这么一醉了之。”
“是啊,醉了多舒服啊,什么都不用管,什么也不用想,人生不过大梦一场,你我不过沧海一粟,凡尘一过客,那么较真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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