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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暴风雨并没有来临,季晚本以为至少宴泽会甩袖离开,但是房间一片寂静根本没有脚步声。季晚有些忐忑地掀开被子,留一条缝小心翼翼观察宴泽的表情。
宴泽抿着薄唇,狭长的眼眸闪烁着很多复杂的情绪,唯独不见愤怒。他如玉般的脸庞甚至挂着几滴药汁,一只手还拿着药勺。宴泽盯着季晚良久后扬起了一只手。
季晚赶紧把眼睛闭上,以为宴泽要打她。但她却只感受到那只手在自己的背上轻轻拍了拍,接着便是有些无奈的声音:“不喝便不喝吧,再等等总会有办法的。”
这语调更像是迁就不懂事的孩子,甚至有些宠溺。宴泽将药碗收拾一番后就离开了,季晚听到关门的声音才放心从被子里钻出来。
现在可以确认的一点是宴泽对自己的容忍度越来越高了,不过大半是看在自己是将死之人的份上吧。季晚想了想,决定还是以后每次回来都喝点染唇液。
宴泽回去后换下脏污的衣裳,心中想的不是国家大事而是季晚。这个女人这么不领情照理说是找死,但他却一点都不生气,只有无奈和同情。明明自己只是施舍一点情意罢了,但却不知不觉越来越在意她,每天看医书守着汤药炉子熬药。
或许是愧疚吧,毕竟那天季晚是为了救他才被推了一把惹得旧疾复发。该催一催赵栾赶紧把尹医师带来了,宴泽心想。
之后宴泽果然没有再给她送苦得要命的中药,而是改成药浴,针灸等更要命的方法。季晚看到那熬好的一大桶药汁当即嚎叫了着跑掉了,从此基本上住在国子学躲着。
季晚在国子学也交到了些朋友,一开始同学忌惮她曾经的名声,但相处一段时间也渐渐试探着和她接触,就连那个苗昭也有意无意跟她套近乎,明明眼底的厌恶藏都藏不住。季晚还是主要和向婷瑶一起玩,放学后也会去找找苏青墨讲述学堂的事。
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马上就迎来了国子学的季度考核。这次考察的排名会上报朝廷,名列前茅者有机会直接被任命官职出仕,同时若乙班和丙班的学生排名超过班就能进入甲班学习。因此整个学堂的学子都变得格外忙碌,连季晚也开始白日在学堂学习,晚间就去姑母家开小灶。
快要考试的前几天一些吊儿郎当的学生干脆放弃了抱佛脚,选择玄学押题来安慰自己。季晚虽然一开始一笑置之,觉得自己复习的差不多后也闲来无事和向婷瑶去听同学们瞎侃。
“上次周老头说了,《告子》是重点,听我的必考!”“胡说,蔡大儒说《左传》文采如月,高深若海,这不就是明示了吗?”几个学子围在一起高声议论,大多数都是丙班的。httpδ:/m.kuAisugg.nět
甲班是绝不屑参与这种活动,她们是学堂的天之骄子,各个都有自己的骄傲。所以有甲班的学生路过时丝毫不掩盖自己的嘲笑声。
“切,狂什么,等这次考试我定把她挤下来!”“得了吧欣姐,你先想办法挤进乙班吧。”一群人说着又哄堂大笑起来。
向婷瑶却悄悄将季晚拉到没有人的角落,小声道:“晚晚,听说这次考核有人泄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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